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起未来他真的成为了左手残疾，或许他更想要现在就把女孩推开。
如果不去治疗呢？继续这样下去，万一他的身体真的恢复不了了，到时候再去推开她，只会对顾忆越来越残忍。
他不想伤害她，可比起让顾忆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日日成为残疾，他宁愿在她知道之推开她！
但凡恢复治疗的可能性再大一点，他都不能如此艰难择决。
“只是....”
南寒川错开了顾忆的眼神。
“都结婚很久了，我们也该平淡起来，太黏人的话会让对方反感”
“南寒川，你什么意思？”
“每天见到你，我比较没什么心情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去，就是这个意思！”
他说的淡漠，好像跟真的一样，只要他想是真的，他倒是真的可以装作让顾忆看起来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
“换言之，我没有你的工作重要？曾经推掉会议陪我的南寒川是过去了对吗？”
“顾忆，别胡闹！”
他什么时候这样对她说过话，什么时候说过如此伤人的话语，南寒川，你好样的！
“你到底是怎么了？”
“很好，只是发表一些意见”
什么是只发表一些意见，顾忆忍住了眼泪，他都不看着自己说话了！
她不相信，这真的没有原因吗？
还是身不由己的要骗自己。
他都宁愿拼命救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现在和她撇清关系呢？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冷静一段时间比较好！”
“行！我这几天不来看你了”
顾忆忍住心中的难受，他都这样说了，她再黏他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嗯，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别一直工作，想吃什么告诉李嫂”
“没了？”
顾忆问他，也不知道是他从何说出这些话的，更像是他从前关心她时的话语。
“还想听什么？”
“算了，不想听什么了，你想吃什么，我让欧斯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欧斯会自己联系我”
说的有多安静心里就有多难受！
比起这来，他更不想让她知道他南寒川会有成为残疾的风险！
“好！南寒川，我先走了”
他没说话，不是不想应予是不想让她走！但又必须这样。
出了病房，顾忆直奔厉医生办公室。
厉航看见她时是有些意外的，没等他问，急促的声音就开始问他。
“南寒川怎么了？我要听实话！”
他会无缘无故那样，她才不信，就是因为足够了解他，南寒川这样把她支开却又不强硬似的，收着些把她推开的力道。
很难不让她怀疑，这到底是怎么了，唯有让她觉得的原因就是他的身体问题，结合厉航有时候模棱两可的话，更让她怀疑这件事情了。
厉航把手里的鼠标放下，屏幕上是有关南寒川的病例研究，特别是还有一张放小了的片子，上面是南寒川肩头的伤口！
没来得及关上，就听见顾忆说的话，毕竟也能理解，这么长时间了，也能感觉到点什么。
“南寒川说什么了？”
“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事实就行”
厉航往后椅子上面一躺，就像是个几十年医龄的老医生一样，面色凝重，给人以压迫感。
“他...不太好”
顾忆没接话，等他说完。
她猜到了是他的伤口原因，但现在听到了又是另一种担心。
“过程就不讲了，只说结果，重则左手会因为肩头的伤口残疾，但如果在那百分之20的几率里，他是会恢复健康的”
“其余的几率都是最坏的结果对吗？”
“是，不过我尽力在提高成功恢复的可能性，依照他这半个月恢复情况，看似一切照旧进行恢复，可他一直在经历疼痛，在病理上，这种疼会一直持续且超乎人本身伤口恢复的痛，非同寻常”
顾忆抓紧了袖子，心里发紧，一直在经历疼痛，所以病房抽屉里才会有止疼药，是他一直在吃！
“他的伤口不是只需要时间就能恢复的吗？”
“单单是枪伤的话以南寒川的身体素质要恢复只是时间问题，可他的伤是旧刀伤盖枪伤，是个棘手的问题，本来不是我要瞒你，是南寒川要瞒你，他知道恢复的可能性是多少，比起让你知道一个身体有缺陷的南寒川，他已经选择了提前推开你，你现在来找我就是最好的答案”
厉航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面轻敲着，说的随意，眼睛一直紧盯在电脑屏幕上面！
“怎么？南寒川要离婚？现在还是有治好的几率的，还是说他比较不相信我的医术？”
“他没直说，可也算为了离婚打好了前基吧！厉医生，您能不能随时告诉我关于他的身体状况，这几天，我可能不来医院了”
“为什么？”
厉航这次终于抬起头来，平常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病房里的人突然说不在了，这意思不就是让他开始监督南寒川吗？他还真是不太习惯南寒川的那种脾气，除了能对顾忆表现出来温柔，南寒川几乎对每个人都挺冰冷，和以前大差不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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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告诉他，他推不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