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萧央的作品《围城》,因为围城被埋葬,它不甘心,所以要出来报复。”
“没错,这就是《山村老尸》的象征意义。”
“除此之外,《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同样象征着萧央的不甘。这首歌的精神,代表着反抗,代表着底层平凡人的呼喊。”
“两个故事,一首歌,一场脱口秀直播,都象征着萧央追逐世界文学奖的决心,象征着萧央对世界文学奖的渴望。”
很多人都在解读萧央今晚直播的真正目的。
最终大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快看,叫兽直播的综合收视率登上第一了!”
“这同样有象征意义,它象征着萧央最终绝对会登上世界文学之巅!”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很多人都在为自己的准确解读而兴奋。
萧央看到这些结论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还能这样解读?
等等。
你们真的误会了啊,我真没想去参加什么世界文学奖。
萧央一脸懵逼的走出直播间。
直播间外面,赵学艺等人看着萧央。
萧央发觉他们几个人的眼神有些不对。
赵学艺满脸愧疚,“老板,之前我没能明白这五场直播的真正目的,实在惭愧。”
萧央:“……”
算了,懒得解释了。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进来说,“老板,外面有个人想找你。”
萧央看着她,“什么人?”
那工作人员说,“如果我没认错,他应该是陈楚河。”
萧央微微一笑,“告诉他,我没空。”
陈楚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萧老板,何必如此?”
他自己进来了。
萧央说,“抱歉,我跟你真的不熟。”
陈楚河也不生气,笑着说:“放我堂哥一马如何?”
他本想救他堂哥的,但他发现那位刘局似乎不买他的账。
于是,他去求他未婚妻了,但他未婚妻出面居然还是没有用。
他知道,萧央背后的人估计非常不简单,所以他亲自过来了。
萧央说,“你堂哥干什么了?需要我放他一马?”
陈楚河强笑,“萧老板,我知道你想去参加世界文学奖。”
萧央:“……”
陈楚河说,“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赵学艺等人一怔,这小子能帮忙?他凭什么?
萧央也满脸好奇的看着陈楚河。
陈楚河一笑,“你可能不知道我未婚妻的爷爷是谁。”
萧央笑笑,“我不是很想知道。”
陈楚河满脸骄傲的说,“我未婚妻的爷爷是世界文学奖组委会的成员之一,他有推荐权。”
赵学艺等人大吃一惊,这陈楚河的未婚妻很厉害啊,家庭背景真不一般。
要是老板真的能得到这个推荐,那肯定可以绕开作协那边,直接去参加比赛。
萧央一笑,“说完了吗?”
陈楚河一愣。
萧央说,“说完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陈楚河被气乐了,“你可要考虑清楚了,郝会长尽管很欣赏你,但是有些时候他未必能做主。”
萧央说,“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陈楚河冷笑,“你会来求我的。”
他丢下这句狠话,转身离开。
赵学艺说:“老板,失去这个机会,你就没办法去参赛了。”
萧央说,“谁说我要去?”
赵学艺等人心说,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又是编故事,又是搞脱口秀,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你一定要去参加比赛吗?
我们真的没想到,你居然那么想获得世界文学奖。
萧央:“……”
你们别脑补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想去参加了?
就在这时,周沫说,“老板,陈楚河发微博了,他说……”
萧央看着她,“说吧。”
周沫说:“他说世界文学奖组委的人不可能让一个娱乐圈的艺人去参赛,这对于文学来说是一种亵渎。”
赵学艺等人顿时被气乐了,亵渎?历届世界文学奖的获得者当中,千奇百怪,甚至连长跑运动员都有,这就不是亵渎文学了?
周沫说,“他转发了世界文学组委最新的规定,其中一条就是原则上不推荐娱乐圈的艺人参加文学奖的评选。”
赵学艺等人色变,这家伙的手脚也太快了吧,老板前脚才拒绝他,他后脚就让他未婚妻的爷爷动手了。
话说,他未婚妻的爷爷真这么喜欢这小子吗?居然这么听话?
网上。
很多人已经联名向作协请愿,没想到却突然看到了陈楚河转发的这条消息。
“我去,是不是真的?怎么会突然出这条规定?这谁定的啊?”
“不知道,往年都没有这种规定,这肯定是今年才新增加的。”
“这也太狠了,等于绝了萧老师的希望啊。”
“是啊,萧老师是那么渴望去参加文学赛,结果……”
“萧老师一定很失望。”
“能不失望吗?我们单从萧央的作品里面就感觉到他是多想去,更何况是萧央自己。现在他不能去了,他肯定比谁都还要难过。”
“哎,可惜了。”
“是啊,萧老师去了说不定能获奖。”
很多人都替萧央可惜。
“那可未必,阳国的柳生千雪才是最大的获奖热门。”
“就是,不能因为萧央可伶,我们就觉得他肯定能拿奖,我们要实事求是。”
“就是,柳生千雪的作品我看过,史诗般的着作,比《围城》的格局更大。”
“确实,尽管她是个女作者,但笔力一定也不比男作者差。”
“抛开国际因素,她真的是东方最好的作家,没有之一。”
很多柳生千雪的读者纷纷出来发言。
“那是因为萧老师不能参加,否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就是。”
“那为什么萧央不能参加呢?”
双方的粉丝又开始互怼起来。
与此同时,陈楚河不知道从那里搞到了萧央的手机号码,亲自打电话给了萧央,非常嘚瑟的讥笑道:“如何?现在后悔了吗?”
萧央本来不想参加这什么文学奖的,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因为他很不爽。
尤其是对陈楚河非常不爽。
他笑着说,“你真以为没有你我就不能参加吗?”
陈楚河讥笑:“那我就拭目以待。”
他得意洋洋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