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两人面前缓缓打开,
“好了,我们走吧。”
聂南烟率先走出,秦观棋紧随其后,
她将自己的手指放在门锁上,“咔”的一声传来,
房门立刻自动解锁,
秦观棋看着她家旁边的1502,脸色皱眉,
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人,真的会是蛋炒饭吗?
“怎么了?”
聂南烟站在门内,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哦,没事。”
他勉强笑了笑后,走进了对方家里,
手中开始变得湿润,渐渐冒出汗水,心跳的声音变得明显,情绪开始越发紧张,
艹,好紧张啊,感觉腿软了,
刚刚进入屋内,就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香气,
他强忍着心中的紧张,脸上淡淡一笑,穿上了对方递来的拖鞋,
“好香啊。”
“那当然,今天你有口福了,我妈曾经可是酒店里的大厨。”
聂南烟刚刚说完,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道女声,
“观棋来啦?快来吃饭吧,菜都已经做好了。”
“阿姨好。”
秦观棋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手中的水果提起,
“阿姨,初次见面,没给您带什么好东西,等我下次再来的时候再补给您。”
“你这孩子真是的,来请你吃饭你带什么东西啊?快进来吧,先吃饭再说。”
夏绮烟脸上带着笑意,抚着他的肩膀,将他轻轻的带入客厅,顺手接过对方手里的水果,
“你先去桌子上坐着,阿姨我去把水果洗一下。”
“好,谢谢阿姨。”
秦观棋点了点头,心中忐忑的朝着餐桌走去,
“来,坐这。”
聂南烟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将其慢慢拉开,留下一个能够进来的空间,
“好,”
秦观棋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湿润的双手搓着大腿,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我先去帮我妈忙,你等我。”
她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完,随后便走进了厨房之中。
“观棋来啦?”
聂飞鹏从屋内的房间走出,他的手中还拿了一瓶白酒,
“怎么样?会不会喝?”
“会亿点。”
他立刻起身,礼貌的点了点头,
这东西,他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和哥哥秦殊躲在外面偷偷喝,
回去之后还要离林姨远远的,生怕被对方闻出了他们身上的味道,
要不然又少不了一顿打骂,
“哈哈哈哈,那就好。”
聂飞鹏大笑一声,坐在椅子上,当即便把白酒打开,
“我啊,白天在部队的时候这种东西就喝不到,回了家又有你夏姨和南烟盯着,还是喝不到,今天托了你的福,终于可以尝一尝了。”
“来,我给你满上。”
“谢谢聂叔。”
秦观棋微微起身,双手将手里的杯子递出,白酒在杯子之中翻滚,打出一朵朵酒花,
一股清香从酒杯之中传来,刺激着他的鼻尖,
“来,咱俩先喝。”
两人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碰撞过后,随后一饮而下,
香醇的液体攸然滑过舌尖,润过喉咙,滑过音嗓,
暖暖地浮动在腹间,游离在鼻吸里,最后悄悄地融入血脉之中,
这股熟悉的味道,自从哥哥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喝过,
遥想当年,他们也是喝遍各类白酒,差点没变成酒坛子,
“爽啊~”
聂飞鹏闭着眼睛,一脸享受,没过多久便脸色通红,身上浮起一股温热,
“来,吃菜,你就把你聂大哥家当自己家,别客气,想吃什么吃什么。”
“好。”
他点了点头,夹起一块宫保鸡丁便放进嘴里,
色泽赤红诱人、口感滑嫩、花生酥香,淡淡的香味和辣味刺激着味蕾,让他食欲大开,
“观棋还习惯我的手艺吧?”
夏绮烟将手里洗好、切好的水果放下,随后坐在了聂飞鹏的身边,
与此同时,聂南烟也一同坐下,拉了拉身后的椅子,
“挺习惯的,刚刚进门的时候聂同学就和我说过阿姨的手艺非常好,刚刚吃了一口才发现这些菜就像是皇宫里的八珍玉食,即精美丰富,又秀色可餐。”
“那就好,因为我们一家子都是川省的人,我怕我煮的东西你吃不惯。”
夏绮烟脸上淡淡一笑,心中松了一口气,
秦观棋脸色微微一愣,将头靠近了身边的聂同学,偷偷问道,
“你居然是川省的?怎么我都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啊?不过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聂南烟耸了耸肩,脸上尽是调皮的笑意,接着道,
“怀市一中招生是面向全国的招生,只要你能考上都可以去,我当时中考的第一个志愿就是报考的怀市一中,
又正好那个时候我爸爸工作调位,也就一起来怀市了,
说到底我在这里也已经生活三年了,很多口味都习惯了。”
“难怪你长得这么漂亮...原来以前是川省的...”
他笑了笑,随后看向桌子上的饭菜,默默发呆,心中叹了口气,
“川省...川军...”
看到他的举动,聂飞鹏夹菜的脸色微微一愣,
“观棋你怎么了?怎么不吃菜?”
“哦,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秦观棋笑了笑,立刻动起了筷子,
“想什么呢?居然连菜都不吃了?”
一旁的聂同学也疑惑的看着他,眉头微皱,
“我想到了以前看到的一些内容,川省不灭,华夏不亡,
只要守住它,就能守住华夏民族,就能保住华夏民族最后的火种和希望,
华夏每一次受到外族入侵,生死存亡,国破山河之际,川人都会发出惊人的战斗能力,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从南宋时期川省抵御蒙古大军,宁可玉碎,不求瓦全,几乎全省覆灭,
从满清入关,面对留发不留头的政令,他们背后又战死了无数川人的生命,
抗日战争时期,日寇从未跨入川省一步,而壮士出川,仅有粗布单衣与草鞋,他们拿着最烂的装备,却征战祖国大地,慷慨赴死。”
餐桌之上一时沉默不语,秦观棋心中一个咯噔,
他发现越去观看自己国家的历史,心中就会越爱这个祖国,
立刻开口转移话题,看着聂飞鹏笑道,
“对了聂叔,高考结束后我和聂同学打算去学车子,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学车这种东西好啊,越提前学越好,要不然以后的考试越来越难,想再拿驾照就难了。”
聂飞鹏点了点头,接着道,
“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教练,我到时候帮你们安排一下,你和南烟正好可以去他那里学。”
“好,谢谢聂叔。”
秦观棋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
“来,聂叔我敬您一杯。”
“客气了客气了,叫我哥,叫我聂大哥。”
聂飞鹏立刻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好吧,聂大哥...”
好个戟把,我是来做你女婿的,又不是来做你弟的,这不是辈分乱了吗...
难不成以后咱两各论各的?
我叫你爸,南烟叫我叔,你叫我弟,我叫南烟老婆?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五十二章 难不成以后咱俩各论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