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南锦被吵醒。
也是事出重大,福伯才惊动南锦的。
一看胖婶的情况,南锦知道是中毒了,当即让福伯拿解毒药丸。
没想到,完全没效果。
说明给胖婶下毒的人,想弄死她。
南锦安排福伯准备给胖婶扎针、外加药浴排毒、催吐。
黎明的时候,胖婶的命算是保住了,五脏六腑却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余生都需要吃药。
幽幽转醒后的胖婶,眼泪哗哗的感谢南锦,并向南锦坦白一切。
“南小姐,都是叶浅语安排我那样做的,我没想到她这么狠心,她想让我死啊,看在我坦白的份上,您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帮你报仇?”南锦虚弱一笑,“救你,只是医者仁心,我凭什么帮你报仇?倒是可以帮你请个律师。”
那一日,胖婶揽下一切,南锦便猜到是叶浅语在背后安排的。
可怜的胖婶直到现在才清醒。
估计是吓坏了,胖婶直摇头,“请律师没用的,因为她,我的儿女都没了工作,我险些死了,叶家那么大的势力,根本没用。”
“不试试怎么知道。”南锦让福伯派人照顾胖婶。
再回到a楼的时候,沈慕之刚好打来电话。
这几天,沈慕之时不时的联系她,美其名曰,联络感情。
她和他有感情可联络?
南锦没接,简单收拾了下,刚发动车子,准备去南氏集团,却在南宅门口看到沈慕之的车子。
身穿白色西装的他,靠着黑色车身旁,单手抄兜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帅气耀眼。
“让开。”南锦在车里按喇叭。
沈慕之却迈步走过来。
“南小姐,早。”
“……”南锦翻了个白眼,“有事?”
“今天没事,过来给南小姐当司机,要不要?”沈慕之说话的同时,已经拉开南锦这边的车门。
那架势就是,南锦不让,他就要抱着她开车。
“正好,去南氏把你的助理带走!”南锦坐到副驾驶座上,脑袋看向窗外,不想搭理他。
沈慕之并不生气,单手掌控着方向盘,从外套兜里拿出两块糖果。
这个最要命。
是南锦喜欢的草莓味。
“不要!”她下巴一抬,看上去挺有骨气。
哪里想到,沈慕之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个草莓慕斯,可口诱人的甜点,隔着透明盒子,无时无刻不在蛊惑。
没吃早餐的南锦:……
忍不住了,无需再忍,接过蛋糕就吃。
一口下去,简直不要太满足!
“作为感谢,告诉你一件事吧,你家的那个胖婶,在我这……”南锦吃着蛋糕,把胖婶中毒的事情说了说,等着沈慕之的反应。
沈慕之却忽然停车。
还好不是路中间,而是靠边停车的。
“你干……”没说完,面前的男人突然靠近,随着他英俊脸庞放大,下一刻,南锦感觉唇角一热。
他居然舔她??
不,更准确的来说,是舔走她嘴角的奶油。
刹那间,口瞪目呆的南锦看到后视镜里的自己,脸颊红彤彤的,耳根也跟着红了。
沈慕之瞧着挺回味的,竟然闭上眼,感受了一会。
南锦:……
画面太欲,简直没眼看。
鬼使神差的,她的视线落在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就当南锦脑中又生出咬的冲动时。
沈慕之突然睁眼。
四目相对,一个幽深带笑,一个慌乱躲藏。
“难怪你喜欢吃蛋糕,的确很甜。”沈慕之一边说着一边发动车子,看南锦的眼神炙热又直白。
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好像藏着一把火,只要南锦不老实,这把火就能将她燃烧。
南锦:!!!
没想到这个看似高冷的男人,撩的一手好骚。
都说,想要忘记一个暗恋多年的人,很难;南锦觉着更难的是,要一脸淡然的面对,这个暗恋多年的人的时不时的撩拨。
噗通,噗通。
脸上不以为然的她,被撩到心跳加速。
“幼稚!”南锦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这个发骚的男人,扭头看向窗外。
脑海里全是离婚之后,他们各种的巧遇。
特别是在车里的那晚……
一定是疯了,等南锦反应过来,她已经打量完车里的空间,还觉着沈慕之说的有理。
轿车空间的确不大,不如在房车里舒服。
也能施展开……
这么一想,南锦热辣辣的脸颊,变得滚烫,刚刚只是红了的耳根,这会连脖子都是红的。
“很热吗?”沈慕之故意问南锦要不要开空调。
马上就到南氏集团。
南锦说,“不用!”一顿,“半小时之内,让你的助理们走人,我们合作中止了!”说罢,在车子停下的一瞬,开了车门就走。
太丢人了,青天白日的,她在想什么?
午后,白亦杨他们还是没离开南氏集团。
南锦捏捏眉心,给沈慕之发信息:【你究竟什么意思?】
沈慕之:【合作可以中止,但是,你无权中止我追求你,派助理过去女朋友的公司帮忙,有问题?】
南锦:【谁是你的女朋友?】
她答应了么,他就这样称呼!
沈慕之回的很快:【宝贝儿,你这是提裤子,不认账,渣女!】
南锦把手机丢一边。
不看不回!
下午开会的时候,脑海里全是他说的这句“宝贝儿”。
南锦用力晃了晃脑袋,用超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答应胖婶的帮忙聘请律师,她没忘。
很快安排公司法务,起诉叶浅语。
起诉书,刚好被沈言之看到。
沈言之还是一脸苍白,病病弱弱的问叶浅语,“胖婶怎么回事?”
“怎么了?”叶浅语看上去什么都不知道。
“浅语,别装了,我只是病了,脑了没病!”沈言之看叶浅语的眼神透着失望。
这是他一见钟情的女人,在他心里,叶浅语是柔弱善良的。
也正是这样,他才找沈慕之帮她。
让她摆脱私生女的污名,更让她衣着光鲜,走入尊贵优雅,没想到她心肠如此歹毒。
叶浅语眼圈慢慢变红,“你怎么了?是不是有新的‘证据’指向我?”
她刻意咬重“证据”这两字,好告诉沈言之,以沈慕之的能力,想弄点所谓的证据诬陷太容易。
“叶浅语——!”这是沈言之第一次用如此重的语气对她。
叶浅语知道这个男人怕她的眼泪,所以,泪水哗哗流,“又是什么罪名,我认,我都认下,行不行?”
沈言之原本想看在孩子的份上,给叶浅语一条生路,结果她还在装。
“很好!”沈言之附身。
看上去,又要吻她的节奏。
叶浅语心中一喜,呵,一个常年生病的沈言之,她想拿捏,再简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