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相信松赞干布大人会这样做”
风雪中
支赛当汝恭顿拍了拍自己身边有些惊愕的娘赤桑扬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兄弟,我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为了我们族人的性命未来,我们要做预防,明白了吗?“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支赛当汝恭顿说的这句话的道理娘赤桑扬顿他心里明白了。
娘赤桑扬顿:“哥哥我听你安排”
“回去以后告诉族人们准备好一切,如果我们俩有什么意外就与东部大唐驻军联系,投靠他们,相信赵子龙一定接纳我们的族人,如果松赞干布执意要与达赖联合,我就带着人投降大唐”
支赛当汝恭顿眼中闪着复仇的怒火,在风雪的交加的黑夜里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盯着支赛当汝恭顿与娘赤桑扬顿看的娘赤桑扬顿在支赛当汝恭顿的眼里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天冤死的弟弟。
握紧自己的双手娘赤桑扬顿双手搭在支赛当汝恭顿的肩膀上:“哥哥,我跟着你”
“好兄弟”
“讲义气”
二人达成共识,风雪是冷的,他们的心和血是热的。
已经入睡的松赞干布还不知道自己的两位强有力的支持者的心离他越来越远了。
达赖这边
桑吉回来带来的消息,达赖虽然不满意,可也没说太多,这些都是他吩咐过的底线,心里不舒服是不假,多数还是朝着禄东赞发泄,都怪他出来搅局。
加上桑吉的一番添油加醋幻想带入的实话实说,在达赖的眼里,禄东赞这样完全就是与大唐达成了秘密协议。
达赖自然是不甘心,与自己那同阵营的支持者表面上对着禄东赞一阵的臭骂,暗地里盘算他们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了。
与松赞干布联合还是趁着松赞干布不防备先下手呢?
有些人想与松赞干布联合,有些人表示观望,少数人认为应该先动手。
达赖就是那个想要先动手的,他看上了李明达许诺的吐蕃世袭藩王的爵位。
大唐比吐蕃强大,地域比吐蕃辽阔,人口也是多得多,大唐的藩王的含金量比一个吐蕃的实在是高出来太多了。
别说是藩王了,即使是郡王也有不少人打破头的要,如此的高额的爵位,让达赖蠢蠢欲动。
达赖本想着说服自己的支持者们一起下手,发现他们貌似有半数的人打算保持观望,这可不行。
他们不动手自己根本没有把握打赢松赞干布。
自己的想个办法
招来桑吉
“走之前我吩咐你的计划做的如何了?”
计划?
暗杀禄东赞和松赞干布的?
桑吉想了想说道:“哦,大人正在安排,还没有达了最低的要求,如果现在动手很大可能性是失败”
达赖眯了眯眼睛,桑吉以为他要责罚他慌忙的解释:“达赖大人,我这次出使大唐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很多细节都没来得及吩咐,再给属下一个月就可以了”
摇了摇头达赖倔强桑吉:“一个月时间太长了,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三天?
他喵的三天根本完不成好吧~你这是为难我桑吉啊达赖~!
“大人,三天完全不可能完成任务”
达赖高深莫测的对着桑吉说道:”为什么要必中,有时候成功比还不如失败的效果好呢!”
桑吉听出来达赖的弦外之音,拍马屁的说道:“达赖大人智慧不是我这只小虾米所能比拟的,达赖大人,您说要如何做?”
“去找几个支赛当汝恭顿与娘赤桑扬顿部族的里的探子,让他们混入松赞干布的队伍里,找机会去射杀禄东赞与松赞干布两人,事情成败就无所谓了,如果松赞干布死了我们就宣布问为他们复仇,如果他没死我就跟松赞干布联手去把支赛当汝恭顿与娘赤桑扬顿两个部族给灭了“
“这样不但可以分裂松赞干布的实力,还能让我们羽翼丰满,失败和成功对我们来说都有利,一箭双雕”
着是嫁祸啊~!
桑吉心里对达赖的卑鄙有了新的认识,认识归认识,马屁还是跟上了:“达赖大人英明、小人佩服、对您的敬佩犹如.....”
洋洋洒洒数千字
桑吉拍的很开心
达赖也很享受
二人沉寂在自己谋划的幻想中
三天后
松赞干布与禄东赞一脸的揪心坐在松赞干布的书房内,周围的侍从早已经离开,他们不敢在这里站着,气氛太压抑了。
“大人,支赛当汝恭顿与娘赤桑扬顿二人也许只是一时的气氛,不会背弃您的”
松赞干布了一脸的苦笑,如果是2天前我没有一意孤行要与达赖结盟也许他们不会,现在难说啊。
“支赛当汝恭顿与娘赤桑扬顿二人的营地开始往外迁徙了,着是防备我啊!”
“也许是在防备达赖呢?”
达赖
松赞干布摇头否决了禄东赞的猜想:“达赖手里有什么可用的人嘛,除了桑吉一个能在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外,达赖的手里没有一个可用之才,如果不是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然我们早就把他们拿下了“
松赞干布开始问候达赖的身体健康、家庭和睦、生活心腹问题,显然这次事情对松赞干布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支赛当汝恭顿与娘赤桑扬顿二人因为自己强硬的态度要离开自己,虽然他们明确表示不会与达赖合作,可松赞干布怕啊。
怕啥
自然是怕输
大唐许诺的藩王爵位,达赖一定也很眼馋,保不齐会下黑手,自己手里少了一半的力量,他还真有点担心自己打不过达赖。
局面有些危险
松赞干布开始思索破局的办法。
禄东赞内心对松赞干布前两天开会时候样子到现在还在头疼,哪有逼着让一个部族的首领与杀害自己亲弟弟凶手握手言和的。
明明知道这事情不可能,还要硬着来,当本来弱势一方的松赞干布阵营变得更加的虚弱。
思来想去
禄东赞想到了一个主意
“松赞干布大人,我有个馊主意,不知道您觉得可以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