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你现在你自己都说了就换来了,你知道我在你这里还能有什么用呢?我说什么做什么打过了吗?今天你竟然已经动了手,就证明你的内心已经没有了我的存在,既然如此,何必强行把我留在你的身边?
以前不管你犯下什么错误,你从来都不会动手打我,可是今天我真的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动手打了,这可是第一次!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辛辛苦苦一直一心一意陪伴的枕边人,居然今天会动手打我,这一巴掌打碎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谊,我本来还想准备再过几年让我自己出去闯一闯,等到到时候了我再回到你的身边,陪你共度一生,可现在不用了,你这一巴掌让我彻底对你死心了,无论我怎么对待你,在你的心里永远都得不到一个好字,不明白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够看到我对你的真心?
你不用矢口否认说你今天没有多少打我,因为没有任何人会相信爸爸坐在这里,他看的清清楚楚,你动手打了我,你不要再来想着不承认,现在这件事情不是你承不承认的问题了,而是我真的对你寒了心,再也不会留在你的身边了,一个死了心的人,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会再重新跟你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你自己做成的结果!
你是不是想说你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想说你真的没有故意想要动手打我,是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你真的只是一不小心打到了我而已,这并不是你故意的,你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你从来都没有勇气去承担,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是知道你的利益占据了你的内心,你只知道你的眼睛,再也看不到我们以前的那份恩恩爱爱。
过去的就让它随着过往云烟随风飘逝吧,谁也不要再去提这过去的事情,谁也不要再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也不要再去记得过去的事情,念念不忘。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我不可能跟一个动手打了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样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耻辱,我的自尊心那么的骄傲,我为了你放弃了我拥有的一切原则,为了你放下了自己的傲骨,为了你连自己的尊严都可以被别人践踏于脚下,可你今天居然就因为一言不合而动手打了我,你知道吗?那一刻我自己都有点懵逼,我没回过神来,我不敢相信这是我自己曾经那么爱过的一个男人,我不敢相信我最爱的男人会动手打我,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可是这件事最终还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也许你会说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动手打一下女人就不行了吗?你会说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连一点脾气,一点尊严与一点傲气都可以没有了吗?那我想反问你一下,你算什么男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吗?你说的每一句话是一个男人应该说的话,全部都不是,既然如此你还算男人吗?你连男人都不帅,那你又凭什么觉得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跟你的尊严有关系呢?”
夏静他说起话来步步紧逼,她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会被自己最爱的那个男人扇了耳光,这对于他来说是不可以容忍的,事实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回想起自己曾经付出过的一切,他觉得不值得,为了眼前这个男人,他连自己的尊严都可以让别人践踏,而如今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说了他几句话,他就动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不可能接受的事实。
张振天没有想到自己失手做出来的这件事情,居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永远的逼离自己的身边。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张老爷子似乎没有看见他,根本就不理他,张老爷子心里明白这件事情再也不是自己能够插手干预的了,两个人的事情毕竟要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如果靠自己能帮他们解决了这一次的矛盾,那么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或许他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矛盾,那个时候又该要谁来帮忙解决了,夫妻之间的矛盾,只能靠自己解决,只能靠一方认错,另一方再来原谅,如果双方僵持不下,那么夫妻关系也只能选择走向灭亡。
张振天看着张老爷子连话都不说一句,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这一次是真的不会帮自己了。
也对,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动手打了自己的妻子,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犹记得自己当初曾经发过誓,这一辈子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动手打自己的妻子,无论如何都会把自己的妻子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的疼爱,会把自己的妻子看成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可最终自己还是食言了,任何一个女人也许都没有办法接受一个不守承诺的丈夫吧。
“我知道我这一耳光打断了我们之间许许多多的情意,我也知道这眼光让你彻彻底底的恨透了我,可是你真的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我只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或许这对于你来说真的很困难,可是我的内心只有你一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这永远都不会改变,这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儿,我只希望这件事情因为我而起,我也让他因为我而结束,我想要的只是你能够在回到我身边陪伴我,这个要求对于你来说太难太难了,我现在给你自由,你去浪迹天涯吧,等你累了你记得回来,我还在原地等待着你,我的怀抱永远都在等待着你的回归。
无论你说出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事,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人记得累了一定要记得回家,我在的地方永远都是你的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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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