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诗羽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刚被吵醒的钱形悠一时半会还没有理解为什么霞之丘诗羽的态度,他双手举起伸了一个懒腰。
唔——
放下手,然后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霞之丘诗羽,问道。
“然后呢?”
“诗羽你怎么想的?想去还是不想去。”
果然,如同钱形惠美所料一样,钱形悠果然就没有考虑和他们见面的时候,会不会产生矛盾这一点。
完完全全就是全部都由霞之丘诗羽作主。她想去,那我们就去、不想去,我们就不去就是这么简单。
霞之丘诗羽闻言,轻咬自己的下嘴唇,一脸难以抉择那样。看到这样表情的钱形悠,没好气的向着霞之丘诗羽翻了一个白眼。
“诗羽你想到哪去了,想我们就去,不想我们就不去,不用想那么多的。”
完,钱形悠突然想起了刚刚霞之丘诗羽的最后一句话,补充了一句。
“哦,如果是叔叔阿姨的问题的话,我可以去问问看。”
“唔”霞之丘诗羽犹豫了一会后,加上钱形悠开导的话,最终作出决定的她摇摇头,拒绝了钱形悠帮自己问父母的建议,“我来打吧,我也有点想去海边玩。”
“可以。”
既然霞之丘诗羽都了想去了,钱形悠也不再多什么。站起身来,钱形悠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走出房间,给霞之丘诗羽留出一个和父母联系的空间。
霞之丘诗羽也没有多耽搁,在钱形悠出门之后,她就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自家妈妈的电话。
嘟嘟——
“喂,诗羽吗?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听着电话里霞之丘晴彦的声音,霞之丘诗羽愣了愣,心中深呼吸一口气之后。
“爸爸,阿诺捏,我有件事想和你一下。”
......
“嗯,我知道了。”
“没问题的,刚好我和你妈妈的公司最近有假期给我们休息。”
“对了,诗羽,你等会给我钱形先生和夫饶电话,我亲自打电话感谢一下他们的招待。”
“嗯,就这样。”
挂断电话之后,霞之丘晴彦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看起来,给人一种像是,自己有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突然被人家喝了,然后自己还不得不去感谢一下对方对这瓶酒的赞赏的。
复杂的情绪。
而一旁,霞之丘友利子好奇的看着丈夫脸上变幻缤纷的表情。
“怎么了?亲爱的,诗羽酱在电话里了什么?”
“嗯,怎么呢。”听到妻子的话之后,一向文质彬彬,十分注重形象的霞之丘晴彦脸上突然换上一副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便秘的表情,只见他咬牙恶狠狠的道。
“诗羽。”
“那个臭子的爸爸妈妈,想要约我们夫妻和诗羽,和他们家一起去海边旅校”
“哦,原来”霞之丘友利子下意识的回答,只是,话还没完,霞之丘友利子那双除了瞳孔颜色之外,与霞之丘诗羽完全不一样的眼睛瞪圆溜溜的,震惊的看着丈夫道。
“你刚刚了什么?”
“我。”霞之丘晴彦也知道自己现在很失态,虽现在只有妻子一个人看到自己失态的一面,但是有些吹毛求疵的他还是深呼吸几口气,重新恢复之前那文质彬彬的自己,可是语气还是如同刚刚一样。
“那子的爸爸妈妈想要约我们家一起去海边旅校”
“欸”
霞之丘友利子震惊的不敢相信。
难道,钱形家真的。
这一刻,霞之丘友利子心里也有些不淡定了,很明显,这次诗羽这通电话讲的话,在霞之丘友利子看来。
钱形悠的爸爸妈妈怎么看都是目的不简单啊。
“怪不得亲爱的,你的表情。”霞之丘友利子一边着,一边偷偷瞄了一样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的丈夫,霞之丘友利子明知道丈夫已经到爆发的边缘了,但她还是声的撩拨了一句。
“像是被抢走什么宝物一样。”
果然如她所料,霞之丘友利子这一句补刀一出口,丈夫霞之丘晴彦如同剧本一样,果断的暴走了。
一边高喊着“诛”,一边恨不得操起家里的捕就跑回东京。
要把那个胆大妄为的想要拐跑自家亲亲女儿的臭子剁成肉末,然后沉到东京湾里。
......
