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府门,亚东便朝整个府内四处张望,在里面这个还算宽敝的府庭里他却没看见一件有价值的家具。在客厅中,亚东发现这里除了简简单单摆放着几张乌黑的桌子和几张掉漆的凳子外,便再也看不到其它什么物体。
霍雷德盯着亚东笑道:“亚东,你在外面好像还过得不错,可是做什么的?”亚东含笑道:“镇长,我是在秘明都城风火高级魔武学院里面当一名学生。”亚东扫了一眼他旁边的月观,接着道:“镇长,这村里的村民都生活的好吗?可有什么困难?”
霍雷德没想到亚东一个小小年龄的男孩竟然还懂得关心整个村镇里的事情,不禁笑道:“亚东,你在外面可是学会了许多东西啊!”顿了会,他又叹口气说道:“老实说吧,由于被列昌那群恶霸灾害,我们这个村里面的村民可谓民不聊生啊,村里的每位村民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会不会遭受到他们的迫害,都是苦挨着日子啊!还好现在那群恶霸被你那群朋友们解决了。”
亚东蹙起眉头问道:“镇长,村镇里的国税也差不多要交了吧?”亚东很认真的盯着霍雷德,一旁的月观与亚安妮非常吃惊的望着亚东,一副没想到他会这么懂事一样。
霍雷德摇摇头,离开凳子走动了几步,苦色道:“哎,是呀,村镇里交税收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这一次我还真不知道要拿什么上交啊,府里该变卖得家具都已经变卖出去了。哎。。。”霍雷德一副忧心如焚的模样,一点也不在乎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感。
亚东走下凳子,从自己空间戒指提出十个袋子放在地上,笑道:“镇长,这里是我给你的一百万金币。”霍雷德一听到哗啦啦的声音便转身看去,哪里有想到一转眼之间这客厅的地面上已经摆放着一地的钱币袋子。
旁边的月观与亚安妮见亚东凭空的取中那么多袋子更是吃惊的不得了,月观整个高瘦的身子不停抖动着,不一会,双脚一软他就跪了下来。亚安妮非常激动的拉着亚东两条手掌,问道:“小哥,你刚刚使得是什么魔法,怎么可以一下子变出那么多袋子来的?”
亚东轻轻抚摸着亚安妮的秀发,笑道:“小妹,这些可不是普通的袋子呢,这一个袋子里可是装有整整的十万金币。”“啊?”亚安妮立刻目瞪口呆的愣住身子,双眼直直望着亚东。
霍雷德在地上一阵晃动,身子老是要止不住的颤抖,他热泪盈眶道:“亚东,这每个袋子里面可真的有十万金币?”亚东点点头,走到一个袋子旁蹲下,一道血红的光芒在袋子口一闪而逝,他用血红匕首划过了这个装金币的钱袋口,袋子内立刻散发出一大光金光耀眼的金币。
“啊?金币,这么多的金币!”一旁的亚安妮突然疯狂叫喊一声,整个身子立刻激动的扑到亚东身上,双眼直直盯着亚东面前的满袋金币。霍雷德吞了吞口水,老迈的身体几个晃动便跪拜在这个袋子旁边,双手激动的捧着袋子里面金光闪闪的金币,大声喊道:“这是真的,这是真的金币……”
亚东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对霍雷德焦急的道:“镇长,这里总共是一百万金币,你还是先找个地方放好它们吧,可别被外人知道了。不然,这里整个石惑村镇的人就很可能会因为这些金币而家破人亡。”
霍雷德从地上站起,突然泪流满面的扑在亚东身上,激动道:“亚东,老夫该怎么感谢你啊,你可真是救了整个石惑村镇的村民啊,不过,你一下子给我一百万,这个,这个老夫怎么敢要啊。”
亚东一下子被一个老人这样感谢自己还真感觉到有点不自在,轻轻推开霍雷德的身体,道:“镇长,那个秋石广场我已经让我兄弟们去弄了,相信过几天就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了。这只不过是一百万金币而已,你就好好留着用吧,就算不为你自己想想,也得为石惑村镇整个村民的未来考虑啊。以后还得麻烦您多请几个魔武修练厉害的人来好好守护整个石惑村镇,让他们教整个石惑村镇的小孩好好修练魔武,这样,咱们这个石惑村镇就会越来越强盛起来了。”
亚东这一番话说得霍雷德与月观、亚安妮三人内心震憾莫名,三人愣愣的站在地上,双眼直直盯着亚东,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男孩还会是当年那个亚东。
他怎么会说出这只不过是一百万金币而已?一百万金币啊,一百万象征着什么?象征着这足以令这整个石惑小村镇村民丰衣足食的过上三代人家!象征着这整个石惑小村镇的村民将会和过去的贫苦永远告别。。。
亚东见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完成了,便对霍雷德道:“镇长大人,我和小妹还要到风火母河那边逛逛呢,就要先走了。”霍雷德双眼直直盯着亚东,激动叫道:“亚东,我替整个石惑村镇里的村民感谢你了。”说完,霍雷德立刻对着亚东深深的躬拜。
亚东急忙扶起他,道:“镇长,你千万别这样,石惑的村民从小都待我很好,我为大家做点事情不是也很应该吗?好了,我和小妹要走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看望您的。”
