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伟也认为这茶叶味道不错。
“多银店里15块钱一斤的高档茶叶,都比不上这茶叶的味道,可以叫他跟你进一些这种茶叶。”
潘大章高兴地说:“都没问题,这茶叶售价也可以15元一斤。”
几人闲聊了许久。
离开后,想去送茶给齐谷南和黄乐安,发现他们回冈州了。
他把几斤茶叶让堂哥转交,告诉他这茶叶是小章炒的。
潘保定听了觉得不可思议。
“小章还会炒茶叶,他是怎么学到的?”
柴久叔家两个儿子都开挂了,他家祖坟冒青烟了。
他也喝了几口茶,认为炒制得不错。
“他去书店买了几本茶叶制作的本上知识练习的,开始也炒得不好,经过多次尝试后,达到了现在水平。这包装袋是我带他去印刷厂定制的。”
“这小章根本不像以前的小章呀,怎么变化那么大?”
潘保定暗自惊叹不已。
这两兄弟难道是吃了什么神药,或者神明附体了?
这时温小芹过来叫他:“忙完你的公务没有,忙完了我们去宗英她们住的地方看看怎样?或者去外面走走?”
从这里到桐梓村还有几里路,潘大章认为明早再过去都行。
“去足洞镇上逛逛也行。”
他们把三个同学约了出来。
“潘董事长忙于处理公司事务,我们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是呀,潘班长已经是成熟稳重,霸道总裁范十足了,而我们只是一个还在向父母伸手要生活费的中学生。惭愧呀!”
“你就别感慨了,货比货得扔,人比人要死。”
潘大章笑着说:“我这是少年老成,你们现在只是处在智力开发阶段,其实你们都比我聪明,以后会比我混得好。”
凌翔:“听潘班长的意思是说我们幼稚呗。”
乡政府大院内也就几栋办公楼。
后面新起的几栋办公楼,外墙全部贴了瓷砖,内墙也全部刮了双飞粉。
另外有二栋办公楼。
院子里种了几棵树。
对面一条公路,穿过公路就是足洞镇墟市。
两条主要街道,一头是菜市场,是墟日人流量最密切的地方。
在靠近外面公路的一个店铺门口竟然摆着两张乒乓球桌和两张台球桌。
“哟,这个老板还挺会做生意,在一个小镇上,还知道摆台球和乒乓球做生意。”
凌翔问潘大章:“潘班长会玩台球么?”
“应该不难吧。”
说实话,前世他玩的这种娱乐确实不多,主要还是因为经济条件不允许。
虽然才一毛钱一局,但是一毛钱可以买两个大馒头了,吃饭都没钱,谁都玩这个。
后来去铁珊笼矿当了工人,每月有几十块工资,兴趣转移了,对这些又不感兴趣了。
喜欢安静的玩玩棋,甚至跟人打牌。
温小芹也兴奋地说:“我们也去玩玩台球吧?”
锻炼身体也不错。
潘大章问老板收费怎样?
“玩一局一毛钱,一个小时收费五毛。”
“那就按一个小时算,两张桌都要了。”
温小芹跟苏婉蓉选了一张桌,凌翔和蒋家聪选了一张桌。
“潘班长等下负责付钱就行。”
潘大章:“你们尽兴玩,我去跟那个老板下残局棋。”
这是一间杂货店,看样子老板还是有一点经营头脑的,除在店门口摆几张运动桌之外,还在一张桌子上摆几付象棋残局,谁玩都行,每局和棋不收钱,输棋付五毛钱。
潘大章凑近前去。
老板在忙着生意,另外一个光头走了过来。
“年轻人想玩几局是不是?”
“怎么玩?”
“红棋先走,和棋不要钱,你赢了我给你一块,你输了给我一块钱一局。”
潘大章看了一眼摆好的几盘残局,表面上都是红棋车马炮都有,黑棋才两只冲到最前方的两只卒。
最好的方法是把送两子给黑吃,然后车四平七,看住黑卒,争取和棋。
和棋就免费,所以庄家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必须了解七八步之外的变化。
“这个棋,怎么玩红棋却赢不了,有什么意思?”
