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晴朗的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一道银河横贯南北,银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那就是牵牛星和织女星。
织女星后来衍化成神话中的女神,民间即称为七姐、天仙娘娘、七娘妈等,是编织云彩、情侣、妇女的保护神。
以上摘自某报,具体不详。
但不难看出七夕是一个以女性为主体的节日。
秦勇很优秀,在这样的一天,他不但为昱东的女员工们准备了礼物,同时也为男员工们准备了一份相同的礼物。
早晨来到办公室,每个人都发现了办公桌上的精致纸质手袋。
打开里面是一个相框和一盒巧克力,并附带一枚卡片。
纸片上手写着“七夕快乐”四字。
字迹中宫紧收,不落疏慢,赏心悦目。
相框里是一张照片,每个人收到的照片都不一样。
许宏信收到相片是他正在给学生上课时的场景,一张偷拍?
“这谁照的?”
他实在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这是他刚来昱东的时候。
马涛的是一张自己站在楼道里手拿乐器的正装照。
马涛有印象,这张照片是他刚来昱东,做教师照片墙的时候王志刚给他照的。
这一开口许宏信想起来了。
许宏信走到马涛旁边瞅了眼马涛手中的相框:“人模狗样。”
马涛鸡儿心情好,懒得搭理对方。
许宏信两眼从马涛散发着骚气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凑近小声打探:“约出来了?”
马涛得意的摸了摸鼻子,“那不必须的。”
和昨天判若两人。
这边李安放下手中的相框看向了陈璇。
陈璇却先他一步伸出了手。
于是李安先交出了自己的相框,然后得到了陈璇的相框。
两个人看着手中四个月前的彼此,都有种‘那个时候的他/她’的感觉。
那时的陈璇穿衣风格很中性,总喜欢带个米色的棒球帽,将头发别在耳后随意的披在肩膀上,给人一种很街头的感觉。
而陈璇手中的相框里,李安坐在办公桌前,扭头冲着镜头呲着一口白牙,笑的非常灿烂,手里端着的泡面碗更接地气,照片右侧区域里的她正按着帽檐。
她接的当时她有些气闷,认为王志刚就是故意要把她拍进去似的。。
所以她现在十分不想把这个相框还给李安。
这时王盼盼背着手溜达了过来,“璇姐我可以看看你的嘛?”
“这呢这呢。”
李安晃了晃手里的相框。
得到陈璇的许可,王盼盼接过一愣,接着又看向陈璇。
“璇姐你以前好酷。”
陈璇笑:“有吗。”
王盼盼点头。
她觉得照片里的陈璇简直是个酷哥,和她来到昱东所接触到的陈璇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说到这个她又借着还相框的机会在陈璇身上打量了一番。
她本以为今天有约会在身的璇姐应该会打扮的花枝招展。
可对方纯棉白T搭一条高腰背带裤的着装似乎像是要去春游一样。
尤其是那个黄色的小鸭子斜挎帆布包。
像极了高中时候的她。
只不过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她都差的太远。
人家璇姐这么打扮依然美的冒泡,自己打扮成这样P上两个小时也变不成校花。
王盼盼正感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女人味,这时张有为敲开西侧办公室的门。
“管乐组早会。”
一个短暂的会议过后。
“大家回去都试一试,有什么问题及时群里反馈。”
散会的路上,每一名管乐老师手里都多了一支新乐器。
乐器的牌子叫雷普特,听起来很有贴牌乐器的味道。
会议上贺一鸣强调这是本次音乐会赞助商的乐器品牌,而且不出意外未来昱东校区要主推这个品牌的乐器了。
随着加课的学生们陆续到来,昱东忙碌的上午开始了,
九点整,李安在教室里等来了迟俞母子二人。
针对迟俞昨天在小组排练中暴露出来的问题,今天这堂课他着重训练了对方的节奏。
节奏是由长短与强弱拍位所构成的运动形式,是音乐的灵魂与脉搏。
同时也是大多数琴童学习音乐道路上的巨大阻力。
据不完全统计,一千个琴童里面大约有七百人掌握不好节奏。
而这七百个孩子所存在问题大体只有一种。
掌控不好音符的时值。
以迟俞为例,用接水打比方。
将一个全音符的时值比作一个空瓶,正确的演奏需要将这个瓶子注满水,即在演奏中弹满四拍。
迟俞的问题是习惯性把水接到三分之二甚至还不到的一半的时候就把水龙头给拧住。
这就使得演奏出来的音符长短缺斤少两,从而导致处于动态中的节奏变得紊乱,最终让音乐向着不可名状的方向发展。
在我的祖国重奏中,迟俞担负着相当部分的此类片段,他的错误演奏行为会让整个音乐的和声走向出现不平衡。
就像三足立鼎,缺一足便鼎塌。
而造成此种问题的因素又较为繁多。
通过对迟俞堂课的观察,李安发现迟俞在他的严加盯防和节拍器的双重压迫下,是能够做到将水接满而不溢出的。
由此他大致判定为孩子的问题是由于之前在学琴的过程中自身马马虎虎,老师也疏于管教,并非天赋问题。
就这么的,一个小时的课堂训练结束时,迟俞的大部分问题已经得到有效解决。
孩子的进步当妈在一旁肉眼可见。
用她的话说,孩子弹得比昨天晚上她在家听到的像样多了。
“辛苦了李老师。”
李安老师擦了擦鬓角上的汗水,“您客气,小迟实际很聪明。”
听到这话迟俞妈妈忍不住乐了起来,不管对方这话有几分真假,但田宇就从来没和她这么客套过。
不仅如此田宇给她的感觉就是对自己的孩子不够重视,一点都不像李老师这么热情。
迟俞妈妈心里一比对,再加上田宇那边病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万一到时候再耽误孩子的学琴进度怎么办。
她左右心一横决定给孩子换老师。
“李老师,干脆以后让迟俞跟着您学吧。”
迟俞妈妈看李安说道。
李安看了眼迟俞,发现孩子表情没什么变化。
接着又看向迟俞妈妈轻描淡写道,“我这边没问题,不过这里建议您还是回去和孩子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中途换老师对孩子学琴是件大事。”
多的他没有再深入。
“如果你们决定好了直接和学校申请就可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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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那时的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