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你的眼睛敷一敷,肿的跟什么似的。”
许希晓揉了揉眼睛,点点头。
“那个贺啥的这几天肯定也去不了你们那儿,你不许惦记他!”
许希晓继续点头。
“晚上让老胡接你,你好好吃饭不用等我了。”
许希晓又点头。
“哎你听见没?我才走几天,你都快瘦得脱相了。”
许希晓无奈转头:“放心吧,我真该走了。”
“你……”夏凌寒还想说什么,手机响了,他只好先接电话,许希晓趁机和他打个招呼下了车,将夏凌寒一句无所谓的“就让他们等着呗”关在车内。
许希晓打了卡,像往常一样走进办公室。但是他刚一迈入,办公室里的人都停止了交谈,怪异地看他一眼,各忙各的。
许希晓有些奇怪,但也懒得去问。
他和单位里的人大多都是点头之交,平时单位一起吃饭聚会他也不参加。不只是因为他没精力去经营同事关系,更重要的是他越来越享受一个人,连带着话也越来越少,慢慢的连表情也懒得做了,逐渐成了大家口中一株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
谁知他刚要坐下,外面就有人叫他:“希晓,郭局让你过去一下。”许希晓几乎是反射性地看了看贺林栎的位子,果然是空着的。
他站起来答应,在全办公室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他上楼走到办公室,门开着,就郭局一个人,他敲了敲旁边的门:“郭局您找我?”
郭局抬起头来,阳光下头顶的几根头发随风摇曳,他站起来热情地向他招手:“希晓啊,来坐下。”
许希晓有些受宠若惊地点头坐下。
郭局把他从身体到工作“关心”了个遍,绕了好大一个弯子才步入正题。大致意思就是单位为了让他好好当贺林栎的“跟班”,把他的工作全分给了别人,可是现在贺林栎这几天来不了,他也就闲了下来。所以这次走基下乡想让他去。
走基层一直是他们单位的苦差事。相较于整天要做很多琐碎又头疼的面对大众的工作,谁不想天天在办公室吹着空调,过写写会议材料打打游戏的清闲日子?只不过是他其实还真算半个“技术工种”,这种事情并不在他职责范围内。但是员工哪有拒绝老板的道理,许希晓心里再是不乐意,也只好应承下来。
走之前郭局还拍拍他的肩笑得一脸和气:“年轻人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
许希晓趴在桌上叹了口气。
好好干?连这种清闲的工作他都觉得麻烦。唉,如果能辞职每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好了……
许希晓你在想什么?他坐起来拍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自己真的是越来越颓废了,居然还生出辞职的念头,不禁暗骂自己懒惰成性,真的该被放在基层历练历练,去去身上的懒骨头。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又是那个不知名的本地号码:“你配不上他,我劝你尽早放弃。”
这句话就不用算别人对他说过的,从他认识夏凌寒到今天,光自己就说过八百遍了。不过许希晓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刀枪不入了,看到这条短信心里还是涌起一股酸涩。
他点了退出。
发件人是谁他懒得调查。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不痛不痒地威胁他,不是个涉世未深的富家千金也八九不离十了。至于到底是谁,迟早有一天会主动跳出来,而他有的是时间。
现在最要紧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收拾东西下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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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坚持群众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