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几秒，齐刘海小姑娘开口，“前两天你不是还说老雕长得帅吗，就痞帅痞帅的……”
“帅？”空离惊悚，连忙看向不远处的人堆。
八九个人走在一起，清一色的黑裤紧身裤，校服运动上衣要么拎在手里，要么随意耷拉着，在校园里，看起来可拉风。
空离在其中找到记忆中的老雕。
十五六岁的少年，末代非主流的装扮，黑衣加紧身裤，斜刘海盖住了一只眼。
这副不羁又有点叛逆的模样，在一众情懵懵懂懂的少女眼中，那与众不同的的气质的确吸引人。
“……”
或许是我不懂潮流？
“的确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空离说着，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一秒，愣在原地。
宽宽大大的校服外套，蓝色紧身牛仔裤，牛仔裤裤脚卷起两圈，再往下看，脚上一双帆布鞋。
袜子看不到……
鞋带往后系在了脚踝上？
再一看旁边的小姑娘，也是这样装扮。
空离愣住了。
是她的审美不对，还是现在流行的就是这样？
也就是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叮，发现炮灰。”
摒弃心中乱七八糟的杂念，空离抬眸，视线落在了其中一个黄毛小少年身上。
刚刚一眼，她就认出了炮灰。
不过……莫名有点不想认。
小美人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太辣眼睛了……
系统声音继续响起。
【炮灰黄毛，留守儿童一枚，父母在外务工，自幼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性格叛逆，从小就学会了拉帮结派，初中辍学开始混社会，后成为斧头帮的一个外围小弟，男主扫黑除恶的时候不慎被炮灰掉，享年19岁。】
空离眨眨眼。
又眨眨眼。
认认真真的把炮灰的介绍看了几遍。
“就这？”
“就这。”007严肃道。
“没了？”
“没了。”
空离抿唇，神色清冷，“007，我发现你们是越来越敷衍了，竟然连个炮灰的名字都没有了。”
007：“……”
“宿主，请你自行探索，我相信你可以的！”说完，007就一溜烟的回了空间。
空离目送走007，扯了扯旁边的小姑娘，“牙刷……妹……”
牙刷叫不出口，总觉得有些不礼貌，加个妹就好多了。
空离一笑。
“怎么了？”
牙刷妹好奇转过头。
“那个黄头发的是谁？”空离努努嘴。
在这种小团体之中，头发颜色就是独特的象征，甚至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地位。
牙刷妹一瞬间就看到了空离口中的黄头发。
她震惊道，“你不知道吗，他黄毛啊，我们班的啊！”
“他叫什么？”空离看过去。
“黄毛啊……”
牙刷妹看空离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大惊小怪。
空离陷入沉默。
难道……
这年头……炮灰已经不配有名字了吗？
已经快要上课，空离两人跟着几个非主流小少年一起上了楼。
一群人分了两派，几个进了八班，几个进了七班。
空离她们在八班，就是七班的隔壁。
进了教室，空离大致扫了一眼。
普普通通的中学教室，不过，从地上的垃圾和后几排的情况可以看出，这个班级比较乱。
黄毛小炮灰，已经在第三组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