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后,植物人老公抱住我第三百九十七章 给他下药
朱安南很擅长隐藏气息,他拿出了自己执行潜伏任务的本事,把自己隐匿在了黑暗中。
他的卧室很大,沙发又在床头灯照不到的阴影里,更何况他把自己的气息都隐藏起来,杨文莉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卧室里头开着暖气,杨文莉一点也不冷,摸完润肤露后,她就感觉肌肤上覆盖的润肤露都要被暖气给蒸发了。
朱安南看着杨文莉往两侧转身,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朱安南,拉开自己包包的拉链,拿出了一件衣服……
杨文莉扬起唇角,然而朱安南看不到她那双眼睛里,充斥着志在必得的情绪。
朱安南不知道,杨文莉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什么东西,他就听到杨文莉忽然发出“嘿嘿”的两声。
又听她自言自语的道“如果这样了还不行,那就只能下药了!”
杨文莉在低喃着,奈何朱安南听力好,她说什么,朱安南全都听得到。
下药?!
朱安南震惊,杨文莉是要给谁下药?要被下药的这个人,和杨文莉有什么深仇大恨?!
“如果下药还不行……”
杨文莉的声音忽的低落了下去。
朱安南这下,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隔了几秒后,杨文莉喃喃着“那就离婚好了……”
“吱……”沙发椅发出了响声,突兀的在昏暗的卧室内响起。
杨文莉吓了一跳,她猛地转过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哇!”
杨文莉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卧室的角落里,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再加上自己身上没穿衣服,突然瞧见人影,她只有尖叫的份了。
而下一秒,杨文莉一手抓起浴巾捂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抓起柜子上的花瓶就往人影的方向砸过去!
花瓶较沉,从空中飞出几米远后,就在人影两米远的地方砸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朱安南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碎裂的花瓶,当他再抬起头来时,就看到一把美工刀朝自己飞了过来
美工刀轻便,杨文莉如抛飞镖似的,掷出,美工刀直接冲着朱安南的门面飞了过来!
朱安南伸手,直接将飞来的美工刀握在自己手中。
杨文莉看不清她丢出去的美工刀,究竟飞到哪里去了,没有预想而来的惨叫声,那就说明美工刀没有伤到对方,她又慌忙的四处找武器。
她记得朱安南有配枪的,他的枪放在了抽屉里!
杨文莉迅速奔向放枪的抽屉,她拿出枪,猛地转身,就发现房间角落里出现的人影消失了。
“啊?”杨文莉一惊,那人影是逃走了,还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现在她跟前。
杨文莉吓了一跳,头皮发麻,本能的身体往后仰,拿着枪的手向前。
可还没等她把枪口对准对方,她拿着枪的手已经被人扣住了。
女人无法制止住自己往后倒去的动作,昏暗的房间里头,当男人接近她的时候,她也终于看清了对方是谁。
朱安南随着她一同倒地,出于本能,他扣住杨文莉拿枪的那只手不敢松手,另一只手圈住她的细腰。
两人倒下去的同时,“砰!”一声枪响在卧室里头响起,枪声回荡,久久不息……
朱安南的另一只手给杨文莉当垫子,护住她的后脑。
她被男人强健的身躯压着,耳朵却因为刚才的枪响,耳鸣起来,一时间她出现了失聪的症状。
手中沉重的枪支落在地上,她的手被子弹发射出去的后坐力给震麻了,连把枪握住的力气都没有。
朱安南长臂一伸,把自己的配枪从杨文莉手里拿走,他瞪着身下的人儿,脸色严肃暗沉。
那张娃娃脸上收起的单纯无害的神情,变得冰凉漠然起来,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连下颚的幅度都绷紧了。
杨文莉在他低气压的笼罩下,身体微微颤动。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住,连卧室里头的空气都没法流动了。
卧室里明明开着暖气,还设有地暖,可杨文莉却觉得冷,不论是四肢还是五脏六腑,都僵硬了起来。
朱安南立起上身,他跪坐在杨文莉身上,将自己的配枪上锁上保险。
“咔嚓!”两声,杨文莉听到手枪里发出的声音,肩头再度一颤。
她在想,朱安南不会是火了,要枪杀她吧?
然而朱安南把枪放在一边,他双手撑在杨文莉耳朵两侧,再次俯下身来,问她:“你想杀了我?”
杨文莉的耳朵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枪声带来的副作用,让她的耳朵还没办法很好的捕捉到其他的声响。
她看着朱安南的嘴唇张张合合,却听不清他的声音,因此也没有回复他的话。
杨文莉怔怔的望着朱安南的模样,在男人的眼中,倒像是她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一想到他所爱的女人对自己举枪射击,朱安南心力交瘁。
杨文莉好像一直都没有信任过他,她也从未对他敞开过心扉,把自己的心交给他。
男人的大手触摸着她的脸颊,她俏生生的小脸皎洁无瑕,朱安南却在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恐惧和惊慌。
他的手像被电流击中,瞬间发麻起来,手指像起了一层胶,再没法感知她的肌肤有多么的细腻。
他低下头,弯曲的颈部颓丧无力。
“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
杨文莉耳朵里的棉花像被人给抽了出去,她终于听到了朱安南的声音了。
然而他的声音钻入耳蜗中,令她瞪大了眼睛,无所适从的凝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杨文莉发不出声音来,耳朵里的棉花被抽走了,可是喉咙里又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朱安南再要开口,敲门声传来。
“少爷,少夫人,刚才我听到一声巨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朱安南转过头往后看了一眼,子弹打穿了柜子,木头柜子的窟窿里散发出丝丝烧焦的味道。
“没什么,刚才我碰倒了花瓶,不碍事的。”
佣人哦了一声,回忆起刚才的巨响,佣人记得朱安南的卧室里是响起了两个声音。
一声倒像是花瓶哗啦碎裂的声音,另一声“砰”的一响,让佣人想不通,这是什么声音。
可朱安南既然说无事,佣人也不再过问了。
佣人离开,朱安南的视线又落在杨文莉的身上。
他板着脸,望着被他束缚在身下的女人,他问的话,杨文莉还没回答呢,离婚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莉莉,回答我!”男人声音渐冷,拿出了审讯犯人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