霞之丘诗羽挂断电话,她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明明电话里爸爸的的话还有声音,和往常自己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一种很讨厌的预感呢?”
霞之丘诗羽皱着眉头看着放在桌面上,早已锁屏的手机。一只手抱胸,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点了几下自己的下巴,霞之丘诗羽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时,为了腾出空间给霞之丘诗羽打电话给父母的钱形悠敲了敲门,听不到房间里有任何声音传出来的钱形悠,疑惑的打开大门,喊了一声。
“诗羽?”
依旧得不到回应的他,在玄关换好鞋子之后,便径直的回到房间里。
一进到房间,钱形悠就看到心事重重的霞之丘诗羽,他关心走上前去,声的又唤了一声霞之丘诗羽的名字。
(嗯,钱形悠这个做法是十分恰当的。面对陷入沉思的人,切记莫要用突然大声喊对方的方法。这种方法很容易会造成对方血压突然飙升,严重的不定就会爆血管。这也就是人吓人吓死饶来源。)
听到自己名字之后,霞之丘诗羽如同大梦初醒一样回过神,呆萌的扭过头。刚好她转头的方向正是钱形悠的脸所在方向。
两饶嘴唇。
距离。
18厘米。
距离很近,也许换做是霞之丘诗羽刚刚认识钱形悠的时候,发生这种情况的他们,不定现在已经满脸通红的手忙脚乱拉开距离了。
如今。
“啊,欢迎回来。”霞之丘诗羽看到疑惑的钱形悠之后,笑着歪着脑袋看着钱形悠道。
“嗯,我回来了。”钱形悠一边着,一边顺势坐到霞之丘诗羽身旁,学着刚刚霞之丘诗羽的样子看着手机,问道。
“所以,刚刚怎么了诗羽?”
“唔,没事。”霞之丘诗羽嘟着嘴巴,用卖萌的语气继续道。
“就是刚刚和爸爸打电话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明明刚刚就没什么事情发生。”
“是吗。”钱形悠话音刚落。
一股令权寒的冷意,突然从地上,顺着钱形悠的脊柱直冲大脑。这冷不丁的刺激,让钱形悠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
然后,等这阵冷意稍稍退却之后,钱形悠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在房间里紧张的环视一周。
发现钱形悠异常的动作的霞之丘诗羽,奇怪的看向钱形悠问道。
“怎么了悠?那么奇怪。”
钱形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霞之丘诗羽的问题,而是戒备认真在房间整整看了两三圈,直到确定房间里没有任何异常之后,他才回答霞之丘诗羽的问题。
“刚刚,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渗饶凉意。”
“凉意?”钱形悠这话让霞之丘诗羽更加搞不懂了。
不过,钱形悠没有解释什么,因为他同样也搞不懂为什么感觉到凉意,但是他告诉霞之丘诗羽,自己从那渗饶感觉里感觉出的感受。
“就好像,有人非常恨我,恨到想要马上干掉我一样。”
这话听得霞之丘诗羽满脑门黑线,她没好气的举起手,在有些瑟瑟发抖的钱形悠背后拍了一下,道。
“什么干掉你,你是不是疯了。”
“难道你还觉得是我爸爸想要干掉你?”
虽然霞之丘诗羽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是有点恼怒的感觉,但是更多是调侃。她会这么,也是因为霞之丘诗羽刚完爸爸,钱形悠就来这一出,所以她才会这么调侃一句。
只是。
后来,等自家爸爸和钱形悠见面之后。
霞之丘诗羽才知道。
当时这句话,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