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辰原本还带有一丝期待,苏落的沉默让贺辰更加认定了她与江悦轩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贺辰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动,如果脏了,那我就毁了她。”
贺辰黑沉着脸,发疯一般踩下了刹车,苏落吓得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赶忙拉住了车上的扶手。
不要啊...她还这么年轻,她不想给眼前这个疯子陪葬啊。
“贺辰你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啊!”
任凭苏落如何呼喊,贺辰都仿佛聋了一般,一声不吭。
为什么...为什么看见苏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会那么不舒服?
她只是一个玩具罢了...
贺辰像是找到答案了一般,眼神逐渐冰冷了起来。
一个漂移,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别墅门口。
“下车。”
贺辰薄凉的声音一下子将苏落拉回到了现实,她真的差一点就要以为贺辰要拉着自己同归于尽了。
贺辰仿佛听懂了她心里的话,无情的来了一句。
“想和我共赴黄泉?你不配。”
你还是别说话了吧...
苏落暗暗在心里说起了贺辰的坏话,但当贺辰冰冷的眼神投射过来时,立马又变了一副乖巧的模样。
回到家,贺辰仿佛是赌气一般不仅全程没有搭理苏落,就连晚上睡觉,都直接将苏落的被子丢了出来。
苏落嘴角微抽,好看的眉也蹙了起来。
“那我睡哪儿?”
“爱睡哪儿睡哪儿。”
贺辰说完一把将门关了起来,只留下苏落在原地无助的徘徊,最终只能拿着东西缓缓的走向了沙发。
看来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了。
现在是秋季,昼夜的温差极其的大,苏落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夜幕降临,苏落只能紧紧的抱着自己以寻求一丝温暖。
而离开了苏落的贺辰,却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全是苏落在自己怀中那软软糯糯的触感。
“该死!”贺辰咒骂了一声。
无奈地掀开被子下床,他尽量轻巧的控制着脚步声打开了房门。
只见沙发上的少女睡颜十分的恬静,也许是因为寒冷,女孩紧紧的抱着自己,好看的眉眼都皱在了一起。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划过了贺辰的心头,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将沙发上的小女人拥进了怀中。
睡梦中的苏落只觉得有一个温暖的热水炉靠了过来,于是便不自觉的往贺辰的怀里钻了过去。
她的脸紧贴着贺辰的胸膛,皱着的眉也渐渐放松了下来,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贺辰注视着她嘴角的笑,竟破天荒的也勾了勾唇。
“小妖精,怪不得那个男人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贺辰也是男人,他自然能看出来江悦轩对苏落不怀好意,揽着苏落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起来。
原本在睡梦中的苏落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勒到喘不过气来了,于是缓缓的醒了过来。
一睁眼贺辰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吓得睡眼惺忪的她立马坐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由于刚刚贺辰把自己丢了出去,苏落也在气头上,问完了话便将头撇了过去不再理会他。
贺辰见她醒来,方才心中的旖旎柔情也尽数消散。
对于苏落,他向来没什么耐心,即使她闹小脾气贺辰也不会有一丝一毫哄她的念头。
“过来,睡觉。”
“我不要!”
苏落想都没想的就拒绝。
贺辰看到她的反应危险的眯起了双眼,一伸手就将苏落勾到了自己的怀里。
原本贺辰并不想对她做什么,但奈何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玩具不听话,自然是要好好调教的。
于是他带着冷意与威胁的话语就这样落到了苏落的耳中。
“苏落,一个玩具就该好好的摆正自己的位置,如果你再乱动,我不介意现在办了你。”
贺辰的话语虽然冰凉,但身体却异常的滚烫。
苏落苦笑了一声,瞬间乖巧的躺在了贺辰的怀里。
是啊...她不过就是贺辰泄欲的玩具罢了,她有什么资格去发脾气。
见怀里的女人不再反抗了,贺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知是实在是太晚了,还是怀中的人儿太过于香甜,贺辰难得的再次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贺辰醒来时身旁早已没有了苏落的身影。
瞥了眼身侧微微凌乱的床单,他压下眸中的那抹情绪。
这小女人……跑的还真快。
……
苏落一如往常的来到了学校,与平常不一样的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江悦轩了。
可是命运往往专挑苦命人。
一节课刚上完,苏落的手机忽然响了。
看着手机上赫然跳出的父亲两个大字,苏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两个字对于苏落来说太过于陌生了,她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而她所谓的父亲,即使是把自己和母亲接回家中也并没有尽过一天的责任。
可尽管如此,犹豫了片刻苏落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你个逆女!真是家门不幸啊!”
苏落一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了劈头盖脸的谩骂声,这种骂声从她有记忆起就受到了不少,她也早已习惯了,只当是自己的父亲心情不好。
苏落就这么静静的承受了许久,对面才将苏落母亲的消息说了出来。
“照片上那个男人是谁!我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不检点的东西!你妈因为那些照片都气到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
苏落一听自己唯一的亲人住院了,连忙询问了医院地址,来不及收拾东西就飞奔出了教室。
妈...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她在校门口随意的拦下了辆出租车,“师傅,江都医院!快快快!”
一心一意记挂着母亲的苏落不知道,这一切正巧落入了在校门口路过的江悦轩的眼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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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脏了,那就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