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少年看向另外一个恶灵。
恶灵简直快被吓死了。
他瑟瑟发抖，直接被吓得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察言观色，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人，有善变的人，也有不会善变的人，大人这么厉害，完全可以把善变的人变为不善变的人……”
“哦？”少年提起了点兴趣。
“怎么变？”
恶脸悄咪咪的瞅少年一眼，意识到自己说到了关键点，连忙继续道，“大人，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鬼迷心窍？”
“直接蛊惑人心，以大人你的能力，没有人类能够抵抗。”
“只要你想，所有人都得乖乖听你的话。”
“大人，这就是鬼迷心窍。”
恶灵悄摸摸地抬眸去看，少年站在那里陷入沉思。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保住这条命！
可这口气还没松多久，少年脸上又带着笑，极其温柔，又极其冷漠。
“可是，她很厉害，鬼迷心窍没用，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没有的话，呵呵——”
少年嘴角的笑，如同来自深渊。
恶灵眨眨眼，又眨眨眼，下一秒，哭得极其凄惨。
苍天啊，把我收了吧！
我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受如此折磨！
惨叫声不断响起。
一连几个晚上，祁凤都在杀恶灵，以此减轻心中的杀意和暴虐。
他大张旗鼓的肆意行事，不再掩饰自己也是恶灵的事实，喜怒不定，是杀是放全凭心情。
有恶灵从他手上逃出去，很快，周边的恶灵都得到了消息。
“我们恶灵中出现了一个叛徒，就是那个跟在小疯子身边的少年！他的实力很强，据传闻，已经到了九级之上。”
这个消息一出，恶灵圈直接炸了。
“九级以上，确定吗，你要知道，恐怖游戏里现在最强的，也才九级……”
“已经有实锤，不信的恶灵兄弟们点链接观看原视频！”
“靠，有一个实力无上限的小疯子也就算了，怎么现在，恶灵中还出了一个强大的叛徒！”
“这么强，这年头还给不给恶灵混了？”
“兄弟，说实话，我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了，征服人类世界的使命就交给你们了！”
“怕什么，怂货，有本事别走啊，留下来！”
“九级以上？那还怎么玩？”
恶灵圈直接炸了，无数的恶灵拖家带口的离开，空离他们所在的城市，第一次出现了肃清。
这一次动静实在是太大，引起了驱魔署的注意。
何宵找上空离：“那些恶灵是你让他去杀的？”
空离眨眨眼，一瞬间有些懵。
不过0.01秒后就反应过来。
“那当然了，斩妖除魔守卫百姓人人有责！”
她大声说着，一张小脸上正气十足。
何宵看着她，也没说信不信，只是道，“虽然我们已经第一时间去压了消息，可还是有好多人知道了他是恶灵。他现在身份暴露到了明面上，可能会有危险，你提醒他注意安全。”
空离有些懵，有些听不懂。
不过何宵的话，本来也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她身体里的恶灵听的。
作为恶灵，即使是他没有杀人，相反还救了很多人，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就是一个错。
现在广大群众不会追究，可以后呢……
何宵皱眉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