光头瞪了他一眼:“你不玩就不玩,别在这说风凉话。”
他还要靠这些残局赚点零花钱呢。
“要么我们换一下,你红棋我黑棋?”
光头见他看出了其中门道,跟他玩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不再理他。
这时潘大章看见两个男青年正在温小芹台球桌前,嘻笑着指点。
“妹子往左偏一点就准了,对,对,描准,用力捅……。唉,力道不对,还是不熟练。”
“这妺子皮肤真白,身材也不错,是哪个村的?”
潘大章走了过去。
“你们两位是怎么回事?”
他冷冷问道。
“我们又能做什么,看妹子打球,没犯法吧?”
其中一个黑胡子挑衅地说。
“走一边去,人家女孩子打球,不用你在这说三道四。”
潘大章毫不客气地说。
温小芹见状把球杆放下。
“算了,我们不玩了,回去吧。”
她当然也不喜欢大章在这里跟人家打架。
黑胡子听了却不乐意了。
“你一个外地来的,想在我们足洞镇逞强逞霸么?”
潘大章扫了他一眼,冷声说:“你想怎么样?”
黑胡子跟另外一个花格衫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走开少管闲事,让我们跟两位妹子玩一局……”
“啪!”
黑胡子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谷僊
“回去叫你姐或者你妹过来,让我先跟她们玩一局先。”
在我面前耍流氓,真的是吃了豹子胆。
黑胡子做梦想不到这小子说不上二句话就出手抽他耳光。
论身高和体重他都占优,他不相信凭自己在足洞乡横行了多年,会无法对付一个中学生。
何况他揍眼前这小子一顿还有钱拿。
他本来跟别人在一起打牌赌钱,玩得正不亦乐乎,汪标把他叫了出来。
“你去帮我揍那小子一顿,我给你十块钱,干不干?”
“揍那个小子?”
他感到奇怪。
汪标在足洞镇焦他少有的不敢惹的人之一,因为不管是乡里还是村里,人家都有后台。
当然汪标这老家伙,揍起人来也够狠,他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有人得罪他了,他不自己动手,反而出钱让自己去干。
这事有蹊跷,但是看在有钱赚的份上,他当场连牌也不玩了,就直接来到了杂货店门口。
此时旁边的花格衫,见黑胡子挨揍,也冲了过来帮忙。
凌翔和蒋家聪见有人跟潘大章跟人打架,虽然内心慌张,但也想走过去帮忙。
但是温小芹把他们叫住了。
她还嘱咐大章:“不要下手太狠了,不然不好处理。”
一点都不担心大章会打不赢。
花格衫一拳砸向潘大章,被他一脚撂倒。
黑胡子拿起台球杆向他脖子上抽到,嘴里还骂骂咧咧:“今天我就收拾你一顿。”
潘大章避开他的球杆,反手揪住他衣领,轻松把他提到面前。
“想跟我打架,象你这样的,来十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他轻轻把黑胡子丢到花格衫身上。
“今天我心情好,不想伤害你们,快点给我滚。”
他看见了躲在一个角落的汪标,捡起一颗小石仔,朝他丟了过去。
“哎哟。”
百米开外的汪标惨叫了一声。
“给我老实过来,不然有你苦头吃。”
他大声喝了一句。
汪标瘸着一只脚,慢慢走到台球桌前。
“看来掰折了你一根手指,还是不服,他们两个也是你叫来的?”
