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你们都以为她在替我求情吗?你们就真的这么看好她,你们难道都不觉得她这是在故意这么说,这么做就来给你们看的啊,你们不觉得这样做对我很不公平吗?现在你们一家人所有都站在她的那一条战线上面,你们把我当成什么?这样我算是出局了吗?我好歹还是张家的人,我还是张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是谁?她现在跟张家没有任何关系,她跟我的儿子还没有结婚,她凭什么这么做?有这样的事情吗?”夏静不满意他们所有人的战线都站在了冉芷涵的那边,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不能接受,她一直都为自己的老公疼着,可是有一天自己的老公突然跟自己翻船了,不愿意站在自己的这一边,这让她实在是无以接受。
张老爷子听见自己的儿媳妇说的这些话,他实在是不想再多说任何话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媳妇就这样不明事理,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要被她搞得这么麻烦,明明是一件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为什么在她的眼里却是这样的不堪,明明自己的孙子的恋爱是这么的光明正大,为什么在她的眼里却是那么的不明事理?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明白的事理,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却不知道,为什么连所有人都知道应该怎么为人,而自己的儿媳妇,却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人,甚至都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做出的事情一次比一次过分,这让他如何去向冉芷涵的父母交代,冉芷涵这一刀伤的可真够深啊,不只是简简的刀伤,甚至心里还有伤,冉芷涵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未来的婆婆真的可以下这么狠的手去伤害她的父母,让她以后和张逸晨如何相处,他们做事情的时候,为什么从来都不考虑一下自己儿子的感受,难道他们的眼里就真的那么自私吗?自私自利的人真的就能有好结果吗?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就想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媳妇要一次又一次的去那么做那些事情,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去伤害那些在乎她爱她的人的心?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让张振天,让张逸晨,甚至让他这个做爸爸的人心寒?
张振天看着自己妻子的执迷不悟,他的心里都替自己的妻子着急,但是他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这是他出生以来最最无助的一次,他觉得自己的无助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激烈过,他之前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甚至是和夏静一起经历过生死,可是为什么到今天夏静还是不明白他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夏静的眼里,自己就这样微不足道,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去伤害自己,伤害自己的爸爸,伤害自己最最疼爱的儿子,那可是自己亏欠了十多年的儿子啊,十多年的亏欠,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弥补的,十多年的感情亏欠,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全补全的,可是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弥补两个字呢?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看到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利益,看不到别人的努力,看不到别人为了达到目的付出的艰辛……
“夏静啊夏静,我不明白你到底还要我对你说多少次,我也不明白你到底还要我怎样来对你说,我好说歹说好话说尽了,可是你就是不明白我的用意,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会失去什么?你最终什么都得不到,你以为你这样达到目的了吗?你这样只会让我们的儿子更加的爱她,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孩,为什么你能够很吓这么大的心去伤害她,难道她真的在你的心里就那么微不足道、一文不值吗?你的心里难道就只有你自己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吗?或者这么说难道在你的心里,你心里想的,你心里念的都只是你自己的利益,你觉得你自己快活了,所有人都会跟着快乐是吗?你以为你认为的事情,别人都要跟着你所认为的脚步一步一步跟着去踩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太自私了,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你会有这么自私的一面,算我之前看错人了。”
“振天,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难道你不了解我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的吗?我们同床共枕十几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心里的思想呢?为什么就是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去考虑一下问题呢?我想要的并不多,我也并不奢求任何荣华富贵,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孝顺,我的儿媳妇能是我心目中的人选,我的丈夫,能够疼我,爱我,敬我,可是为什么在这里就这么难?你总说我把你当成什么呢?那么我今天当着这些人的面问你一句:在你的心里,你张振天把我夏静又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是人,我也有思想,我也有感觉,我也希望能够得到自己丈夫自己儿子自己家人的爱,难道你就不渴望这些吗?你是一个男人都渴望这些东西,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女人呢,女人往往是最容易敏感的动物,她的敏感直觉真的很高,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跟你顶撞过一句话,你说什么我就顺从什么,当然很多时候我有意见,你也是在顺从我,可是我求求你,你今天可以再顺从我一次吗?我真的真的是希望能够一家人开开心心和和乐乐在一起团聚,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难道这一步,真的比登天还难吗?”
夏静的内心越来越无法平衡,她难以平静下来,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儿子,甚至是自己的爸爸,因为一个不相关的女孩对自己说了一句又一句这样的话语,就让她的心里更加的不平衡,她需要的只是自己丈夫的爱,需要的只是自己亲人对她的关心,可是这是因为张老爷子,还有张逸晨对她的关心少了,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发生,这能怪别人吗?不能说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啊,谁都知道无风不起浪,没有原因,怎么可能会有这件事情呢?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些事情是夏静的原因,其实他们真的有站在夏静的角度上面去考虑过这些事情吗?难道就真的希望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难道她所希望的,她在乎的,都这么不值一提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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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