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好吧,在之前的接触中,玩家们很清楚,修·昂希斯是个除必要情况外总显得有点冷淡三无的人。
具体说来就是……
——气质指导:绫波丽。
——表情指导:朽木白哉。
嗯。
这或许还可以理解。
但鉴于《天选》的第一个主要角色是加兰德·罗斯戴尔那种能有‘沟通者’称号的男人,大家都没想到,第二个角色,修,他除了上头两个外,还有两位老师。
——话术指导:宇智波佐助、富冈义勇。
‘黄金黑手套’:……这河里吗。
这一刻,他面色呆滞,足足被怼卡机了五秒钟。
问题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二位实打实的中位大佬,最终也只能悲哀地承认:nm,这兔崽子说的是个大实话……
‘黄金黑手套’:敲!
【笑死,阿黄的表情就像走路上被踢了一脚的小狗。】
【笑死】
【也确实啊,这二位就算是平均一下也是五十多级的兽王,更何况官网还说对部分特殊个体不能完全用等级揣测具体战力水准……】
【1.0等级上限也就50吧?】
【是呢】
【笑死,玩家,菜。】
【那啥,我也是玩家,出生点就在你们前头的小城里,id叫饿饿,开了地图,路比较熟,就是老在挨打,考虑一下互相帮忙吗?】
‘黄金黑手套’当即就精神了:“好啊!你私聊我发个位置,我待会儿就过去看看!”
于是对方依言给他发了个位置,正巧位于靠近南侧城墙的贫民区。
‘黄金黑手套’当即点了两个人跟他冲锋去了。
在‘黄金黑手套’和两个比较适合这份工作的选手冲出森林走向城镇后,‘修’又习惯性的飘去了树顶上。
而雷哲本人则是在《天选之书》上打开论坛刷起了帖子,并飞快了解了教国这波事件的全貌。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内测玩家和他的小伙伴儿合伙摸进了教国,钻进了亿些怖该探索的地方,见识了亿些镁利核平的东西,并与发现了他们的守卫进行了一些核谐铀好的互动交流,就地壮烈十几次并为教国部分暴力人员物理开眼后,终因实在弄不死而得到了能者多牢的结局……
在这个短暂但好像也没那么短暂的故事里,主要整活儿选手·1P·潜行者·‘饭炒蛋’和整活儿从犯·2P·炼金术师·‘大葱卷’着实是为天选者目前地位做出了显著贡献。
从步入教国领土开始,他们招猫遛狗、踹门拆家、涉猎广泛、胆大眼贼,看到好东西就探头摸两把,路见有不平也是喊着乌拉上去A,完美证明了什么叫‘玩家的关键词是撒手就没’。
鉴于此二人行为过于端正作风过于和善,以至于最初发现他们的当地负责人甚至感觉把隔壁的克雷斯·盖林拿过来比比都能算响当当一条好汉,‘饭炒蛋’和‘大葱卷’很快就受到了圣教骑士团围剿。
并且,在发现他们死不了且被某些刻在DNA里的李云龙行为膈应足足一个多月后,教国一方甚至还出动了异端审判所。
双方一见如故,不由在教国神圣的大地上充分交换了意见,一同对对方的血压高度进行了可持续性的涸泽而渔。
而这一路上甚至还总有他们帮助过的平民帮助他们,虽然因盲信而出卖他们的人更多……但无论如何,这也着实是给教国邀请他们回圣辉山脉唠唠嗑的道路增添了不止一点难度。
最终,在天选者离开泰恩等待公测的日子里,他们还是忙里偷闲回顾了一下以往一个月的日子,找到了对天选者的特攻方式:威胁。
显然,即便这些天选者曾引动神迹降临,教国的人也没准备对他们和与他们相关的任何事物下手轻点儿。
就着镇压美德星座现世事件后浮动人心的机会,他们逮捕了在以往一个月以来与‘饭炒蛋’和‘大葱卷’打过交道的所有人。
鉴于二位二测憨批在内测的生活太过忙碌,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没开启直播模式,离开泰恩大陆等待公测的日子里也只是在自己的社交平台嗨过几句却没被在意。
结果直到公测开始之前,他们看别人的直播回放,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可以做点儿别的——
于是,公测后热度最高的直播间,出现了。
现在,雷哲打开了他们连线状态的的直播间。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为教国流过血我为教国流过汗!我要见教皇!!我要见教皇!!!”歇斯底里的喊声和哐哐摇动的铁栏杆响声,一同触动了一些DNA里刻着的东西。
简而言之,开-幕-雷-击。
雷哲人都懵了。
他定睛一看,那竟是两个玩家在边砸监狱栏杆边齐声呐喊,听得出是排练过的,专业程度极高。
两人之中,‘饭炒蛋’是潜行者,‘大葱卷’是炼金术师,但此刻都在穿着教国特有的白囚服,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事实上,据他们自己说,他们之前也直接往上叠过不同的外观衣服,教国人怎么折腾都只能看到他们穿的是一身礼服,以至于气到大骂他们是恶魔,换外观都是为了方便蛊惑人心。
对此,二位拱火带师的意见回复是:“fnndp!”
