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想请问你一句,如果当初被赶出家门的人是你,如果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拒之门外的人是你,你觉得你现在还会回到这个家里来吗?难道就因为你本来对我忏悔了几句,就因为你自己当时不知道,没有搞清楚我内心的想法,所以我就要什么都听你的安排吗?我也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灵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需要按照别人给我安排的人生的路一步一步的去走,那样我岂不成了别人的傀儡,我不想做一个傀儡,你明白吗?当初如果不是你一心想一手操纵我的人生,想把我的一切都让你给安排好,我又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与你对抗,如果不是我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跟你对抗,我又怎么可能会被你给赶出家门拒之门外,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我有多么渴望能够回到家里,你明白吗?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因为你连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这些年来无论我多么的思念你,甚至是死皮赖脸的回到家,求你让我回到家里来,可是你呢,你是如何对我说的,狠心的将我拒之门外,用字字诛心的话语来对我说这些话吗?就像您自己说的,人心如果真的被伤害太久了,那么人心也就死了,没有了心的人,你觉得他还会为了别人而感动而跳动吗?其实不会的,就像我现在就是这样,我的人心经过你一次又一次的给拒之门外,我的心早就死了,我再也不会因为你做出的所有改变而感动,更不会因为你做出的改变也不会因为你对我说的那些温暖的话语而感到什么欣慰,感到快乐了,我的人生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你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想要什么,你一直只是把你自己想要的全部都施加给别人,你总觉得你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那就是别人想要得到的,可是你真的深入的了解过别人吗?你知道别人内心的想法是什么吗?其实你并没有去了解过别人想要什么,你总是那么自作主张,想要一手操纵别人的人生,也就是因为这样,我现在已经心寒了,我不会再回到这个家里去了,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我再一次回到家里来,你又会想着方法的来操纵我的人生,我不明白你究竟是真的想通了还是什么,我有点害怕你是为了让我回到家里去,好继续让你有别的办法来操纵的人生,所以你才使出来的苦肉计,你知道吗?”
张老爷子真的没有想到她听得自己的儿子说出来的这些话,他真的觉得字字诛心啊!这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他怎么可以对自己说出这么狠心的话,难道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在他的眼里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吗?自己想要的难道就真的在他的眼里变成了利欲熏心吗?其实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自己只是想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想让他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缺一段十字戟,当时是自己白手起家,他自己从苦日子一步一步的熬到了有钱人的日子,他害怕自己的儿子会去经历和自己以前经历过的事情一模一样,所以他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是似乎自己做出的这样决定,在自己的亲人眼里永远都得不到谅解,因为自己没有办法把这些苦处告诉他们,有什么困难只能自己独自去承担,怎么能够让自己爱的家人在陪自己一起去负担责任累累呢?
“振天,你知不知道啊?你今天对你爸爸说的这句话简直是字字诛心啊!你今天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你的内心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父亲来看待了,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该自作主张想要操纵你的人生,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爸爸现在是真的想通了,而不是在使苦肉计想骗你回来继续想法操纵你的人生,你就不能够相信爸爸一回吗?我都说了你可以把你的妻子带回家里来,如果我还想着操纵你的人生,那么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把你的妻子带回家里来,我只会让你赶快跟他断了彻彻底底不是吗?我希望你不要用我当时犯下的错误而怀疑我现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我知道也许我当时犯下的错误在你的眼里是一辈子不可原谅的大错,可是你就不能够体谅体谅爸爸当时的糊涂吗?我知道现在才明白,你一直想要的不是权力不是欲望,你想要的只是自己一个应该拥有的自由,你只是想拥有属于自己应该拥有的权利,因为你不想让我阻断你的人生,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回来回到爸爸身边,不要再说这样诛心的话来对爸爸了!”
张老爷子对自己的儿子说话,现在已经用上了乞求的语气,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他无法让自己的儿子可以放下成见,他只想让自己的儿子明白,其实那些事情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自己的内心不是那么的恶毒自己,只是当时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而已,现在自己想明白了,难道求他他还不愿意回到自己身边来吗?他一个做晚辈的怎么能够让一个做长辈的去求呢,可是张老爷子是真的在用祈求的语气祈求自己的儿子。他知道自己对自己亲生儿子造成的伤害,也许是言语无法形容的,他也不能够亲身体会这是什么样的伤害,可是他却明白自己是真的伤害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心,也许只有让她好好的去完成自己的事情,他才能够明白自己,这个父亲是真的想明白想通了,不会再用任何的理由去干涉他的人生了,可是究竟要等到何时呢?张老爷子他自己有的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够有机会等到那一天,等到自己的儿子回到家里,等到自己一家人大团圆,等到自己拥有下一个重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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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字字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