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悠久,叶枯雪落,七年光景弹指而过。
七年的时间在普通人眼里或许很漫长,但在大荒世界,在修行者的眼里却显得那样短暂,并且足以让许多发生改变。
洛都,少帝宫。
这是一座极其恢宏大气的宫殿,它是金色的,威严的,在繁华到极点的洛都内依旧显得独特,它的高度仅仅比帝宫矮了一点而已。
它位居在洛都的正中央,坐落于帝宫的旁侧。
少帝宫深处,一座幽静的院子里,一名身穿青龙袍的少年半躺在竹椅上,手持古卷,随意翻阅,神情慵懒却不怒自威。
金灿灿的瞳孔注视手中的古卷,有晦涩神秘的古文在瞳中排列,一圈圈的难以言明的伟力以少年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沉重,毁灭的气息在蔓延,却没有毁坏院中的一草一木。
良久,少年合上手中的古卷,仰起头,露出俊逸的脸颊。
七年的时间对于身怀帝脉的刘怀来说足以让他脱胎换骨,深不可测。
刘怀站起身,活动下筋骨,遥望南境,高贵古朴的青龙袍无风自动,七年前的稚嫩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眼前一亮的英姿勃发。
即使眉眼间依旧流露出一丝孩子般的稚气但也被那抹显而易见的威严掩盖。
高贵,英武,威严,这是如今的龙庭太子,也是当今的龙庭少帝!
两年前,刘怀突破皇境,被汉帝封为龙庭少帝,大荒哗然。
那一年,刘怀不过十二岁,今天的刘怀也不过十四岁,实力却愈发的深不可测。
即使刘怀也不清楚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强,至尊帝脉赋予了他太多的神奇。
帝路都因他而再现。
这一世帝命,他当之无愧!
刘怀从怀中掏出一个奶袋,吧唧吧唧地喝着,神色惬意。
如果说,被封为少帝,搬到这少帝宫生活后令他最开心的是什么,无疑是喝奶再也不用被宇文皇后限制了。
当然,如今的他也不再嗜奶为命。
再过一些日子就是母后的分娩之日,作为皇兄的我总要送给未来皇弟皇妹一些礼物。
刘怀负手而立,暗暗想着。
经过宇文皇后和汉帝的不懈努力,大汉皇族又要开枝散叶了。
想到这,刘怀望向南境的目光愈发的深邃。
“殿下,有人来了,说是找您的。”
一个青年凭空出现,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眉心处有一威风凛凛的白虎王字印记。
刘怀的目光越过宇文破军,停留在不远处那名红衣女子身上。
七年不见,她更美了,衣裙的颜色变了,气质也变了。
当时,实力也更强了。
“殿下,那夜你不告而别后,我便暗暗发誓,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今天我来了。”
陆诗诗手持三尺青峰,目光深情地凝视着刘怀,七年不曾对男人笑过的倾城脸颊第一次绽放了如牡丹般的娇艳笑容
刘怀笑了笑,说道:“以初入武尊之境覆灭有边天雄所镇守的边族,还算没有辜负孤的期望。”
边天雄是过往的边王,虽老迈,但也有大尊之境,却败于初入武尊之境的陆诗诗,可见陆诗诗实力之强。
这里固然有顶级功法绝莲撼仙决的强势,但也离不开陆诗诗的努力和天赋。
闻言陆诗诗的笑容更加明艳,轻声道:“不知殿下能否收留臣妾,让臣妾追随于殿下左右。”
刘怀将目光从那张倾城的脸颊上收走,最后停留在陆诗诗愈加丰满的胸脯。
在那里,有一水晶剑形吊坠安静地躺在那里,闪烁着金光。
良久,刘怀笑着说道:“孤,还缺一剑侍。”
说完,身形消失不见。
宇文破军略显诧异地看了眼陆诗诗,然后同样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谢殿下。”
即使刘怀已经不在院子里了,陆诗诗依旧躬身行礼,然后化作一抹红光追随而去。
青云街,一座酒楼里。
有一白衣男子坐在酒楼靠窗的一桌,喝着烈酒,神情木然,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高大巍峨的帝宫上。
一名身穿青龙袍的少年漫步而来,来到这里,与白衣男子相对而坐,然后仿佛自来熟般拿起桌上的酒坛一饮而尽,咂了咂嘴感叹道:“这酒还是不如奶水好喝,孤还是愿意喝奶酒。”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似乎没有看到刘怀,也似乎没有听到那一声“孤”。
见状,刘怀讥讽地笑了笑:“怎么,有胆看,有胆想,却没胆去见我大皇姐?”
“还是说,堂堂皇境大能,名震龙庭四海八十一州的幻幽剑客早在一千年便被南荒蛮王吓破了胆!”
这一次,白衣男子端着酒杯的手颤了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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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道厌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