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不屑于多看秦淮茹一眼,目光直接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真是没想到呀!”
她声音有些冷,还带着几分的讽刺。
说完,她旋即转身,快步跨出了四合院的门槛,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何雨柱和秦淮茹的视线中。
娄小娥人走远了,不等何雨柱发话,小寡妇秦淮茹直接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裤上的尘土。
“柱子啊,不好意思,我没站稳,摔倒了,扶了你一把。”
何雨柱佩服小寡妇的敢说。
这小寡妇果然是个很有心眼的女人,她估计又想从自己这要钱要粮,但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气恼,不肯低头。
这是打算让何雨柱先开口,求她帮忙去解释误会。
何雨柱会意,当下顺着小寡妇的心意说:“秦姐,你瞅你这事弄得,实在是……”
“哎呀,我好不容易认识个姑娘,她都误会咱们了!”
何雨柱一副又着急又老实得不知所措的模样,同秦淮茹说着。
“秦姐,你刚才咋不起来,说清楚啊?”
秦淮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还是这招有用。
“我摔疼了,一下子恍惚了。”
她扯谎扯得的理直气壮。
何雨柱就问她:“那这可咋办呀,咋办呀!”
“被人误会了!我好不容易认识个姑娘!我想娶个媳妇,也太难了!”
何雨柱只管碎碎念。
秦淮茹把玩着自己编成麻花辫的长发,“柱子,姐家里没面了。你给姐点面,姐回家做了饭,等那姑娘下次再来的时候,姐去帮你解释解释。”
“昨天棒梗不是才跑我家,拿了猪肉和白面馍馍吗?”
何雨柱不理解,小寡妇家里,怎么能这么快就揭不开锅了。
昨晚闹了一晚上,贾张氏那个老太婆还进了趟派出所。
再怎么吃,也不能把那一碗肉都给吃光吧。
秦淮茹叹了口气,很委屈的说:“姐知道柱子你心好,已经很帮姐了。可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食量大的吓人。昨天晚上,我和妈不在家,一个没看住,棒梗把馍馍和肉都给吃光了。本来家里的面就不多,做完了中午的,晚上就断顿了。”
何雨柱心想,合着小寡妇的贼儿子能吃,就必须得破坏他的姻缘?就得把他的钱变成小寡妇家的钱,让他们一家五口人,死死的附在自己身上吸血?
这是哪门子道理?
何雨柱不接这茬,继续念叨:“可人姑娘都气走了,哪还能再来呀。我想娶个媳妇,怎么就这么难?”
秦淮茹心里暗暗得意,就是年轻姑娘嘛,能有什么段位和见识。
还不是三两下就败在自己手上了。
何雨柱是什么,是三十七块五的傻柱子,是能够让他们一家吃饱穿暖过好日子的傻柱子,凭啥便宜了别人。
就算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瞧不上我秦淮茹了,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娶不上媳妇,打一辈子光棍。
咱们就慢慢耗着,早晚有一天,你的心甘情愿的把三十七块五的工资,都交给我来花。
“那好说呀。”
秦淮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人家瓜宁跑远了不要紧,有名有姓的,就去打听。等姐给你打听到了,姐去上门给你解释,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突然很喜欢原主傻柱的人设,怎么说呢,面对这些跳出来想吸血搞事情的人,他可以直愣愣的说一些话,把那些人给活活气死。
当即,何雨柱连连点头,“秦姐,你说的有道理。那等你打听到了,解释清楚了,我再给你家送粮。”
这话要是换成任何一个其他人来说,都会叫人一下子听明白,这是故意在气人,一准当场翻脸,骂出声来。
偏偏从何雨柱这个,傻了二十多个年头的人口中说出来,听的人虽然气个半死,却也只当他是那股子傻劲上来了,还得软着态度,温声去说:“柱子啊,姐家里有老有小的,等不起。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那么多,家里才你和妹妹两个人,也吃不上那么多,你帮帮姐。姐才真是太难了……”
她作势要哭。
何雨柱只管继续气人,“我这年纪,也耽搁不起。娶不上媳妇,对不住天上的老妈。我这样,给雨水都树立了坏榜样,以后这丫头再不想嫁人,我就是造孽啊,对不住老妈呀。”
秦淮茹真的有些忍无可忍了。
你说娶个媳妇娶不上,十天八天的,也没啥损失。
可吃不上饭,不用十天八点,有个三五天,说不定就饿出一条人命来。
“柱子,我家槐花都还没断奶呢,这么弄,槐花说不定就先饿死了……”
秦淮茹真的落泪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往何雨柱怀里歪。
何雨柱侧了侧身子,堪堪避过。
秦淮茹有些尴尬,不过没关系,男人也怕女人缠,她只要缠住了何雨柱,把那些莺莺燕燕都给挤兑走,这钱呀,还是要进自己兜里。
“柱子,你帮帮忙。”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说着。
何雨柱叹了口气,“可刚才真是误会大了。”
“误会就误会呗。”
秦淮茹见何雨柱还在纠结,气走了娄小娥的事情就说:“姐是过来人,要姐说,那姑娘对你没意思。要是有意思,怎么会一转身就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你。那个姑娘看起来娇滴滴的,要姐说,你配不上这样的文化人。”
“姐家里有个妹子,刚十八,可水灵一个姑娘。等改明儿,姐把那姑娘领家里住两天,你俩好好认识一下,这不就成了嘛。我那妹子,就是个能干的实在姑娘,配你绰绰有余。”
何雨柱听秦淮茹卖力推销秦京茹,心里暗暗冷笑。
这绝对是pua,而且还是要把他死死的给绑住的pua,以后好通过嫁过来一个妹妹,来拿捏他和他的钱。
何雨柱不想再跟小寡妇演戏了,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破坏的,就不想我和那姑娘成?”
秦淮茹怔了怔,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傻柱会问出来的话。
她一双大眼睛,在何雨柱身上,看了又看,那人分明就是傻柱,而又感觉好像不太对,“柱子,话不是这么说的。那姑娘那家世,那条件,真不是你这样的大老粗能行的。这娶媳妇,不就是为了日子过长吗?姐是过来人,姐看出真真的,你和那姑娘,能不能走到一起两说,就算在一起了,这日子也过不成。你和她,就好比用乞丐的要饭钵子,去盛皇家御宴的菜肴,不搭!”
何雨柱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略提高了一些声音,“出来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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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俩,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