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先武装好自己之后,向远处等待着的鸣鹤他们招手,鸣鹤带着几个兄弟快速移动过来。
“你们几个先在这儿等着,我和仁先先进去碉堡里,肯定能搞到鬼子的武器装备,对了,被我捅死的鬼子哨兵说了,有肉罐头。”月松小声说。
“有吃的了。”饿得两眼发绿的伢子高兴地说。
“小点声,我们走了。”月松说完,端着步枪,和仁先一起跳下了壕沟,昂首挺胸地向碉堡口走去。
刚走进碉堡,就发现一个鬼子兵抱着步枪,窝在碉堡一层和二层的楼梯边,无聊地发呆。
那个鬼子看见两个士兵走进来了,也看不清楚面容,就问:“你们是?”
“口令。”月松主动发问。
“仙台。”那个鬼子马上站起来答道。
“金光少佐有令,今晚有突发情况,现在我们来传令,口令改为‘三文鱼,寿司’。”月松一本正经地说。
“嗨。”士兵答道。
“有吃的吗,到处传令,都饿了。”月松点上一支烟,也顺手给那个鬼子点上了一支。
“有,从这儿下楼,伍长他们正在睡觉,别打扰他们,肉罐头就在床边的木箱子里。”哨兵深深吸了一口烟,长长吐了一口烟,仁先就从身后用刺刀结束了他的狗命,因为嘴巴被任务捂住了,鬼子兵想吭声也没吭出来。
仁先和月松把哨兵的尸体轻轻放倒在地上,索性把步枪背在身上,手上只拿着刺刀,轻手轻脚地顺着楼梯下到了二层,两人一左一右,侧身观察了一下二层室内,还有四个鬼子正在木头做的大通铺上睡觉,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外面已有敌人袭击。
月松伸出两根指头,指了指左边,又指了指仁先,再指了指右边,然后指了指自己。
仁先会意地点点头,两人悄悄地走向大通铺,于是按照分好工的,两人同时向四个躺在大通铺上最左边和最右边的鬼子下手,左手捂嘴,右手刺刀歌喉。
“呜呜。”其中一个鬼子还是发出了轻微地哼声,剩下的两个鬼子有一个突然睁开了眼睛。
仁先一看,翻身就压在了那个鬼子的身上,可是刺刀还没有来得及歌喉呢,那个鬼子力量还挺大,双手使尽了全力,“啊——”的一声喊,居然生生把仁先给掀起来,反身把仁先给压倒在大通铺上了。
与此同时,月松已经在刚刚睁开眼睛的另一个士兵的脖子大动脉上拉了一刀,“哦——”鬼子叫了一声,鲜血顺着他捂着脖子的手指缝喷涌而出。
月松也不管他了,劲儿大的那个鬼子正身子压着仁先,想要夺仁先手上的刺刀了。
“妈的个疤子,还想翻天了。”月松骂了一声,一刀就捅进了那个鬼子的后心。
“啊——”好像只会说一个“啊”字的鬼子回头看了一眼月松,眼神里好像在说,不厚道,半夜偷袭不说,还背后捅刀子。
月松拔出刀子,眼睛盯着半死的鬼子说:“怎么?不服?就是单挑你也是老子的一碟豆芽菜,死去吧你。”
说完,一脚把不服气的鬼子踹到大通铺下面去了。
“哎哟,这狗日的劲儿还真大,我先按住他了,他居然双手托举,生生地把我给按倒了。”仁先喘着粗气儿,涨红了脸说。
“兄弟,杀人得看准了,刚才要是我,我扑上去的同时,刺刀就直接往他身上插,能插到要害当然就搞定了,插不到要害,也先弄伤他,他的反抗能力不就自然下降了?”月松把刺刀在鬼子的铺盖上擦掉了血。
“队长说的是,下次长记性了。”仁先佩服地答道。
“去,你去把兄弟们都叫进来,然后你负责在碉堡上面放哨,其他人都下来拿东西。”月松点上刚才掐灭的半支烟,一边抽着一边仔细观察着碉堡里的构造和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