岳阳惊喜的望着那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身后的归终。
只见她美眸含笑,婉婉动人。
银白如瀑的长发下,还是那一袭宽大袖袍的霓裳华服。
搭配她这巧笑嫣然的面孔。
哪里像是那高高在上的魔神?
简直就像是庭院高墙内活泼可爱的俏皮大小姐。
“岳阳~有没有想我~”
归终眨了眨眼,甜甜的问道。
“想,当然想。”
岳阳理所应当的回道:“我前段时间还和..咳咳...还和那个家伙提起你。”
归终一听岳阳口中的那个家伙。
便转过眼微笑的望着钟离:“帝君,好久不见呀~”
只是一个礼貌的问候。
便再次回过眼,满脸欣喜的望着岳阳。
但她这个称呼,顿时让众人一脸懵逼。
“帝...君...”
魈一脸震惊的望向钟离。
“钟离先生…就是…帝君?”
甘雨也是一脸茫然。
“真的假的!”
胡桃惊奇的说道:“怪不得...我说钟离你明明那么年轻,却一副暮气沉沉的样子,原来你就是帝君啊!”
“唉~”
钟离叹了口气:“我的力量,已经全部交付给了岳阳。”
“帝君这个称呼,就让它随着历史,铭记在众人心中便是。”
“现在的我,只是一介凡人。”
“各位称呼我钟离便好。”
…
“你啊...”
岳阳望着归终,不由得摇头苦笑。
“嘻嘻,好像闯祸了呢~”
归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聪明如她,在看到众人的反应后,大概也猜到了,帝君隐瞒身份,化名钟离的事。
于是赶紧朝着帝君说道:“帝君~当年亏欠我的,扯平啦~!所以这件事你不能怪我哦~”
“无妨,不知者无罪。”
钟离淡淡说道。
“哼哼,那就好~”
归终说罢,还马上牵过岳阳的手:“诸位,借岳阳一用~”
“诶!?”
岳阳愣了一下。
但归终也不管岳阳是否同意。
赶紧将岳阳拉到了甘金岛一处人烟稀少的角落。
...
“什么事神神秘密的,该不会又拉着我来,让我为你这一世追求帝君出谋划策吧?”
岳阳不由得苦笑道。
“嗯?追求帝君?你怎么会问出这种奇怪的问题呀?”
归终一脸茫然。
“不是追求帝君?”
岳阳不解道:“那你干嘛偷偷摸摸的拉着我来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怎么样?尘世之锁解开了吧?”
归终一脸期待的问道。
“嗯,解开了。”
岳阳微笑着点了点头:“就在前几天,提起了当年的往事。”
“帝君可能情到深处,便解开了千年来丝毫未动的尘世之锁。”
“只不过那一张留在锁里的空白纸条,我和他都没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嗯!?”
归终眼眸中写满了疑感。
“怎么了?”
岳阳好奇道。
“你说…锁是帝君解开的?”
归终一脸惊奇。
“没错啊。”
岳阳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微笑道:“相思之锁,只有相爱之人才能解开,虽然你当时还未从长眠中归来,但是帝君已经算是追到手了哦~”
“等等等等…”
“不对不对~”
归终顿时摇晃着那银白色的秀发。
“嗯?哪里不对?”
岳阳一脸好奇的问道。
“锁虽然是给帝君的。”
归终信誓旦旦的说道:“但是我确定,除非帝君用武力破坏,否则他一定打不开~”
“啊?为什么?你不信帝君会喜欢你?”
岳阳疑惑地看着归终。
“岳阳呀~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哦。”
归终美眸颜动,意有所指道:“因为尘世之锁根本就不是让帝君解开的哦~相思之锁,只有制造者心中所思所想的爱慕之人才有可能解开。”
“那不就是帝君嘛?”
岳阳理所应当的反问道。
“唔...你好笨呐~!”
归终的美眸泛起一抹苦恼:“一定要人家说的那么直白么?”
但是明明就是帝君解开的啊。”
岳阳一脸疑感道。
“所以我才觉得有问题嘛~”
归终苦恼着说道:“因为…哎呀~!因为尘世之锁不是给帝君准备的~!是给你!你!岳阳~!”
“相思之锁~”
“我爱慕之人是你~”
“只有你,才能解开我的锁~”
…
“啊?你在说什么啊?”
岳阳一脸憎逼。
“我...我给帝君锁,是为了让帝君眼馋我在锁里留下的智慧。”
“因为断定他解不开,我推算他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带着锁找你。”
“你解开了锁。”
“你就能明白我的心意。”
“帝君也会因此欠你一个人情,知道吗~”
“所以纸条是空白的。”
“因为我只是想把智慧留给璃月,没有什么话要留给帝君。”
“但因为你亲手解开了锁。”
“所以,就算是空白纸条,你也能明白我的心意,知道么?”
归终越说,脸颊就越是红润。
到最后还捂住了脸,美眸含羞:“哎呀-羞死了~!”
“嘶...你让我将一拇...”
岳阳苦恼着揉着眉心。
这样一来。
空白纸条的事,的确解释得清了。
但岳阳还是不解的问道:
“那为什么你一开始没有将锁留给我?”
“还有你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喜欢你,能解开你留下的锁?”
…
“因为...我在逝去前的最后那段日子。”
“我发现,我对帝君已经没有了任何念想。”
“反倒是更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
“所以我在最后才一直挽留你嘛~”
说道这,归终眼眸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落寞。
“但...我即将要逝去...”
“跟你直接表明心意,却又不能常伴在你身边,太不负责任了…”
“所以...我不想让你那么快知道-“
归终眼眸低垂,苦笑道:“我就想啊,把锁留给帝君,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你再将锁解开,就能知道我的心意了。”
“这样一来,我也差不多归来了,你也不用从我逝去那一天开始等我,毕竟…这对你也太残忍了一些...”
...
“至于第二个问题。”
归终骄傲的扬起了鼻子,得意道:“因为我知道你在忙碌的时候,时不时会偷看我,要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哦~”
岳阳看着归终那得意的样子。
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的笑容。
的确...
回想起那段日子。
自己对她的好感,似乎已经是在友谊之上了吧?
不过...
岳阳再次回到了那个问题:“可是…锁真的是帝君解开的,这是为何?”
“我也很奇怪...”
归终苦恼道:“你回想一下,难道在帝君解开锁的过程中,你从来没碰过它么?”
“嗯...我想想.应该是没有吧...”
岳阳不禁低头沉思。
回忆着与钟离在茶楼的那段记忆。
“嘶...等等,碰是碰过!”
岳阳想到了那个画面:“当时帝君将锁推到我面前,我又轻轻推了回去,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碰了这一下就解开了么?”
“嗯哼~”
归终依旧是那副得意的表情,理所应当的说道:“相思之锁,在被相思之人触碰的那一刻,禁制就已经解除了哦~”
“所以,禁制是你破的。”
“但是锁却是由帝君打开的。”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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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留给你的锁,怎么是帝君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