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将整栋房子翻遍了也没见到贺辰,她居然不自然的松了口气,要真去质问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胆子。
可说曹操曹操就到。
苏落刚坐下没多久,贺辰便回来了。
没等苏落开口,贺辰就迈着长腿走去了书房,还不停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
苏落承认自己怂了,她一看见贺辰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苏落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书房门口,悄悄的从门缝中观看着贺辰的表情。
嗯……皱着眉……一脸严肃。
今天不适合开口。
苏落刚想走,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贺辰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望着苏落。
“哈哈……好……好巧啊!”
“啊!”
苏落尴尬的打了个招呼,牙还没收进去就被贺辰一把拉了进去。
“苏落,我不喜欢有人在背后偷听我讲话,懂?”
贺辰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他也不想发现的,但眼前这个女人这跟踪技术实在是……
谁家偷听直接把整个头都钻过来了!
苏落也未曾想自己这么快就会被贺辰发现,不过……
既然自己被发现了,苏落所幸两手一摊,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贺辰我问你,你有没有拍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落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什么意思?”
贺辰挑了挑眉,看向了苏落。
见男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苏落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连带着语气也激动了起来。
其实在她心里早已认定了罪魁祸首就是贺辰,除了他也不会再有其他人能做得到,不是吗?
像是火山爆发一般,苏落被愤怒所淹没。
“贺辰!你将这些照片发给我妈,还装傻?我原本以为你虽然恶劣了点但至少不会干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苏落从口袋里将照片拿了出来,恶狠狠的扔在了贺辰的脸上。
贺辰的脸色瞬间黑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敢直接拿东西砸向他。
他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掐住了苏落的脖子,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来的修罗。
掐着苏落的手还在不断的用着力。
“苏落,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在整个a市,光是听到贺辰的名讳都要礼让三分,除了白安然外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去招惹贺辰。
苏落此刻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自己的意识也逐渐的模糊了起来,但眼神依旧倔强的死死盯着贺辰。
贺辰的手越收越紧,苏落感受到自己与死亡越来越近,她想反抗,但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见苏落快要昏厥过去了,贺辰掐着她脖子的手这才微微松了开来。
接触到新鲜空气的苏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在刚刚的那一瞬,她感觉自己和死亡离的是如此的接近。
而与她此时的狼狈不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依旧倔强的眼神。
贺辰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自始至终都不服输的神情。
他微微抬起苏落的下巴,俩人四目相对,可他的眸中却遍布寒意。
“我要是真想对付你,你根本就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苏落却并没有因为贺辰这强大的气场而感到害怕。
她死死地咬着唇。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没有哪个坏人会傻到承认自己不是好人。”
贺辰看着眼前的少女已经认定是自己干的了,一股无名火喷涌而出。
他不是没有被人误会过,虽然那些人现在都已经不在了。
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认定就是自己的眼神,贺辰的心口没由得的刺痛了一下。
他狠狠甩开捏住女孩下巴的手指,“苏落,你可真是好样的!”
贺辰没有再继续与苏落纠缠,气的一脚将门踹开,钻进车里,踩下油门就飞驰而去。
而此时被贺辰甩落在地的苏落,看着男人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则是惨淡的闭了闭眼。
抬起指尖触了触那颗滑落至唇角的泪珠,她不禁嗤笑一声。
他竟然真的,连解释都不愿意多说两句……
病房内。
“小姐,贺少爷最近来的频率越来越少,可能是因为苏落。”
“苏落?”
此刻的白安然哪里还有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冷冽的眼神缓缓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俯在白安然的耳边将贺辰与苏落结婚以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全数告诉了白安然。
“有意思。”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对了,顾倾城那个蠢货呢?”
“顾倾城因为受不了学校舆论的压力,精神出了问题,现在也在这家医院。”
男人恭敬地回答着白安然的每一个问题。
“哦?是吗?”
那看来得抽个时间,去好好拜访拜访顾小姐啊。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白安然摆了摆手,男人便会意的离开病房,消失了身影。
……
一连好几天贺辰都没有再回到别墅,于是偌大的别墅一时之间就剩下了苏落一人。
苏落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去医院照顾母亲,毕竟一个空荡荡的屋子,谁又愿意住呢?
如往常一般的,苏落一放学就来到了医院,可与平日不同,向来空荡荡的桌上多了一串水果,而自己的母亲更是笑意正浓。
“妈,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啊?”
苏落看着叶江丽那么开心,心情也不自觉的跟着好了起来。
叶江丽一看见苏落,便迫不及待的拉起了她的手。
“落落妈跟你说啊,你的同学来看妈了,这小伙子妈看着行!你们俩到哪步了?”
叶江丽拉着苏落的手一脸八卦,苏落更是听的云里雾里。
她的同学?她怎么不知道班里还有和自己关系那么好的一个人物?
正当苏落猜测来人是谁时,男人端着刚刚洗好的葡萄,笑着走到了苏落的身后。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9章 信任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