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母的角度看不到陆景灏刚才的小动作,唐酥酥这个方向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之前还当言久的陆时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也会在人前做这些带有暗示意味的小动作。
果然,不管哪个男人,色心都是一样的。
这一发现让唐酥酥产生了一种理想破碎的感觉,但很快,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陆景灏不正经也不错,这样她钻空子的几率才更大一些。
男人就没有一个不偷腥的,只要她努把力,把人骗到手应该不难。
没过多久,厨房的人过来通知他们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众人移步到餐厅用餐。
饭桌上,叶母让夏正国一家人留下来住一晚再走。
夏正国也想再和叶父聊聊,便没有拒绝。
夏梓木和陆景灏回去没事儿,也就应下了。
唐酥酥嗅到了机会的味道,连忙踢了踢楚离,给了她眼神暗示。
楚离知道她想做什么,便对叶母道:“姨妈,我和酥酥今晚可以留下来吗?我好久都没陪您聊过天了,今天想多坐坐。”
叶母原本笑眯眯地和夏梓木说着话,一听到楚离的声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给你似乎没什么好聊的。”
这般直白的拒绝,饶是楚离脸皮厚,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绷不住了。
她本来也不是能忍的性子,委屈道:“姨妈,我知道你觉得我上次的事丢人,但我那不也是被迫的吗?
“要不是南铭哥不肯给我资源,我也不会被黄总给骗了,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不好的事……”
她话刚说完,叶南铭就撂筷子了,“你自己出去卖,拿身体换资源,是我逼你的?我是帮你联系客户了还是给你准备情趣用品了?”
叶南铭话说得难听,不留余地,楚离面色一白,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叶母想训斥儿子说话粗俗,但瞧见楚离吃瘪,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罢了,儿子可以晚点再教育,现在要一致对外。
。饭桌上的气氛降至冰点,夏正国和叶父都是容易心软的人,没忍心看小姑娘难受。
夏正国开口:“都少说两句吧,阿离之前做错事,现在也后悔了,再说下去,人家小姑娘脸上也难看。”
叶父也道:“对啊,都是过去的事了,咱就别翻旧账了,找吃饭,吃完饭我让人收拾间空房出来,给两个姑娘住。”
听了叶父的话,叶母心里不乐意,但继续争论下去,确实就过了,会显得她这个做长辈的很没有风度。
她剜了叶父一眼,抬脚就踩了他一下。
叶父痛得龇牙咧嘴,忍痛安慰媳妇儿别生气,哄了好一会儿,这事儿才算过去了。
吃了晚餐,叶母组织大家去打麻将。
楚离本来想坐在叶母旁边,叶母直接拉了夏梓木坐在自己右手边,又让儿子坐在左手边,完全和楚离隔开。
楚离无奈,只能坐到了对面。
光是打麻将没意思,叶母提议赌点小钱,一两百块一局,有彩头更好玩些。
其他几人没意见,都同意了。
夏梓木没怎么玩过麻将,就连基础的规则都不知道,玩了两局,把把都输,甚至偶尔还会出错牌。
唐酥酥见她一直输,心里幸灾乐祸,面上不露声色。
“夏小姐,要不换我来吧,我打几局,你看我怎么打的,学学。”
好不容易找到夏梓木不如自己的地方,唐酥酥说话的语气难免有几分骄傲和得意。
不等夏梓木开口,站在她身旁的陆景灏便淡声道:“换我来吧。”
夏梓木狐疑地看向他,“你会打麻将?”
老实说,陆景灏这气质,和麻将这种接地气的娱乐活动着实不符。
他这一身的贵气,像是只会玩斯诺克和高尔夫的。
陆景灏垂眸看她,嗓音含着亲昵的笑,“你忘了我是从哪儿来的了?”
他这一说,夏梓木倒是想起来了,这人是在赌城混过的。
和赌有关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
夏梓木站起身,退位让贤,
。“把我的钱都赢回来。”
说完,她轻轻揪着陆景灏的领带,将人拉下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要是输了,今晚睡沙发。”
这话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意味。
她话音落下,耳边就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两人挨得很近,他微微侧头,就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声音里有几分无奈,又带着些纵容,“好。”
夏梓木没想到他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亲她,心脏猛地一跳,耳尖也泛起了红。
耍泼不成反被撩。
失败。
她有些慌张地松开他的领带,轻轻咳嗽了一下,道:“赶紧坐下,准备开始了。”
陆景灏憋着笑,“嗯。”
两人的互动清清楚楚地落入在场所有人的眼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唐酥酥瞪着夏梓木,心里很是不爽。
夏梓木站在陆景灏身后,认真看他打牌。
她以为陆景灏说的会打麻将,真的就只是会,应该不精。
哪成想几圈下来,竟一直都是他在赢。
他不仅把她刚才输出去的钱都赢回来了,还给她赚了小一千。
夏梓木在旁边看他打牌,莫名热血沸腾,就好像此刻坐在这里大杀四方的人是她一样。
明明只赚了一千,这感觉却比拿下几千万的单子还让她有成就感!
赢了几局,陆景灏开始觉得无聊,对夏梓木说:“你来吧,钱都赢回来了。”
他正要起身,却被夏梓木按住。
“你再玩两把,我看着就行。”
他抬头,正巧对上女人亮晶晶的美目。
兴致盎然,像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小姑娘。
陆景灏问:“赢了有什么奖励?”
夏梓木疑惑,“不是有钱吗?”ωωw.cascoo21格格党
陆景灏挑眉,像是在说几千块也算奖励?
夏梓木拧眉,“你想要什么奖励?”
陆景灏英隽的五官染上笑意,仰起头,贴近她耳边,嗓音沙哑磁性,低声道:“如果我赢了,不仅要睡床,还要有一个附加权利。
“不论我今晚叫你做什么,你都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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