亚东牵过亚安妮一条手就要走去,在府中另个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十分悲痛的叫喊:“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又痛了……”亚东身形一愣,闻这个女声他隐约感觉到有一丝熟悉,看向霍雷德与月观俩人,此时他们也显得非常吃惊,而霍雷德一个脸面的眉头已经紧紧皱起。
“爹爹~~”客房的门边突然冲出一条慌乱的身影,只见她对着霍雷德非常激动的喊道:“爹,娘快不行了,你快点过来看看啊!”亚东身形又是一愣,不过他此时已经辨识这名惊慌的女人就是霍雷德的小女霍思非,当年与自己大哥谈恋爱的人就是她。
不过,亚东却没想到霍思非此时已经变成这等模样,仿佛她整个模样已经瘦了许多、老了许多、丑了许多。
“马松龄!”旁边的霍雷德痛喊一声,迈开脚急忙的朝霍思非那边冲去。旁边的月观也焦急莫名的追了上去。“小妹,走,随小哥过去瞧瞧。”亚东牵着亚安妮一条小手就要朝霍雷德他们那边走去,亚安妮突然拉住亚东的手,惊怕道:“小哥,我怕。。。”
“呵呵~”亚东对亚安妮轻轻一笑,问道:“小妹你怕什么?”亚安妮两只漆黑的眼眸子转动了一圈,喃喃道:“小哥,我们离开这里好吗,小妹有点怕。”亚东晃前一步,将亚安妮拥入怀中,道:“小妹,只要我们心里镇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都不会感到惧怕了。”
这也是亚东经历过天下魔厨大赛与天下石雕拍卖大会中学到的一点。“可是刚刚思非姐的哭叫声好可怕啊。小哥,小妹有点儿害怕。”亚安妮蹙紧着眉头盯看着亚东,紧张的说道。
亚东捏着亚安妮的脸腮,对她笑道:“小妹,你胆子这么小是要吃亏的,走,没事的,发生什么事都有小哥帮你顶着。”“嗯!”亚安妮轻轻的点一下头,说道:“那小哥要紧紧的保护好小妹。”亚东对她扬嘴轻笑,他扶着亚安妮的身子,听着传出的惊叫声,转过几条府道便在一个房门中发现了霍雷德他们的身影。
在房间里头,霍雷德与霍雷非、月观三人紧紧的围着一张木床,三人的身影看起来甚是焦急。亚东扶着亚安妮小巧的身子迈入房间,急忙的走到他们身边。在床上有个老妇女激动的抱住脑袋,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仿佛她的脑袋里头正有一头蛔虫在咬一样。不过,瞧她也似没有多少力气,两条腿脚都没有怎么摇动过一下。
亚东扫视了一眼床上的老妇女,发现她额头上有块肿起来的痼疤,很显然她在不久前曾经重重的摔了一跤。霍思非激动的抱住床上那个痛苦的老妇女,痛苦的哭道:“娘!你快别这样!!娘你要忍住啊~”霍雷德两只手紧紧握起拳头,呆呆的望着痛苦之中的老妇女,眼泪不断从眼眶内滴落。
“小哥,我好怕!”亚安妮突然激动的说道,她将脑袋紧紧埋在亚东的胸怀里,双手紧张的挡住自己脸面。“小妹,没事的,有小哥保护你呢。”亚东轻轻对她安慰了一声,立刻对旁边的月观问道:“月观大哥,镇长夫人有病怎么不请大夫来看啊?”
月观还想解释,旁边的霍雷德立刻对着亚东摇摇头,悲声哭道:“马松龄的病村里头的大夫怎么又能治好啊!……我可怜的夫人啊!……她已经没救了。”亚东心中一动,望着床上痛苦不已的马松龄几眼,他突然对霍雷德道:“镇长,我可以救你夫人。”
霍雷德不敢相信的看着亚东,疑惑道:“真的?”“是的。”亚东十分坚定的点头,扫了一眼看过来的霍思非与月观,对他们道:“不过,你们都得出去,我只能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而且你们听到房内里头发出任何声音都不能闯进来。”
霍雷德还是不敢相信,不过,在与亚东目光三秒的碰撞下,他还是拉走了霍思非,与月观、亚安妮走出门外,关上了房门。亚东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走到床边,他突然对着马松龄说道:“镇长夫人,亚东得罪了。”马松龄双手依然痛苦的抱住脑袋,一副没听到亚东说话的模样。
一道血红的光芒突然从亚东的右手中呈现而出,伴随着他右手的晃动,那个床上痛苦的马松龄整个脸部被片片血红光芒笼罩。“啊~”马松龄立刻发出声声痛彻心扉的喊叫。一道无比圣洁的白光突然从亚东的左手中呈现,随着亚东手臂的晃动,那道圣光温柔的流淌在马松龄整个脸面上,笼罩着她整个身躯。
房外的霍思非听到房里头马松龄无比凄惨的叫喊,急忙抢着要冲闯进去。月观与霍雷德紧紧拉住她的身体,俩人对她吼道:“亚东刚刚说过了,我们不能进房间里面。”
房间里头,在圣洁白光消散后,亚东发现马松龄额头上肿起的一块痼疤已经完全消失,她此时已经恢复了安静。马松龄对着亚东轻声道:“谢谢!神医,我发现我身体已经好许多了。”
“神医?”亚东心中一动,想到马松龄一定是误会自己是霍雷德请回来的神医吧,对她笑道:“镇长夫人,你身体还哪里感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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