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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哀,九堂围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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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样子,哥哥还舍得让你出去啊?”

南宫箬坐在屋前的台阶,手中捧着装有粟米的碗,不时用手指夹起两三粒,随意地抛洒在院子中:

“也对,柳哥哥是那种不会忤逆哥哥的人。”

柳和歌一如往常倚在柱子上,却见到没有鸟雀落地的雀鸣三更:

“或许吧。”

他伸出手,引得一只鸟雀落在手指之上,淡淡地说道:

“我怕此去会成永别,有些事情怕没机会说出口。”

坐在台阶上的南宫箬,听到柳和歌的这一句话,把脸藏到了双膝之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那就别说了,柳哥哥遇到的,也都只有麻烦事情而已,是不可能有让箬儿开心的事情的。”

“那我去麻烦如意吧...”

柳和歌直起了身,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从松散的状态下恢复过来,不过轻轻的手指一动,指尖鸟雀便已惊飞,可当他走下台阶没两步,却听到瓷碗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他的脚步,停下了。

南宫箬的手,不知是隔了多久的时光,再一次牵在了柳和歌纯白洁净的衣角上:

“你说吧。”

柳和歌望着雀鸣三更的出口,一如往常般淡淡说道:

“二小姐,和歌并没有强迫你的权利,你也没有必要用这种姿态同和歌说话。”

“你不愿意背叛哥哥,但我愿意。”

刚刚还空无一物的庭院,此刻无数鸟雀落了下来,琢食着地上的粟米:

“我们逃吧,逃到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地方。”

当南宫箬手失去了对他衣袖的牵引,柳和歌那只浸泡着过无数敌手鲜血的手无力地垂下,掌心中漆黑的剑痕此刻正一点一滴向外渗出赤色的血珠,当那血珠不经意地落在地上时,还惹得鸟雀用尖嘴叼啄,只换得喙上一点猩红:

“箬儿,对不起。”

南宫箬没有抬起头,因为他可以把他离去的脚步听得一清二楚,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为止,才敢放声痛哭。

柳和歌却也只是站在院外,听着少女失去依靠时无助的哭泣,无法说出任何言语供自己欺骗自己。

迎面走来两三南宫家弟子,吵吵囔囔说要去看那新立的剑塔,柳和歌无法忍受自己的指甲已经再一次抓破了掌心,将脚步混在那堆年轻人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火舌在熔炉中燃烧,却没有熔炼任何的物件。

在这个十全阁的顶楼,舞动的火焰让光影都显得混乱。

柳和歌看着坐在主位的南宫亦将自己蜷缩在椅子之中,双手死死地抓着裘衣。那股用眼睛就能见到的寒意,让柳和歌开不了口,却让这个快冻死的人用尽一切求生:

“和歌,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

炙热的温度,让汗水打湿了柳和歌前额的头发,湿润的发贴在头皮之上,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有着不自在的感觉:

“我们之间不需要拜托,但说无妨。”

“我听如意说,查不知最近查到了笑面人下落,他无论武功还是年龄都是九堂最低。”他撇眼看向柳和歌,用冻得哆嗦的嘴唇一字一句说道:“你带出来的人,去帮帮忙呗。”

“这种事情,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

柳和歌站在南宫亦的面前缓缓跪下,用自己带着温热与鲜血的双手捧着他失温的脸庞。可他看到的只有火焰燃烧所带来的,南宫亦脸上混乱的亮与暗。

南宫亦感受着着得之不易的温度,一边微笑一边缓缓合上眼:

“小心啊,外面全是要寿衣先生命的人。”

柳和歌听着他这句喃喃自语,也只是轻轻回复道:

“他死了,我就不用离开你了。”

“你还要回去吗?”

“回去哪里?”

“红玉山庄。”

“那哪里是你的家?”

柳和歌回头看向南宫山庄的大门,视线放低看向等待自己的银如意。

看向这个样貌与当年的香向梦别无二异的女人,反问道:

“那我就是你所渴望的家吗?”

