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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日,传说是为了纪念神创七日的第七天,在这一天,天柱神创造了祂最钟爱的生灵,人类。
因此,弗莱迪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会在牧师的呼应下,前往教堂接受牧师的洗礼,以表示对神的感激与崇敬,更有甚者会在牧师前阐释自己的罪恶,祷告祈求神的宽恕。
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
尽管如此,出乎杨鹏的意料,镇上的所有人都虔诚地前往镇上的教堂,参加礼拜活动。
一路上人潮涌动,顶着小查理身体的杨鹏,对此有苦说不出。
毕竟,他现在这幅娇小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力气来抵抗其他人无意中的裹挟,不一会儿,本该与老查理一起的他,却与他们失散了。
真应该夸赞他们信任自己呢,还是夸赞他们心大到竟然放任自己这样一个小孩子,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参加大型活动。
途中,杨鹏也遇到了其他的小朋友,但面对杨鹏的招呼,他们却诡异的充耳不闻。
对此,杨鹏悻悻地放下了自己的手。
等一个人走到教堂前,微微抬头的杨鹏赞叹不已。
毕竟,从小生活在望海市的他,可没有见过其他地方的特色建筑,如今长见识的机会,却在梦境中。
不禁让杨鹏有些唏嘘不已。
高大的钟楼四面而立,哥特式特有的尖顶上,看不清面目的圣母像,一只手高高抬起,好似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在阴暗的天空下,三两只漆黑的乌鸦停靠在教堂顶的圆堡边,对蜂拥而至的人群,发出讥讽的嘎嘎声。
洁白大理石堆砌而成的教堂大门,被拥挤的人群缓缓推开,紧随他们其后的杨鹏,看到教堂内部的装饰时,彻底惊讶住。
通透的落地玻璃竖立两旁,刻有花纹的石柱撑起宽敞的穹顶,五彩缤纷的吊顶灯高高下垂,一旁缀絮状的水晶挂坠,在推门而入的狂风中叮当作响。
一幅幅描述神话史诗的壁画雕刻在穹顶与两侧的墙壁上,让行走在走廊上的人,感觉到自己好似行走在神圣的朝圣道路上,莫名的洗涤灵魂之感便油然而生。
最终,跟着人群走到教堂的尽头,也是此行的目的地。
一座巍峨的救世圣子像下,身穿肃穆纯黑教职士的牧师,手捧着厚实的皮质圣经,面目含笑,注视着浩浩荡荡前来做礼拜的众人。
找个位置坐下后,托着下巴打量牧师的杨鹏,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无法将眼前慈爱的牧师与幻象中那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牧师牵扯在一起。
不一会儿,慷慨激昂富有感染力的教导话语从牧师的口中传出,很快,除了杨鹏外,全镇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神圣的氛围中。
甚至有人在牧师的话语中痛哭流涕,尽管如此,坐在他周围的人,没有嫌弃他,反而和善友好的和他拥抱在一起。
杨鹏表面上假装跟随牧师的话语,舞动双手,做出各种的祈祷手势,暗地里却在四处打量,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很快,他就找到了老查理与妻子,他们夫妻俩看起来十分的恩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老查理的妻子,不时传出醒悟般的抽泣声。
这让杨鹏有些摸不着头脑,效果这么好吗?
但事实上,在杨鹏眼中看似和睦相处的两人,此时都将彼此发生异变的部位,埋藏在衣服与肢体接触之间。
而老查理的妻子之所以抽泣,是因为在牧师的圣歌中,她身体发生异变的部分,正发生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疼痛。
而老查理正用他尖锐的牙齿,攀附在妻子的脖颈上,抽取着她被“净化”的鲜血。
妻子当然也不甘示弱,生出利爪的手与老查理的手掌,合十相扣,摩挲抓挠着老查理逐渐肿大的密密麻麻的疹泡,不时有恶臭的惨绿色血液从破碎的疹泡中,流淌而出。
无独有偶,在教堂角落里的一个小孩子,正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而他的家长们仍一脸虔诚的祈祷着。
中间位置上的一个中年人,从怀里掏出小刻刀,低头在自己的手掌上镌刻着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场地内就有人坐不住了,纷纷表现出异样来。
对此,愕然的杨鹏选择默不作声,冷眼旁观,因为,这间教堂的主人,是站在讲台上的牧师。
而牧师,是杀人不眨眼的。
果然,看着台下惨叫与惨状连连的镇民,慷慨激昂宣讲的牧师,不动声色地将台下的变化尽收眼底。
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
像是在挑选自己的猎物一般,从容而享受,最终,杨鹏顺着牧师的目光,锁定了一个人。
那是镇上的一个年轻人,据说他的父母在工厂的意外事故中不幸去世了。
可以说,现在是一个孤家寡人,整日都在老老实实地给镇上的老板们打工。
而现在,他正拼命地往桌子上磕头,鲜血流出的时候,依然保持动作不变。
至于其他发生异变的人,不是在镇子上德高望重,就是有一定的地位。
比如老查理夫妇的异变程度看起来最大,但因为他是前任镇长,所以牧师不能动他。
一旦动了老查理,整个弗莱迪小镇的平静将被彻底打破,到那时,真正的恐怖就会降临。
心知肚明的牧师,只能挑软柿子捏。
而能影响他做决策的弗莱迪,早就在一场大火中,烧的一干二净。
因此,牧师只能顺着自己的想法和心意,在这条看不见光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杀止恶。
就这样,当教堂内的灯光突然齐齐打开,场内肃穆的氛围达到顶点时,杨鹏感觉自己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朦胧起来。
天旋地转之下,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昏睡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牧师走下讲台,向之前被他盯上的男人走去。
“啪~”
再也撑不住的杨鹏,在某种诡异力量的影响下,无奈地倒头就睡。
片刻后,当杨鹏从睡梦里再次苏醒时,他发现牧师不见了。
对于这种情况,听旁边的人说,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做完礼拜后,牧师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若有所思的杨鹏,想到了马戏团里的隐藏机关以及舞台下的累累白骨。
顿时沉默不语。
随后便被从其他座位跑来的老查理夫妇,紧紧地拥抱在怀里。
“哦,我的小宝贝”
“能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我们差点忘了带你参加神圣的礼拜……”
莫名感觉老查理夫妇有些虚伪的问候,杨鹏僵硬地笑了笑。
跟随着他们离开了教堂这个神圣的是非地。
离开教堂一段距离后,杨鹏微微回头仰望。
阴暗的天空下,乌鸦盘旋飞舞,而教堂圆堡尖顶上的圣母像,依旧慈爱,悲天悯人。
这一次,杨鹏看清楚了她的面容。
她在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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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礼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