汪标茫然地点了点头。
潘大章瞪眼看着他:“允许你再叫人去过来,跟我干架,十个八个随你叫。”
汪标转身想走。
遭潘大章一脚踢倒。
“让这个黑胡子帮你去叫,不然你耍滑头跑了,我也省得满大街去找你。”
几条街的居民听得这边有人打架,都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由于今天是星期六,有些镇上年轻人在稀土矿上班,也回到了家。
有些工人认得潘大章几个,因为他们今天去了矿上。
有些人见汪标和黑胡子三人吃瘪,心里都说不出的高兴。
“恶人就要遇到狠人磨,这几个烂棍也有被人收拾的一天。”
“这年轻人真的厉害,那黑胡子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吧,被他一只手轻松的提过来,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稀土矿上的工人说:“他就是我们矿上的董事长,难怪他这么年轻就可以当董事长,原来这么厉害。他肯定是自小就跟高手习武的,汪标和黑胡子这样的二流子,只能在镇上逞强称霸,碰到董事长这样的高手,就只能认栽了。”
围观的年轻人听见了,都用崇拜的眼光望向潘大章。
听说去稀土矿上班,一个月工资有六七十块,很多人都有想去矿上上班的念头,这时又有谁会出这个烂头。
何况即使再上几个人,也不一定搞得过这个董事长。
这时黑胡子和花格衫也听见了旁人的议论。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汪标。
“你个癞痢标,去你老妹的,上午你给董事长收拾了一顿,晚上就怂恿我来跟你出手,我算是看透你了。”
他讨好对潘大章说:“董事长,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以后我再不敢招惹你了。”
潘大章笑道:“你招惹我也没问题,看是谁吃亏。不管是蛮的,还是讲后台,相信你们都不够我修理。”
他指着汪标说:“你们两个去甩他一巴掌,我就让你们离开。”
黑胡子毫不迟疑扇了汪伟一巴掌,又觉得不解恨。
因为刚才潘大章给了他二个耳光。
他又重重甩了汪标一巴掌。
花格衫也扇了汪伟一掌。
他本来早就想去稀土矿上班,这时他鼓起勇气问:“董事长,你们公司还招工么?想去矿上上班。”
潘大章:“招工的话会在公司门口贴通告的,招工的事是矿长规划,只要遵章守纪,认真肯干的人,去矿里任聘岗位都是没有问题的。”
他指着汪标说:“象他这样的,我们公司是不欢迎的。”
汪标又一次尝到了潘大章的恐怖实力,到了此时他才明白对方的存在,对自己这种阶层的人来说就是钢铁墙壁,碰上去只会头破血流。
就算是自己打了他一顿,出了一口窝囊气,但是他背后的关系,足以让他承受巨大的代价。
人家都可以成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了,不管是财力还是社会背景,碾死自己这样的二流子,简直如碾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他应该庆幸今天是他自己动手,只是受点皮外伤,若是他动用关系,自己现在已经关在某间黑房子了。
潘大章问他:“怎么样,还要叫人来修理我吗?”
汪标低声说:“董事长我错了,以后再不敢惹你了。”
潘大章瞪了他一眼说:“滚吧,以后皮痒再惹我,我一定会再修理你,满足你的要求。”
“真扫兴,打扰我跟几个同学打台球的雅兴了。”
他跟温小芹几人回到办公楼。
堂哥知道他刚才又在杂货店门口跟几个二流子干了一架。
他赞赏地说:“他们这里的人是有些欺生,你出手收拾了他们一顿,也有好处,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你一来就把公司一团糟的现象板整过来了。那个齐总只会和稀泥,那个黄总又不敢管。汪伟和陈多金又是本地的地头蛇,两个人大有把公司看成是他们手中掌握的一样,你若是不来这一出,他们大概会认为自己才是董事长呢。”
潘大章对他说:“你的职务是财务,管好财务这摊子就行,不要跟他们把关系弄僵。不要看我年纪小,对付他们我有的是办法。”
前世有五十多年的人生历练。
今世又有重生带来的实力,以及超人的聪慧。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潘保定早早起了床。
外面空气特别清新,温暖太阳笑呵呵挂在东边。
又是一个好天气。
温小芹和几个同学也早早起了床,去公路边的一个早餐店,买了瘦肉粥、包子、油条和豆浆。
星期天乡里食堂不开,潘保定少数几个留守在办公楼的人,就自己买了炉灶,在走廊上生火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