银如意抱着手,听到问题之后也没有回答,并非她不清楚自己的答案,她只是不想回答与他人一样的答案:

“你死不了,所以我也不说什么一路顺风这类的俗话了。”

听到这话,柳和歌下意识地握紧了玉杖,也下意识地冲着银如意笑了。

这是银如意一生中,第一次见他对自己笑,第一次见他笑完之后落寞地持杖离开。

她不是南宫箬,所以就算眼泪在眼眶打转,自己也不能伸手去擦。

别人若是要问,就说今日的风沙真大。

是一个杀人的,好天气啊:

“为什么,你是那个求死的人。”

目的地并不远,是距离建康城外不过十里的一座丘陵之上。

阴云密布的天空,仿佛在告示着即将到来的雨。

柳和歌的身边没有人的陪伴,唯有一人一杖在步道上缓步前行。

他生来就有一种能力,一种预感生死的能力。

又或者说,作为一名杀手,一名见不得光的杀戮者,他有把控他人生死的能力。

可此时此刻,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嗅不到即将上演的厮杀。

苦楚与哀伤,没有由头地涌上心头,直到他踏上这矮丘之巅,看到了今日的敌手。

他只是缓缓地将无明长夜拔出,让那寒玉杖随意地倒下:

“是你啊。”

兵堂的杀手们严阵以待,因为他们清楚他们所面对的对手,唯有全力以赴才能保得一线生机。

油堂的弓手们四散在周遭树林之中,一双双眼死死盯着那白衣男人,手指搭在箭羽之上只等一声令下。

查不知手持短剑,看向柳和歌,用着凄惨的语气念了一句:

“现在叫你大老板,还是柳哥,都不管用了,对不对?”

柳和歌扫视了一圈查不知带来的人马,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任何的杀意,因为自己就是他们眼中的背叛者,他们的名正言顺让自己没有办法对他们的杀意起到反应。

因为错的是自己:

“谁告诉你的?”

“柳哥是承认了吗?承认九堂的所有人不过是随手抛弃的弃子,承认了是你杀了前代总堂主!”

“南宫鸣的死活,和不知你又有什么关系?”

“对,没有关系。”查不知卑愤地举起短剑,指向柳和歌:“柳哥把我从江湖厮杀中救了出来,教我读书识字,教我武功,让我做茶堂的大掌柜,我有什么资格对你举剑...”

“但这一切,不过是你骗我们的伪装,不是吗?”

恶人啊,原来我是恶人啊。

柳和歌感觉这个如梦初醒的感觉,却如同醉酒一般过于朦胧。

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家,却没有想到是自己背叛了这个家中的每个人。

查不知也好,游全得也罢。

自己为了斩断长情,原来牺牲了那么多人吗?

原来自己,是错误的啊。

点头,利箭飞过,被无明长夜从箭尖劈成了两半。

兵堂杀手用着自己魁梧的身躯,形成了一股魁梧的墙。手中兵刃不假思索地向着江湖闻名的寿衣先生砍去,柳和歌不闪不避向前一撞,带着浑身刀痕与杀手滚作一团。

对方兵刃脱手,柳和歌不给予对方喘息机会,无明长夜直接贯穿敌手咽喉。待身后敌兵追上,无明长夜也从对手喉中拔出,随即只见柳和歌扭身一转,剑上之血宛若一条长鞭直接抽在身后敌手眼间。

