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子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他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回想着自从张振天遇到夏静开始一直到夏静的离开,他想:“难道真的是我做的太过分了?难道振天会像现在这样对我是因为自己当初不该对夏静太过分了?难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唉,夏静啊夏静,你说叔叔我是不是做错了呢?我是不是不应该帮你保守秘密,我是不是应该告诉振天你在哪里呢?”
张老爷子一个人在卧室里面自言自语,他不知道究竟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他现在已经从心里在开始认可夏静这个儿媳妇了,他不想失去夏静这个儿媳妇。以前他觉得夏静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可是经过了一些事情,他看透了好多,他现在开始渐渐的觉得不是夏静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反而是自己的儿子配不上夏静了。
张老爷子想着想着觉得困了就抬手看了看手表:“怪不得感觉困了呢,原来已经凌晨了,唉!不想了,睡觉吧。”
张老爷子刚一躺下就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声。
张老爷子睡的很舒服,可是张振天睡的就不舒服了,喝酒被张老爷子抓住了他就回到房间里倒立着。原来家规里面说的偷酒喝了就是倒立一晚上。张振天虽然倒立着,可是他还在想着夏静去了哪里,他想到那天如果不是自己心不在焉的用开水烫了自己的父亲,自己肯定早就知道夏静那天去公司是找谁的了。
“唉,都怪自己,还是好好受罚吧,明天再去找老爸问问,嗯,就这么办。”张振天想道。
张振天愁眉不展看着外面的天空,他在等天亮,倒立着的他觉得每过一分钟就如同坐着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后半夜。
张振天困的不行了,倒立着的他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着了的时间活的真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终于渐渐的亮了起来。
早晨太阳一出来射进张振天卧室里面的一束光,刺痛了张振天的眼睛,张振天迷迷糊糊的睁开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把眼珠子一转就看到已经升起来的太阳,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天终于亮了,还是睡着了的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天就亮了。”
张振天高兴坏了,他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了一套休闲装出来穿着,灰色的裤子,灰色的衣服,白色的短袖。他换好衣服就匆匆跑下楼,他看自己的父亲坐在沙发上的,他走过去坐下。
“爸,您吃早饭了吗?”张振天小心翼翼的问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瞟了张振天一眼不高兴的说道:“你管我吃没吃,酒喝够了?”张老爷子不愿回答张振天就算了还反过来将了张振天。
张振天一听自己老爸说话的这个口气就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在生自己的气,张振天为了从自己老爸这里知道夏静的事,所以他不得不低头认错。
“爸,我知道错了,您就别生气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偷酒喝了。”张振天对着张老爷子发誓说道。
张老爷子一看张振天认错的态度还不错就开口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张振天一听就赶紧开口问道:“爸,那天我问您的事,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张老爷子虽然早就知道张振天找自己有事肯定是因为夏静,可是他没有想到张振天居然一点也不委婉,直接就问。
“哪天说的什么事?”张老爷子故作不知的问张振天。
张振天一愣,难道这么快老爸就忘记那天说的什么事了?老爸的记性很好的啊,就算过去很久的事情他都会记得,这件事才过去几天,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了呢?难不成老爸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真心悔过?
“爸,就是,就是我不小心用开水把您烫伤了的那天说的事啊。”张振天唯唯诺诺的对着张老爷子说着。
“哦,你用开水烫了我吗?我怎么不知道?”张老爷子还是故意装作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张振天的反应。
张振天见父亲如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爸,那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心不在焉,不应该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对您说出了伤您心的话,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张振天说着对着张老爷子低下了头。
“原来你会说对不起啊,振天,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父亲吗?自从你跟夏静在一起后你天天嘴边都是夏静,恐怕你心里早就没有了我这个父亲了吧?”张老爷子谈谈的说道。
张振天被自己父亲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哑口无言,他能怎么说?难道他要对着养育了自己几十年的父亲说‘爸,您说的没错,我的心里早就没有了您的位置?’这样说出来不是伤害自己的父亲吗?可是如果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爸,您说错了,在我的心里您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如果这样说了,父亲肯定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可是如果自己这样说了之后被夏静知道了,夏静肯定会生气的。张振天很纠结,他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回答才是对自己父亲最好的。
张老爷子似乎看出了张振天在犹豫什么,张老爷子开口对着张振天说道:“你不用想些什么两全其美的话来对我说,我既然这么问你了,那么我肯定是希望你能够实话实说。”
张振天听见张老爷子这么说更加难以开口了。
“爸,我……”
张老爷子猛地站起来给了张振天一记耳光:“你是不是个男人?问你话就直说,我一辈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做事拖泥带水,一点都不果断的人,像你这样,问你话都不敢说,怎么可能会有出路?我都不知道夏静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唯唯诺诺的人,我要是夏静,我既然走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回来,哼!”
张老爷子被气的全身瑟瑟发抖,张振天被自己的老爸这么骂了,当即冲着张老爷子吼道:“没错,我心里全部都是夏静,我做事就是这么唯唯诺诺,但我还是您生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张振天前半句并没有伤害到张老爷子,可是后半句却把张老爷子的脸都气红了。
“你不是想知道夏静那天去公司到底是不是为了找你吗?”张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开口对着张振天说道。
“我是想知道,可是我问了您几次了您都没有回答我。我知道我上次不应该粗心大意的用开水烫了您,可是我已经跟您道过谦了,您还要我怎么样?”张振天火冒三丈的咆哮着。
“你想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想的没错,夏静那天去公司有一半是为了找你,可是有一半是为了见我。”张老爷子说出了夏静去公司的目的。
“原来夏静真的去公司找过我,可是我却因为自己的小心眼而没有见到夏静。”张振天自言自语着。
张老爷子看着这样失魂落魄的张振天,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张振天开口了。
“爸,您说夏静去公司也是为了见您?”张振天问张老爷子。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爸,您能告诉我夏静去公司见您是为了什么事吗?”张振天怀疑自己的父亲知道夏静去了哪里。
张老爷子听见张振天这么问了,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改变,还是板着一张脸,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张老爷子在心里默默地想:“终于问到这里了!”
张老爷子就看着张振天,自己却并不说话,张振天看着不说话的父亲,心里就更加怀疑了。
“爸,您说实话,您是不是知道夏静去了哪里?”
“振天啊,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我怎么可能知道夏静去了哪里。”张老爷子不答反问。
“您一定知道的。”张振天肯定的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三十章 张老爷子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