这反应如此儒雅随和,结果到了直播间里全被‘哔——’一声消音,配合当时环境下被打满了马赛克的周边场景,场面禁片极了。以至于把直播间调整为18+后,他们才能正常直播……
而且,如此小嘴抹蜜的操作也差点把教国人气的把他们抬走,鉴于他们会在监狱外复活而到时候更难抓才没正式下刀,只是把他们打到了虚弱状态而已。
回顾前情完毕,雷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形容是好。
【那你们现在怎么不穿礼服了?】有弹幕问。
“……”‘饭炒蛋’吧唧嘴,“好歹教国这囚服也是个蓝色的稀有外观,进来一趟不容易,不能出戏啊。”
‘——原来你竟觉得自己的行为作风不算出戏吗?!!’雷哲震惊。
说话期间,‘大葱卷’一直靠在栏杆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时不时捣鼓两下。
很快,他就被弹幕注意到并询问在做什么,‘大葱卷’抬头眨了眨眼,道:“‘生命体监护仪’,是炼金术师35级开的可制作物品。”
【做这个干什么??】弹幕茫然,【还不如做点武器逃出去……】
“那个如果我们想的话,很简单。因为我们在自首之前换过重生定点了,你们懂。”‘大葱卷’说,“搞这玩意儿是为了监控被那些王八蛋带走的普通民众生命信号,这边是圣辉山脉边缘,信号屏蔽问题不严重,它还是有点用的……”
【圣辉山脉里有信号屏蔽??】
“是。”‘饭炒蛋’严肃点头,“我们之前的游戏流程录像上传速度太慢,我直说吧:教国其实是个魔动科技非常发达的地方,但他们的愚民政策与宗教宣传把这一切都归在了神迹上……”
【焯,这什么神奇设定。】
‘饭炒蛋’挑眉笑了起来:“实话说,圣辉山脉本身比这个还有意思……我开地图给你们看看。”
说着,他打开‘地图’功能,把它缩小缩小再缩小,给观众们展示了一下小半个教国、尤其是中心地带的地图模样。
在旧黄的羊皮纸卷轴上,最显眼的就是一道几乎是正圆形的巨大环状山区。其内部凹凸不平,正中央就是如曾经的‘拜瑞山’那样高耸而立的数座巨石山,整体犹如一顶奉献于星球的王冠。
这就是‘圣辉山脉’。目前代表‘饭炒蛋’与‘大葱卷’的小光点,就在山脉东南方边缘。
据教国称,这是至高大神的神迹……
但在来自现代的玩家们眼中,这玩意儿和神迹毫无关系。
“看见没?这玩意儿,”‘饭炒蛋’说,“这么大个儿的环形山,见识过吗?兄弟们!”
【我超】
【我|草】
【焯,这大小要真是环形山……泰恩:我tm裂开】
【一个问题,不一定对: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头也戳了个神之类的……】
【好家伙,众神盲盒是吧?今天从山里开出来的,是这个神呢,还是那个神呢?】
【不了吧草!!这回可没有一个加兰德了……】
【……】
【这河里吗】
【你好礼貌,我走路上你给我一刀】
【谢谢弹幕,今天的互联网就逛到这里,我去专心学习了,再见:)】
雷哲看到那个‘加兰德’,默默挪开了注意力片刻……直到‘饭炒蛋’再度开口,道:“事实上,当初那位造成了这种恐怖地形变化的‘天外来客’,或许并没有真正降落,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丝蜻蜓点水般的余威罢了。”
“因为,在教国与圣辉教会相关的每个角落,你都能听到那个故事:在泰恩万族还未懂得语言交流之前,众神就在地上行走了……”
“第一个踏足于俗世的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祂往前迈十步就可以回到原点,于是祂就这样丈量整个星球的周长——你们没听错,泰恩人从文明初始就知道自己脚底下是个球……”
“……而那个名叫‘至高大神’的巨人,祂落足的第一步,就是圣辉山。”
“实话说,这要是个写实文学,这位大神一脚下去,泰恩,大概真的就裂开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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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第 68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