不过是杀了一人之后一道细细血痕,也足以让让人一时反应不及随即盲目。柳和歌也不顾背后伤势,将手中无明长夜向天空一抛,整个人向着人群一跃挥出双手。

待身体稳妥落地,身后杀手无不掩喉倒地。无明长夜顺势入手,再向面前人群斩出。

头颅尚未离开脖颈,柳和歌便已向前翻滚,之前落地之处早已满是没地箭矢。

破空之声再响,却是查不知一剑欺身而来。

柳和歌还未起身,却是一剑击向地面,整个人借着剑势凌空而起。

查不知一剑刺入地上,却欣喜在柳和歌此刻没有躲闪之地,箭矢自然会取他性命。

却忽感身后有人突进,拔剑不过半寸,只能撤手反抓挡在身前。

只见无明长夜剑尖点在短剑剑刃之上,硬生生地把查不知按倒在地。

箭矢在两人上方交错飞过,换得查不知一声笑:

“柳哥的剑法,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柳和歌没有回应,只是将左手按在剑柄顶端,迫使着查不知的剑刃一点一点逼近他自己的身体。

查不知没有受伤,只是咬牙抓紧剑柄,却不忘望着柳和歌从背上滴下的血继续说道:

“不怕我玉石俱焚吗?”

柳和歌一听,原本放在剑柄上的左手直接抓着查不知的喉咙将他整个人向身后甩了出去。右手邪剑舞动之间发出无数乒乓之声,随即传来的就是林中弓手到地以及右臂中箭的声音。

查不知缓缓爬起,但手上的剑很快恢复了架势。

而柳和歌轻描淡写地拔出箭矢,转身看向查不知。

带血的箭矢被扔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带动了话题:

“是谁,告诉你们真相的。”

“柳哥你会这么问,”查不知右腿微屈缓缓伏下身子,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就说明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听到这话,柳和歌缓缓吐了口气,学着查不知的姿势,伏了下去。

两人的蓄势待发,需要一个契机,去爆发去展开。

凤凰三点头,是柳和歌所创的一门简单剑招。

然而简朴的招式,就是展现力量最好方式。

迷茫什么的,对于刀剑伴生的江湖人而言,是没有意义的东西。

那些东西,不过是诗人风花雪月的注脚而已。

雨,要下不下。

昏暗的天空,到底有没有预示着一场大雨。

查不知不是一个江湖人,从头至尾都不是。

他有的时候会和同龄的蒋才聊这个事情,聊说如果九堂不是江湖人组成的,会是什么模样。

蒋才比起查不知,内向沉稳很多,但是每次聊到这个话题,他总是会止不住地展现出自己克制的表情。

那种五官蜷缩在一起的痛苦,是那时的查不知不能理解的。

但当他看到柳和歌的剑与脸时,他明白了。

三道剑声,准确而言是重叠在一起的六道剑音。

当声音消失,一切归于平静时,柳和歌能听到的是苦笑,还有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的声音:

“和箬姐的剑法,一模一样呢。”

柳和歌没有回过头,他不忍看到自己开杀时的血腥后果,也不愿看到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死于自己的剑下。

查不知抬头望向落下细雨的天空,无奈却解脱地叹出最后一口气:

“有人陪你一意孤行,柳哥还真是好福分。”

缓缓转过头,看着头颅低下的柳和歌,少年微微一笑:

“养育之恩,不知来世只有再报了。”

身体变成了三截肉块失去支撑,随意地落在地上,染红雨水。

而柳和歌抱着中箭的右臂,看着那中毒变色的伤口,吃力地向山下走去。

他明白,笑面人是谁了。

虽然自己万般不情愿,但是遵循笑面人计划执行的如意是抱着对他的相信。

诚如此刻她看着桐箫与元宝走进雀鸣三更,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句命令:

“南宫亦不到这里之前,不要让小姐离开半步。”

透过院门她看见了南宫箬,她就安静地坐在台阶上,让鸟雀落完满自己全身。

眼神接触的瞬间,鸟雀惊飞。

少女站起了身,而那柄清晖玉钩也已经握在了手里。

银如意明白,这宿命到了尽头,只因为她听见了少女说到:

“柳哥哥在哪里?”

她听完,向着十全阁走去,向着她的墓地走去。

如同十年前,她的母亲一样。

她要去履行,与笑面人唯一的约定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 90 章 哀,九堂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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