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的儿子都已经认错了,那么我们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这么说他呢?其实你是不知道,小孩子也有自尊心,同时他的自尊心比大多数的成年人更加的尊贵,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人可以践踏他的自尊,包括我们做爸爸妈妈都不可以这么做,我们这样做等于是在羞辱他,你难道愿意羞辱自己的儿子嘛,他是我们自己亲生的呀,我们这么做不就相当于是给自己难堪吗?”冉芷涵对着张逸晨说道。
张逸晨知道这是自己的妻子在向自己的儿子说情,可是他没有办法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轻易的盖过去,明明犯了错误,那就必须要学会承担责任,如果只会接受犯错,永远都不会承担责任,那么算什么英雄好汉,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何必要这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知道你今天对我说这句话是为了向儿子求情,可是我还是要把话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当一个大人在教训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另外一个大人绝对不可以站出来包庇她,当然会让这个孩子觉得无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无论自己在受什么样的责罚的时候,另一个最爱自己的人就一定会站出来袒护她,其实我并不是不爱他,而是因为我对她的爱跟你的不一样,我不能像你那样永远无私的宠爱着她,那样到头来会变成溺爱,难道你愿意看成自己的儿子,慢慢慢慢的走上人生的歧途吗?其实我相信这个结果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长大之后有出息,能够出人头地,坦坦荡荡的过完自己的大半辈子的人生,为什么非要给自己的人生档案上面抹上一笔黑色的光彩呢?那样真的让自己的内心光彩吗?其实就算自己觉得无所谓,在别人的眼里别人也会觉得他就是一个有档案的人,他觉得他不是那样最清白的人,别人会瞧不起他的。”
冉芷涵知道自己老公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是有他的考虑,也许是自己真的做的太过分了,自己为什么要那样来对待自己的孩子呢?难道有的时候对她的爱真的那是爱吗?真的是为了她好吗?也许并不是这样的吧。其实他的内心也很明白,人生这一辈子没有任何人不会经历一些犯错,可是犯了错误,最可怕的就是明明自己犯了错误,却还是不愿意更改要一次再错继续的错下去,只要犯了错误,如果知错就改,那么他这一辈子也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一个人连续不断的犯错,那么就证明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也就证明这个人的内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正的悔改,他觉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最大的错误。
“亲爱的,我知道今天你在教训孩子的时候不应该插手进来,我也知道你这么对待他也是为了我好,你看不惯我的儿子来欺负我,这个做妈妈的,我也知道你的内心有多么的爱我,可是他毕竟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希望他以后走上人生的企图呢,我也希望她能够快快乐乐的过完属于他的大半辈子的人生啊,人的这一生想要快快乐乐的过着想要的生活,是真的很不容易,没有谁能够一帆风顺的走下去,谁都是经历了大风大浪,那些坎坎坷坷在我的心里至今难忘,我不希望我的儿子在经历我们曾经经历过的痛苦,那些痛苦真的很难熬,很难熬……”
“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可是你有一个误区,你自己都没有走出来,你如何来教导孩子,你知道是什么吗?”
冉芷涵一脸茫然的看着张逸晨。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误区究竟是什么让他自己作为一个大人还要走不出来的误区吗?这简直是太搞笑了。
“这个误区就是你自己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好,可是你却没有想过我们经历过的东西,那是属于我们彼此之间最美好的回忆,但是我们一起携手共同经历过的东西,虽然那一路总是风风雨雨磕磕绊绊,但是我们还不是都携手一起平平安安的走过来了,是要经历的东西那么多,也躲不过,我们儿子要经历的东西,也许和我们是一模一样的,也许不是一样的,但是那些都必须要他自己亲身去体会,他才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我们不能那么自私的某断了他体验生活的机会,如果这样那么我们还配当他的父母嘛,我们那样不就是断了他的人生的大路成了吗?”
冉芷涵听完张逸晨说的话,他觉得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这样,难怪自己会有误区,走不出来在自己的心里,只要自己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自己的儿子,那么自己的儿子以后在成长的道路上就不会再经历这些苦难,他就可以一帆风顺的度过她的童年生活,不用去经受任何的痛苦,这是自己这个做母亲能够给她最大的帮助,可是自己却没有想到,也许自己这样做,恰恰相反是害了他,让他没有了体验童年生活的机会。
“我明白了,原来以前是我自己一直都有误区没有走出来,才会让我的儿子变成一部又一部的样子,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每个人的人生历程不一样,谁说的,我们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我的儿子就一定会再经历一次呢,他又不是木怎么可能,明明知道我们经历的那些事情还要再去犯了一次错误呢,我只想让我的儿子明明白白的知道,其实她是我这个母亲最爱的人。也许他们以后会过得比我光彩多了,他不再是一个拼命的人,虽然他的头上顶着一个平民千金与一个富家子弟生出来的孩子的头衔,可是他至少摆脱了平民的儿子这一个说辞那样他以后的人生也能够开心一些,不用再经历像我一样的难过与痛苦了,这对我来说就已经是一个最大的安慰了,人不能奢求太多,我明白这个道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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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