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拉着夜媛回到办公室。
两人坐下后,容歌才耐心的给夜媛解释了刚才的情况。
听了容歌的话,夜媛表现的并没有多震惊,毕竟刚才连合同都看到了,要震惊也都过了震惊的时间了。
夜媛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说道:
“阿容,真的是为难你了。”
容歌心里一怔,不知道夜媛为什么要说这个话。
看容歌有些疑惑,夜媛便解释道:
“阿容,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即保全了徐家,给了徐家的面子,也帮我们树立的更好的形象,同时又在一定程度上制约,削弱了徐家,也算是一个共赢的局面了。”
“可是……你之前受的那些苦,你真的……”
还没等夜媛说道,容歌就笑着打断了她。
“姐,我没事的,你放心我不止要了这些东西,我还要了徐欣悦这个人。”
要了徐欣悦这个人?
夜媛眉头微蹙,不理解容歌要这个人做什么?
难不成是……
“阿容,你该不会是想……”
夜媛说着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东西,容歌连忙否定她的猜测。
“不是不是,姐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容歌说着起身,走到一边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夜媛。
夜媛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份致歉信。
看了内容她才明白容歌是想做什么,想了想又笑出声。
“阿容,你可真会玩。”
容歌微微一笑,从夜媛手里抽会文件,扫了眼上面的内容后解释道:
“我知道徐欣悦只是想证明自己,但她的手段太让人恶心了,所以我帮她一把,帮她出名帮她在京城打响自己的名号立住的的位置。”
“确实,你这一招比要她的命还狠。”
夜媛说着笑出声,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追问道:
“对了,你那会说还有事情要我帮忙,是什么事情?”
容歌也收敛了笑容,合上文件后解释:
“我想让姐给夜氏的人说一声,放开掐在徐家脖子上的手,把属于他们的东西还给他们。”
“嗐,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个简单。”
夜媛说着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直说了一句放了徐家就挂了电话。
她摊开手笑了笑说道,“好啦,解决了。”
容歌笑着嗯了声,随后长舒一口气转身朝着窗边走去。
她立在窗边看着窗外这个熟悉的城市。
这不是她第一次凝视这个城市了,可每次看它,都觉得陌生又熟悉。
夜媛看着容歌高兴劲头过去又有些失落的模样,她也起身走到看了窗边。
她盯着夜氏的方向,打趣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出生在夜家,夜家这个地方,真的是让我一言难尽!”
容歌身形一怔,侧眸有些疑惑的看着夜媛,试探着问道:
“怎么了,姐不喜欢夜家吗,?”
“不,不是不喜欢夜家,我对夜家没有喜欢和喜欢这一说,刚才的一言难尽在这里并不是贬义词,只是字面意思,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心里的夜家。”
听到这话,容歌的眼神也有些模糊。
她突然想到了以前刚来夜家的时候,夜兴昌对她说,让她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这么多年了,容歌尽可能的把自己打开,把夜家当做自己的家。
可到了现在这一步,容歌在心里还是有芥蒂。
并不是说她看不上夜家,也不说她不喜欢夜家,就是单纯的觉得她这种人在夜家不合适。
仔细想想她对夜家的感觉已经说不清楚了,说夜家是自己的家没错,说不是自己的家也没错。
就像夜媛刚才的形容,真的是一言难尽,就是单纯的说不清楚自己对夜家的感觉了。
这种夹在中间的感觉,时长让容歌感觉疲惫和无奈。
“阿容,你之后准备做什么?”
夜媛突然开口,目光也跟着移到了容歌的身上。
“我啊,还没想好,等后面的比赛完了在说吧。”
“比赛?是天盛举办的比赛吗?”夜媛追问。
容歌点头嗯了声,补充了一句,“我就是觉得我应该为我自己努力一下了,毕竟我之前的生活过得太浑浑噩噩了。”
听到容歌这样说自己,夜媛心里也不好受。
她很清楚之前的容歌几乎是把大半的时间花在了夜无痕的身上,可结果是什么众人都很清楚,所以……
“阿容,我还想多问一句,你现在对无痕的态度是认真的,还是说为了刺激他,或者说报复他而故意这样对待他呢?”
刺激?报复?
听到这两个词容歌没忍住笑出声,她轻瞥了眼夜媛,摇摇头解释道:
“姐,你想什么呢,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理会他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要是真的想刺激报复他,我会和他复婚帮夜家脱身吗?”
夜媛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容歌说的也没错,毕竟……
先不说容歌是不是这样的人,就她而言,她都觉得夜无痕不值得容歌这样做。
“好啦,姐不要替他打探我的口风了,我现在对他只有处于陌生人基本的礼貌和尊重,如果他还想像今天早上那样,那我可能就真的不客气了。”
早上的事情……
夜媛垂眸想起早上容歌和夜无痕的争执,当时她虽然在一楼,但是两人的争执她听得很清楚。
她明白容歌现在对夜无痕已经彻底没耐心了,而夜无痕却不自知。
“我也不说替他打探你的口风,我依旧是之前的想法,觉得你确实应该找个人陪着你,这个人不是无痕的话,你可以还一个你喜欢的人啊。”
又是这个话题!
听到夜媛这样说,容歌立马想到了之前夜媛说过同样的话题后提到的人,明澈!
想到明澈,容歌突然想起来昨天明澈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但现在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容歌沉思了几秒钟,对夜媛解释道:
“以后在看吧,说不定我会找一个人陪着我,但更多的可能是我会自己一个人走下去,毕竟……算了,还是不说了!”
在容歌的心里,她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配不上明澈。
这一点她从未变过,理由她也给明澈解释过。
门不当户不对不说,她还是二婚,更多的是她还打过孩子,这几点中不管那一点都让她觉得自己被普通的女人低一个档次。
夜媛看容歌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顾虑的。
她本想安慰她,但容歌明显是不想聊这个话题,这也让她疑惑要不要说自己的想法。
和容歌聊了一会其他的话,夜媛想到了要去夜氏一趟。
本想叫容歌一起去,但容歌心里惦记着明澈的情况就拒绝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二百九十九章 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