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假装思索了一会似乎在权衡利弊内心却乐开了花,地方分兵,导致兵权分散对长期以往必定利大于弊,能震慑也能反抗呀,臭小子一来就大刀阔斧的想改革,也不知道能不能镇得住场,李炜很是期待,“云爱卿,你觉得呢?朕想听听你的建议。”对不住了,朕决定把问题把问题抛给你。
被点名的云朗,内心早已把问候了李炜全家,您老想革新,请不要拉着我,我与你的协议并没有为你背锅的选项,但还是扶手说道“臣觉得应先赈灾,先让益州受水难者有饭吃。”你们家自个儿玩,我就不接。
李炜嘴角微微抽动,心里突然想到云韵小姑娘平时在宫里做派,真是一脉相承,果真一点都不会吃亏“调兵援灾之事,兹事体大容朕再考量一番,听云相言,益州比邻皆开仓放粮连夜运往益州,自此众爱卿谁能挑起大梁,前往灾区呀?”
底下除了李钰李玥还有云朗及少数大臣一言不发,其余底下一片哗然,益州本就是水患之地,与之比邻收成也不咋样,自然仓贮量少,这次洪水突发来事凶狠,受难者更甚,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皇上没打算从国库运银就灾,这点粮食哪够呀,除了当地军粮储仓。
这次一没油水,其次军粮这这么好动的?怎么看都是一份苦差事,你推我让,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李炜眼神闪过一丝寒意,自己继承了一帮废物,国之悲哀啊!
要问李钰他们这帮人为什不动,如果这点跑腿的活需要,身居高位者来,养他们又有啥意思呢?。
底下声音愈演愈烈,本就喜静的李玥不免有些烦燥,内心杀意四起,都是些无趣之人,好想杀了你们呢!还是小韵儿最生动有趣,等会去找她洗洗耳朵。
为了快点见到小韵儿,李玥看了眼李钰,对不住了我的好皇弟,慵懒的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把握,那么儿臣斗胆向父皇推荐一个人,”
李玥话音未落,李钰就知道这人没啥好屁。
李炜单手挣着额头,看上去被底下声音吵的及烦。“哦,何人。”
李玥“自然是,李钰皇弟,一来皇弟自幼离京,隐姓于军队历练,对军中事物定是了如指掌,二来儿臣听说,皇弟对人对事都严于律己,想必不会出什么差错,三皇弟前言食君之禄,分君之忧,身为皇室子弟更应该身先士卒,爱民如子,这点苦累应当受得住,四儿臣听闻皇弟这次回京可是带了一队精锐,想必也能为此帮上忙吧!皇弟,你说呢!”想到李钰这只喜欢围着他家小韵儿乱飞的苍蝇,李玥真的想除之后快,可惜呀,他还一时半会除不了。那只能让他滚咯!
对此云朗不由得对李玥心升一丝赞许,默默得又给李玥和小韵儿界限加宽了许多,是个黑心肝的。
李炜听后,沉默不言想出手却又找不到理由,这招可谓是釜底抽薪,想直接卸了李钰的士卒,直接让人出京。罢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想看看谁的文治武功更胜一筹,毕竟乾运国的帝王只能有一位。
李钰,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可他也不是吃素的,“二皇兄所言甚是,臣弟自当为人先,但有一点二皇兄可能是有点不知情了,随我归京的士卒们他是乾运国的骄傲,为国家贡献了大好年华,大多数人都错过最佳孕子年华,为表对他们的谢意,臣弟入京之后就向兵部提议让他们卸甲归田,成全孝道。”
早料到有人会拿私兵说事,拥兵入城多少让人感觉拥兵自重,虽然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他得沉得住气,在他身下蛊的极有可能还在城内或者留下一丝痕迹,他还不能打草惊蛇。
此话一出底下又是一遍哗然,谁都知道有兵的人都极有话语权,何广,李炜帝身子不好,趋势微妙,这三殿下入京就自己解兵权,莫不是在战场被人打傻了吧,或者认输了。
李玥也微微侧目,在猜想李钰的小九九,呵,狐狸
李炜帝眼神微缩,余光扫过李钰后,一下子释然,呵呵,臭小子还朝云朗这家伙的意的看了眼,‘如此,爱卿不考虑一下吗?’
云朗选择视而不见。
这场事情以李钰亲自上前往益州,李玥护卫队跟随。
下朝后,李钰先一步拦住了云朗,“云大人请留步。”
云朗以为是益州事件,他想找自己帮忙啥的,毕竟是小后生,能提点就提点一下咯。
云朗停下,“二殿下,找微臣何事?”
李钰从从怀中拿出一封请帖,“宫里明日将行赏春宴,母妃好久没见芸姨和小韵呃妹呃云小姐十分挂念,又听云小姐昨日回京了,借此机会好好叙叙,这是请帖,请您带给芸姨。”
本想说小韵儿的但云相眼神突变,只好改口。
云朗接过请帖,衣袖一甩,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平日里就算了,小兔崽子一会来就叙旧,什么心思都被安然那个女人表在明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