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聊起来就没个完。
丽萨是不好意思跟陈绮思讲她把李一弄丢的事,在找时机开口。
陈绮思可能是把我当成了丽萨的跟班。
我站在旁边像个透明人,插嘴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索性我也不在旁边碍眼了,四处溜达着自己找点乐子得啦。
城堡这玩意儿我还没见过真的,这座房子明显比真正的城堡小的多,一看就是个仿制品。
我东瞅细看发现一副油画,正琢磨画里是不是老糖王年轻的时候,戴在手腕上的“嘎巴拉”突然轻轻跳了一下。
爷爷说过,能耐都是炼出来的。
我早就养成了到一个地方,先看风水格局的习惯。
安乐岛是军事禁区,还是个实弹训练场。
岛上的地势格局都是人工整改过的,处处透着杀伐之气。
军营自古在风水上都是个特例。
不分生人死灵、妖魔精怪,根本上就属于生灵勿近的区域。
这座庄园我也瞅了。
外围那群雇佣兵比岛上的正规军还狠,一个个杀气腾腾,打眼就是上过战场沾过人命的。
这种人身上都带着“煞”,寻常的邪祟根本近不了身。
那么多雇佣兵聚在一起,镇邪驱祟比过年贴的门神都管用。
至于庄园的地理位置说不上好,也不算坏。
结合房里的布置来看,没有刻意追求过风水上的盈升,只是自然的通风静谧,算是中规中矩。
这里的风水格局总结起来就是外邪不侵,内祟不存,连灶王爷都不愿来的地方,根本不会出任何灵异现象。
除非是有人刻意而为!
陈红拂杀了陈绮思亲爹,给陈绮思下降头,还派人暗杀我。
陈绮思跟陈红拂抢继承人的位置,断了她财路。
我扇了陈红拂的脸,扫了她的颜面,
我们之间早就是水火不容的对立。
虽说我杀了巴卡,说服了陈鹤年已经赢了两阵。
但我是条过江龙,对陈红拂这条地头蛇的套路不熟悉。
小心终究无大过,多看一眼也不妨事。
我跟着“五猖阴兵”的指引走上一道旋转石阶。
这里应该就是我在外面看到的尖顶塔楼。
我顺着石阶走到顶,面前出现了两道门。
一道是已经掉色的普通原木门。
木门上吊着链栓,挂着把银色的锁。
另一道是个刷着银漆的铁栅栏门。
铁栅栏门上挂了副手腕粗的铁链子,用的黑色大锁至少五斤起步。
锁的严实,说明不想让外面的人进去。
可门上要是贴了符咒,意思就不一样了。
“砰——!”
木门被什么东西在里面撞了一下。
这些符是要困住里面的东西,不让他出来!
“哒哒哒——哒哒哒——”
圣珠“嘎巴拉”发出了有节奏的撞击声。
这种状况还是头一次出现。
看来圣珠里的“五猖阴兵”对门里的东西也非常感兴趣啊!
虽然不知道门里是什么,不过能让“五猖阴兵”兴奋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出于谨慎,我先瞅了门上的符咒。
这两道门上一共贴了十六道符。
符令用的黄表纸、朱砂墨都对,没毛病。
可符纸上的内容就有点不对劲了。
不同的派别有不同的符令画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
一张完整的符都是由“符头”,“主事”,“符腹”,“符胆”和“符脚”组成。
符头是一张符的排面,多以“敕令”或“雷令”开头。
令上有三点代表御请三清,令下三点代表三界公,即城隍,土地和祖师爷。
主事是亮明主管这个符令的神仙。
符腹是写明白这张符令的作用。
符脚则是整张符的收尾。
门上这些符的"符头","主事","符腹","符脚"都在。
唯独缺了"符胆"。
书符的别称就叫“入符胆”。
入符胆就是请神明坐镇符令之内,把守符咒门户。
常见的符胆是“罡”、“井”、“马”、“化”,这些秘字的组合就代表了坐镇符令的神明。
心术不正之人想借符令为非作歹,符胆会阻止符令起任何作用。
通俗的说,没有符胆的符令就像座不设防的军火库,邪魔外道都可以控制符令为非作歹。
可要说这些符令没有符胆吧,也不对。
该画符胆的位置,被填上了一片血指印!
除此外,这些符贴出的形制也有问题。
内外两门各八道符,看得出都是八卦图的形制。
内门上的符令贴出来,比外门上的小一圈。
两个八卦合在一起应该是个先天、后天叠印的双八卦。
这样的形制用在门上叫做“封门印”。
但是要落“封门印”就得在符纸上下“卦章”。
也就是“震、巽、离、坤、兑、乾、坎、艮”八种卦象。
不下印章就分不出方位,没有方位成不了八卦,更分不出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了。
如果说这门上的符令似是而非,那符令组成的“封门印”根本就是徒有其表。
“砰砰——!”
门里东西的撞击频率越来越快。
“哒哒哒——!”
圣珠“嘎巴拉”的动静也越来越频繁。
五猖阴兵和门里的东西隔着符令杠起来了!
里面的出不来,说明符令还是有效的。
这种符令都能起作用,我也是醉了。
我念动咒文试着安抚“五猖阴兵”。
可我越是拦着,阴兵的躁动就越是强烈。
阴兵的凶性难处,就无法完全受控,这就是炼“烂五猖”的缺陷。
自顾兵潮如大水。
大水泛滥,宜疏不宜阻。
看来今天我也只能纵容阴兵一次了。
为防门上的符令另有玄妙,我没有直接上手撕,而是从百宝囊中取朱砂抹上去。
这一抹看起来是手指头一勾了事,实际上大有学问。
我是寻着符令上的勾笔落的手。
小时候爷爷教我书符,我书的是“先天符”,只用了一个下午就见了灵光。
后面又练了一个多月,基本上所有的符都能像模像样的画出来。
但邪门的是,我画的符只要过爷爷的手,就立刻成了废纸。
后来爷爷才跟我说,画符如做人。
做人要是只知道恣意潇洒,一点规矩底线都没有,就容易走歪路。
书符没有规矩,也是一样的。
下笔不规整就有漏洞。
不该连的连上了,该展开的卷起来,符令也就废了。
门上这些符在我看来,比我当年画的都显拙劣,到处都是漏洞。
我只是改了它的笔画,就成了废符。
这招用画符的法门来破符,就叫以符破符。
就在我用小尾指勾上最后一道符时,木门突然从里面拽开了!
房内无窗无亮,
我的身后有扇通气的小窗正对着门。
可窗里的光竟然照不进门内。
只显得面前的房间里漆黑诡谲。
我片刻也没犹豫,取下圣珠“嘎巴拉”就扔进了房间里。
“砰——!”
就在圣珠落地的时候,门又被狠狠关上了!
接着房里就传出一阵“叮呤咣啷”怪响……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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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塔楼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