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去帮我把我的爸爸妈妈给叫回来吧,我有话想对他们说……”张逸晨对着张老爷子说道。
张老爷子听见自己的孙子这么说,他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情要告诉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可是当他乐呵呵的去把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给叫回来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好,那你就在这里等着爷爷,爷爷现在就去给你的爸爸妈妈打电话,让他们回到家里面来!”
“谢谢爷爷,给您添麻烦了!”
“振天,你们快点回来一下,你逸晨叫我给你们打电话,说有话想对你们说,叫你们马上回到家里面来!”
张振天听见自己的爸爸对自己说,是自己的儿子,让他打电话叫自己回到家里面去,他有点乐不思蜀了,他就知道自己的儿子还是有良心的,他觉得无论如何自己的儿子都不会不认自己这个爸爸的,她高高兴兴的带着自己的妻子回到了家里面,可是当他回到家里面看见的并不是自己儿子笑嘻嘻的脸蛋,而是一副特别严肃的神情。
“逸晨,你这么着急把我们给叫回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们说吗?”张振天开口问道。
张逸晨他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他实在不想告诉自己,爸爸自己做出了这个残忍的决定,可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如果自己一味的纵容自己的父母,对自己造成伤害,那么这个伤害会变成永无止境的伤害,永远都没有休止的那一天,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因为这些事情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也许我说了会让你很不满意!”
张振天哪里会想到自己儿子,这么说是有别的意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在和自己谦虚,他开开心心的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没事的孩子,你有什么话就对着爸爸直说吧,爸爸不会怪你的,爸爸相信你做出任何的决定都是有你自己的道理,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的!”
“既然爸爸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就直言不讳了,今天我把你们二位叫到家里面来,的确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们说一下,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们立马给我离开a市,再也不能回到这里来,因为你们回到这里来,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伤害!”张逸晨海试对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说出了这番狠心的话来,他强忍着心里的疼痛,无可奈何的对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说出这些话,他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脸上的神情,随着自己这句话的落下而变得僵硬,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把自己的爸爸妈妈给彻底的伤了个透。
夏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她问张振天:“振天,我们没有听错吧,我们的亲生儿子居然敢我们做父母的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是不是我的耳朵出现了幻听?还是这原本就是他说出来的实话?”
张振天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自己的儿子把自己带回家里面来,是让自己以后就住在张家再也不要离开了,是想让自己陪伴在他的身边,可是为什么结果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张老爷子也弄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子会说出如此狠心的话来,他现在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他应该庆幸自己把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培养成了一个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心慈手软的人,可是他该后悔的便是也正是因为这样,让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无法陪伴在自己的身边,更无法和自己一起生活,给自己养老送终。
“逸晨,爷爷是不是听错了?你把你的爸爸妈妈叫回来,是为了把他们给赶出家门吗?你自己也说过了,也不会恨你的爸爸妈妈,因为你相信他们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做出了如此狠心的决定?”张老爷子说道。
“爷爷,是您自己教导我,想要成大事者,必须做起事情来大义灭亲,心狠手辣,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和任何人而心慈手软,这是你自己教导我的,难道你自己忘了吗?”张逸晨反问道。
张老爷子哪里会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他的确在自己的孙子小的时候说过这样一番话,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早年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现在已经跳了进去,他无话可说。
“可是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啊,亲情是金钱买不到的,是地位换不来的,难道在你的眼里你爸爸妈妈和你之间的感情及不上金钱吗?”
“爷爷,您说的没错,亲情的确是金钱买不到的,也是地位换不来的,可是有一点你错了,在我的眼里,我的爸爸妈妈和我之间的感情,并不是赶不上金钱,而是因为他们之间对于我没有任何爱,他们在我身上想得到的只是利益,你觉得一个利益在他们的眼里都如此重要,没有顾及到我这个做儿子的感受,让我这个做儿子的,为什么又要事事考虑他们的感受呢,人都是将心比心的,他们对我如何,我将对他们如何,对我无心无肺,我何必对他们掏心掏肺?”
“孩子,我们可都是你的父母啊,无论你有多么恨我们,你都不能把我们给赶出家门,你没有那个资格,在法律上你也没有这个权利,无论如何,我和你爸爸现在还是合法夫妻,我们有权利名正言顺的回到属于自己的家。”夏静对着张逸晨说道。
“是,你说的没错,现在你和我的爸爸的确还是合法夫妻,这么多年来,他问了你也是四处奔波,可是你从来都没有为他考虑过,你从来都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并不多,她只希望能够陪伴在自己的爸爸身边,只希望能够和自己的儿子一起生活,哪怕自己一直住在外面都无所谓,可是在你的眼里,你一直都认为他不够爱你,可是你却不知道,他对你的爱早已超过了你心里面对爱的认知,你觉得别人对你的不是爱,可是落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掏心掏肺的给你,可你呢?你又是怎么给别人的,我知道,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我一直都选择不说,因为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悔过自新,会重新做人,可是我现在等不了那么久了,我已经失去了我最爱最爱的女人,我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你一次又一次来伤害我的家人,曾经我的确盼望着你能够回到我的身边,能够给予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母爱,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因为你的母爱实在是太自私了,我承受不起你那么爱,你们走吧,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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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