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全身的剧痛是来自,自己体内的血管里。
这次疼痛和上次丹田里的两种灵力相互冲击,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比上次更加疼痛。
上次只是在丹田的部位,而这次他感觉到全身的血管都疼痛的要命,全身慢慢地开始痉挛,他一个人在床上忍着疼痛翻来覆去的打着滚。
那种疼痛感就像有无数的针在扎着,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的吼叫着,来发泄自己身体的疼痛感。
风不凡现在知道了,他在那水潭内自己身体的血液流出,身体内又流进了一股彩色的液体,这应该是所谓的换血。
那彩色的液体进入自己的体内暂时充当了血液的作用,当时自己只顾着从那通道爬出来,并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现在安静下来,肯定是体内的彩色液体在血管里在内脏里,有了排斥的反应,毕竟内脏和血管已经适应了血液,这突然被另外一种液体所代替,肯定要排斥,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而且这彩色液体中蕴含着大量的能量,不是风不凡身体内的血管和内脏所能承受的。身体各处血管的排斥,应该就是产生这种疼痛的根源。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血管应该承受不住,这种彩色的液体所蕴含的能量,他感觉到全身的血管有种炸裂的感觉,看来一会还要忍受更大的疼痛,血管肯定是要破后而立了。
那彩色的液体进入他的血管内,随着血管流到身体各处,它不仅拥有血液原本的作用,还强制的改变着他体内的一些内脏器官,增强这些内脏器官使得它们能够承受他的能量,不再排斥。
他本想从魂戒中取出一些,治疗内伤的药物,可是剧痛之后,他发现身体已经没有那种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服的感觉,他感受到自己的血管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化着,血管本来已经被彩色的液体冲击坏了,可没过一会好像那液体就把它又修复好了。
他知道了,这肯定是所谓的古泉水,也就是蓝耀的作用。这彩色的液体一边破坏着血管,一边修复着,这样倒不用风不凡自己担心了,自己也不用疗伤了。
血管在彩色液体的修复下,从红色变成了彩色,一段又一段,由于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疼痛感,风不凡就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耐心的等待着血管完全修复成彩色。
内脏器官也在彩色液体的修复下,慢慢地变晶莹剔透,只不过这些内脏器官并没有像血管那样变成彩色的,还是原来那种颜色。
他这么一躺,就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之久,体内的血管已经完全转变修复好了,内脏器官也都完全的修复改造完成了,等到这些都结束了,他发现体内的血液已经不再是那彩色的,而又变成了红色。
其实不是彩色的变成了红色,而是他体内自己形成的新的血液,那些彩色液体已经完全不见了。
他感觉到现在自己体内形成的新鲜血液,比原来的血液更加鲜亮精纯,更富有强大的生机。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力量,自己现在整个人都充满了红润的光泽。
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修成了淬体的最后一层涅血。
涅血,就是指修炼自体内的血液,提取血液中的精华,去掉里面的杂质,练出精血。
精血在身体内循环,可以增强人体内的五脏六腑,这样可以为自己以后的修炼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只有身体强大了,才能够抵挡外界的一些不利因素。
他又在小院里休息了几天,等到身体完全康复之后,他又恢复了以往那样,白天修炼,晚上继续盘坐冥想感悟。
自从那天从山谷内的通道离开之后,他涅血完毕之后,又去了那山谷几次,那水还在那里流淌着,水的效果还有,可是他却进入不了水流下的那个通道了,那个通道好像消失不见了。
这令他很是费解,他本想等到以后,自己修为境界高了,在通过那通道,前往水潭,去水潭下一探究竟,看看那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可现在居然找不到,也进不去了。
好在那水还在,他可以像原来那样修炼。
风不凡现在已经淬体完成,境界也到了魂动境圆满,只差魂凝境,就可以自然境圆满了。
丹田里也存在了两种灵源,他想也许可以去修炼那《黄炎幻星决》了,可以修炼功利境了。
对于他来说,时间很短了,他想试一下修炼功利境。
他自己得到黄炎之力也有不少时间了,可是他怎么使用黄炎灵力,也没有发现黄炎的不同之处,除了颜色,和普通灵力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天夜晚,他盘坐在玄峰之上,运出黄炎于手掌之上,仔细的观察着它,可是直到半夜,他也没有发现其特别之处。
就在他研究这黄炎灵力之时,忽然听到了一声鸟鸣,他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鸟鸣从哪里发出。
找了一会,没有找到,他就放弃了,可是忽然又听到了一声鸟鸣,此次鸟鸣声不像上次那样,这次鸟鸣的声音风不凡听着极为凄惨,好像它受了伤,又好像受了惊吓。
鸟鸣声不断的传入风不凡的耳朵之内,可是他始终没有找到那鸟。
他静下心来,这次没有再用灵力感应,而是用元魂感应着这玄峰上周围,依然并没有发现,忽然又一声鸟鸣,他的元魂察觉到了一丝鸟鸣的声音,周围都没有,这鸟声应该是来自玄峰之内。
他极力运用元魂感知玄峰内的情况,可是始终没有感知到,他明明已经确认了方位,可为什么就是感知不到。
鸟鸣声不断的传出,他更加集中精神的运用元魂来感知,听着凄惨的鸟鸣声,他有些担心了,因为就在两年前他曾经在这里救过一只小鸟,可是等到自己醒来时,那只小鸟却不见了,他认为此时鸣叫的小鸟有可能就是两年前的那只,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