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搅蛮缠,我说的都是实话呀,你本来就是我老婆,难道离婚了我就不可以这么叫你了吗?听你刚刚说话的意思就是这儿有人的时候不能叫你老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可以叫你老婆了,对吗?”张振天不死心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有人没人,你以后都不许再叫我老婆,因为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夫妻关系,竟然没有夫妻关系,那么我们在法律上就不是夫妻,既然不是夫妻,你就不可以用这样的话语来称呼你,这样只会让别人产生误会,你知道吗?当初狠心选择离婚的人是你,是你一脚把我从你的身边踹开,是你不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来看待,是你亲手把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亲手给葬送,既然如此,你现在又何必来后悔了自己当初做出的决定,那么你就必须要为自己当初做出的决定而付出代价,你要承担你当初决定带来的一切后果,路都是自己选出来的,你既然当初选择了要跟我离婚这条路,那么你现在就不要后悔,如果你现在选择后悔,那么你当初就不应该选择这条路来伤害我,你把我伤害的那么彻底,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句话,你不觉得你现在对我说出这些话很虚伪吗?”
“那你还要我怎么做?要我跪下来求你回到我的身边吗?这几年以来,我时时刻刻都被噩梦惊醒,我每一次在梦里我都梦到,是我两个从民政局里面走出来的样子,你知道吗?每次从那个梦里醒过来,我的眼角都会含着泪水,因为我舍不得你,我亲手把我心爱的女人给推离了我的身边,我亲手把我,辛辛苦苦维持了十几年的夫妻关系给葬送了,你以为我的心里就真的很好受吗?我只是不说,不代表我的内心无动于衷!”
“那你觉得你现在来对我说这些话还有意思吗?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难道你还可以让时光倒流回到几年前吗?如果你可以让时间倒着流,回到几年前的话,那么我可以答应你,我不跟你离婚,可是你有这个本事吗?你没有,所以过去的事情我们谁也不要再提,就让各自彼此安安心心的生活,我不想再因为我们两个的关系,让我的儿子受到任何的伤害,我知道,我两个离婚,这件事情对于我的儿子来说有点打击,他也有点无法接受,即使这十几年来,我没有给他任何母爱,但是在他的心里,他还是一直把我当成他的亲生母亲一般来看待,我不能让他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再次受到伤害,那样只会让我更加恨我自己。我们两个不一样,你的内心和我的内心想法也完全不一样,你想的只是你自己的利益,而我想到现在有我的儿子,有我未来儿媳妇,还有我未来的孙子,所以我希望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联系了!”
张振天实在是没有想到夏静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在夏静的心里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吗?
“我特别想问问你,难道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在你的心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如此冷酷无情,说离开就离开,你把我放在哪里?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们现在已经是陌生人了,干嘛还要说我把你放在哪个位置呢?你现在在我的心里没有任何地位可言,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儿子,我的儿媳妇,至于你在你跟我狠心离婚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把你从我的心里给排除了,你再也不是我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了,我们两个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最终还是逃不过命运安排选择离婚,这不仅仅是你我的问题,还有原本就已经是注定好的结果,我们两个的性格本就不合,可我们还是毅然决然的走到了一起,两个性格不合的人是不可能长久的,更何况在我们两个夫妻关系的时候,你对我没有了信任,没有信任的夫妻也不会长久。”
“没有信任我们可以再培养啊,没有了夫妻感情,我们依然可以继续在创造我们之间的感情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愿意回到我的身边?难道我就在你的心里就真的这么不重要了吗?难道你的心里就真的没有我的地位了吗?”
“没错,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你的地位,现在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都不会感到心疼,哪怕是你从万丈悬崖掉了下去,我也不会感到惊慌失措,没有了感觉就是没有了感觉,无论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承受了怎么样的后果,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会有任何的不舒服,因为那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是你当初狠心把我给踹离你身边,而应该承担的结果,经过我们离婚这件事情,我明白了一个很重大的道理:如果两个人之间没有了信任,那么一定不要在一起,因为没有信任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就像一对情侣,如果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了信任,那么他们每天都会生活在对彼此的猜疑当中,你觉得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生活,可是每天总是彼此在猜着对方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今天又做了什么事情?又跑到哪里去玩了?你不觉得这样真的很累吗?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都会感到累!原本在你狠心跟我提出离婚的时候,我的内心你却很痛苦,我自己也感觉已经崩溃了,我的内心都已经到了求死的地步,可是直到最后我才发现,我不是没了你不行,我没了你,我照样可以生活的更好,我依然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因为我还有我的儿子,我的儿媳妇,我还有我未来的孙子,但是你呢,你觉得没了我,是不是也一样呢?我们的婚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就怪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太少,你对我早就没有了信任,总是在对我猜疑,你总是认为我说的每一句谎话都是为达目的,可是你却永远都不知道,我说那些谎言最大的目的是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不了解,所以我也不必告诉你我的目的是什么了,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再那样叫我,我也不希望你以后在胡搅蛮缠,就让我们过去的生活,成为我们彼此脑海里最美好的回忆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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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