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木叫了白依依一声:“能帮我叫杯牛奶吗?”
“没问题。”
白依依应了一声,望着阳台上夏梓木的背影,忽然想到些什么,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夏梓木回头看了眼,见房间里空无一人,有些奇怪。
叫个牛奶而已,这人怎么还自己出去了?
她的注意力没在这上面停留太久,走回房里拿了手机出来,放了舒缓的音乐,这才重新泡回水里。
温热的液体没过锁骨,夏梓木舒适地闭上眼,觉得脚趾都放松了。
过了有五分钟,房门那边再次传来动静。
夏梓木以为是白依依回来了,便道:“你把牛奶放在阳台的桌上吧,我待会儿喝。”
她话音落下,身后的人却没有应声。
脚步声响起,是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
不是白依依的拖鞋声。
夏梓木转回头,入目先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的皮鞋。
裤子与皮鞋之间露出一小块被袜子包裹着的脚踝,骨节突出,形状很好看。
她心口一跳,视线向上,就看到陆景灏的脸。
他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阳台和房间交界的地方,整个人也像是定在那里一般。
显然他也没想到夏梓木是在泡温泉。
夏梓木反应很快,“依依请你过来的?”
陆景灏颔首,视线从她光洁修长的脖颈上移开,走到一旁白色的铁艺桌边,把牛奶放上去。
放下牛奶,陆景灏再次开口:“我先走……”
他话没说完,房间的灯突然就灭了。
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星月。
楼底的光映上云层又反射下来,只剩下很淡很淡的微光。
随着大灯灯光消失,夏梓木额角一跳。
她大概能猜到,这件事应该是白依依做的。
因为她之前说过,想让她给她制造机会。
可……
这情况是不是不太合适?
夏梓木从池子里上岸,准备去拿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给白依依打电话,让她把电给通了。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在黑暗中有些亮眼,
浴巾沾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陆景灏眸色暗了暗,没有说话。
许是他盯得久了,夏梓木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此刻是个什么样子。
她已经拿到手机,点亮了屏幕。
屏幕上,是印着白依依手机号码的拨号界面。
她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又放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现在,或许就是她表明态度的最好时机。
她转过身,朝陆景灏走过去。
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着,陆景灏嗓子发干,移开了视线。
夏梓木走到他面前。
她脸有些红,但好在现在的光线暗,陆景灏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她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恰好他也在看她。
视线撞上,夏梓木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场。
被他盯着,她心里的那些话,有点难以出口。
她忽然有些气恼自己的笨拙。
她不是嘴笨的人,此刻却连如何漂亮地开场都不知道。
良久,她道:“你闭一下眼睛,我有话想对你说。”
“闭眼才能说?”
陆景灏开口,声音已经有些哑,像被火灼烧过。
他心里,隐隐有了什么预感。
夏梓木听到自己的心跳愈发的快,像有几百只小兔在蹦,每蹦一下,她的脸就烫一分。
好在夜色昏暗,藏住了她所有的紧张。
“对。”
陆景灏继续盯了她几秒,阖上眼。
过了大概半分钟。
阳台上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陆景灏问:“要说什么?”
夏梓木一边壮胆一边整理措辞,“我还没想好,你等一下。”
又过了两分钟。
陆景灏:“想了好吗?”
“没。”
又过了三分钟。
“还没好?”
“……嗯。”
夏梓木身上只裹着浴巾,冻得有些冷了。
她吸吸鼻子,还在想开场白。
偏生她今晚的语言系统就像是罢了工,怎么也想不起白依依告诉她的那些告白语录。
忽然,她听到顾淮西轻轻叹了口气。
下一刻,她就被陆景灏拉住手腕,带回温暖的室内。
不等她说话,前面的人便转过身,左手抓着她的手腕,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室内的光线比外面还暗,夏梓木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压下来。
强烈的气息包裹着她。
唇上一软,夏梓木失了声,刚平缓下去的心跳,再次如打鼓般剧烈跳动起来。
蜻蜓点水的一吻。
陆景灏很快就退开。
黑暗中,他的手指轻轻在她唇角摩挲,“你刚刚,是想告诉我这个,对吗?”
低哑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比今晚的夜色还要柔和,又好似白日里漫山的红枫一样的炽热。
夏梓木失语,低下头。
过了几秒,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声音很小,陆景灏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握着她手腕的大掌一紧,再次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他松开她的手腕,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
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十几年的守候,终于开花结果,沉稳如陆景灏,也抑制不住的开心雀跃。
这个人,是他的了。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的小乖……
他的。
他缠着她许久,直到他的衣物被夏梓木浴巾上的水浸透,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夏梓木被吻得狠了,还有些懵。
呆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把他的衣服给印湿了。
她连忙想推开他,“你衣服湿了,我去找浴袍给……”
“不用。”他弯腰,在她锁骨上啃了一下,“总归是要脱的。”
夏梓木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全身血液上涌,耳边的心跳声噪得她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她放下他胸口的手,忍不住抓了下湿润的布料。
又是一阵沉默,她低低地应:“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33章 初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