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月冷言道:“不必了,我就是回来拿一些东西,很快就走。”
见苏满月不买账,王美兰脸上堆满假笑:“满月,你毕竟是苏家的女儿,回一趟娘家,连一口水都不喝,这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我们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杯子递了过来。
苏满月这才看到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这是李总,来家里和你爸谈生意的。”王美兰连忙介绍道。
男人的眼睛滴溜溜将苏满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毫无遮掩,唇边还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
“妈,人家现在是攀上高枝了,看不上我们苏家了。”苏甜甜阴阳怪气地说道。
“别听你妹妹胡说!”王美兰瞪了苏甜甜一眼,“满月,看在我们也照顾了你和小妹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喝一口,也好让我安心呀。”
苏满月冷冷看着眼前两人一唱一和的两个人,演的跟真的一样。
不过是喝一口水,她倒想看看这对母女究竟有什么把戏。
苏满月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
这可把王美兰高兴坏了,连忙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还说起了替苏满月外公管理产业的各种不容易。
说着说着,苏满月居然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妈!药效这么快就起作用了?”苏甜甜又惊又喜,还用脚尖踢了踢苏满月。
“不睡个两三个小时她是不会醒来的!”王美兰赶紧给李总递眼色,“李总,我们家满月不太识趣,要麻烦你好好调教一番了。”
“好说,好说!”李总早就急不可耐,看着香软的小美人,搓着手,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个李总原本就是个喜欢玩弄女人的暴发户,之前王美兰就把苏满月的照片拿给他看过,他很是满意,连连称赞。
“能照顾李总,真是我们家满月的福气呀!”王美兰陪着笑脸,一边拉过苏甜甜,“还不快把人给李总送到房间里去!”
苏甜甜得令,背着苏满月嘿咻嘿咻地就上楼了。
“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李总的咸猪手刚想伸出,却被王美兰一纸合同拦下。
“李总你看,您这投资苏氏集团的项目……”
李总眼看着苏甜甜把苏满月带走了,早就心忍难耐,连忙大手一挥,就在合同上签了字。
王美兰满意极了。
她这招一石二鸟,既收拾了苏满月那个死丫头,还为公司签下了大单子!
“那良辰美景不可多得,就祝李总享用愉快了。”
王美兰话音还未落下,李总早就屁颠屁颠跑上楼了。
房里灯光暗淡暧昧,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影,一旁散落着蜡烛皮鞭等各种重口味器具。
李总眼睛发着光,看来王美兰办事很漂亮!真是深的他心啊!
“小美人,我来了!”
李总兴奋得如同一头公牛,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就径直扑了上去!
昏暗中一阵乱摸,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越加兴奋,张着臭嘴就往对方脸上亲去……
客厅里,王美兰正优雅的跑了一杯红茶,准备愉悦地享受这美妙的下午。
“自己的女儿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居然还这么闲情雅致?”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王美兰一惊,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人正是苏满月!
“王女士,真是好计谋啊!”苏满月唇角带着讥讽,目光凛冽得让王美兰觉得有些害怕。
不对!她明明在自己眼皮底下喝下了那杯水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等等!那现在在房间里的人是谁?!
王美兰一声惨叫,径直冲上楼梯。
推开房门,一股糜烂的味道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打开房间里的灯,眼前的景象让王美兰快要窒息。
“甜甜!”
王美兰大叫着推开李总肥猪一般的身体,被压在下面的,正是她的宝贝女儿苏甜甜!
此时的苏甜甜还在昏睡中,但早已衣衫破烂,身上还有各种淤青血迹,惨不忍睹。
“你在搞什么!”
被扰了兴致的李总一脸怒气,在看清楚床上的人不是苏满月后,更是怒不可遏。
“王美兰,你耍什么花招?竟然骗我!”李总抬起手,一个响亮的巴掌就打在王美兰脸上。
王美兰被打得一个趔趄,重重跌坐在地上。
“还想要投资,做梦!你就等着这个项目黄掉吧!”
李总恶狠狠地剜了王美兰一眼,穿上裤子离开了。
此时苏满月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靠在门框上,欣赏这一出好戏。
方才,她是假装晕倒,又趁着苏甜甜背她上楼的时候,用银针将其弄晕,来了个偷天换日。
若非如此,此刻躺在床上受尽折辱的人,就是她了。
是王美兰和苏甜甜这个计谋太过恶毒,怪不得苏满月将计就计。
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苏满月冷眼看着,勾起唇角。
王美兰搂着苏甜甜,脸上还顶着鲜红的巴掌印,她狠戾地瞪着苏满月,眼睛都快要滴出血了。
“苏满月,你这个贱人!给我把她抓起来!”王美兰几乎是咆哮道。
几个健硕的黑西装打手得令,走了过来,将苏满月团团围住。
苏满月飞快的用余光打量着四周的情形,手暗自摸向了贴身的针灸包,里面的银针冰凉,令她清醒无比。
现在小妹在路家也算安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苏满月绝不会再做低头认命的小白兔!
以一敌四,或许也可以一搏。
苏满月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决绝的杀意。
“甜甜所受的苦,我要你十倍百倍地偿还!”
在王美兰的一声令下,四个打手如同饿狼一般扑向苏满月!
正在苏满月准备拔出银针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了她的眼前,几乎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男人挺阔的脊梁犹如一座大山,周身更是散发出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逼得打手纷纷后退!
男人微微侧头,逆光下,高挺的鼻梁衬托五官深邃无比,整个人坚毅犹如石膏雕塑。
“我看谁敢动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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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