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鹿笛讪讪扯了扯嘴角，点头。
蒋常与等人立刻就答应下来了：“那行，朵莉，我们也很多年没见了，今晚好好喝一场，明天再正式开始干活。”
晚上七点，一行人前往餐馆。
包间里，高朵莉举酒敬蒋常与：“常与，你可得给我好好干啊，这要是干得不好，我可不给你钱的。”
蒋常与跟她碰了下杯，笑道：“这是肯定的，你放心好了。”
两个人一饮而尽。
高朵莉又敬了其他几个人，看起来她和另外四个也很熟的样子，没喝几杯就开始聊的热络了。
敬完一轮后，她拉了拉简鹿笛的衣袖，压低声音说：“小笛，你也喝点呗？”
简鹿笛摇摇头：“不用，我吃点东西就好了。”
见状，高朵莉没有再多劝，继续和另外五个人喝酒聊天。
简鹿笛喝了口汤，不太适应这样的酒局，那边的热闹和自己周围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倒更像是他们那儿才是一伙，而她是外来的。
拿出手机，想要看看一会儿找个什么理由先溜走的好，才发现没电自动关机了。
席间有人脱了外套，开始抽烟。
整个包间烟雾缭绕的简鹿笛皱了皱眉，反观旁边的高朵莉好似很习惯这样的场景，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便坐到那些人的中间去了。
……
下了班，姜屿森走出律所。
秦暮凑过来：“姜大律师，我今天没开车，你刚好顺路，送我一程呗？”
姜屿森淡淡瞥他：“不顺路。”
秦暮：“不要这么冷漠嘛，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家不就在江环那条路上，我也是啊。”
姜屿森语调随意，像是在想着别的什么事：“不住那里。”
秦暮讶异：“你搬家了？什么时候？不是已经在你那栋别墅里住了好多年了？怎么突然搬家？”
这么多问题吵的姜屿森脑袋疼，他的脸上闪过一分不悦，声音也冷了下来：“不为什么。”
大步走到保时捷旁，拉开驾驶座的车门，脚步刚迈进去，秦暮也自觉上了后座，笑嘻嘻道：“那刚好啊，我晚上也没什么事，去你新家看看。”
姜屿森：“……随便你。”
到了丽水滨江，秦暮四处打量，啧啧道：“姜大律师，这不符合你的风格啊。是不是突然受什么刺激了？这地方跟你之前的别墅区根本没法比不是。”
姜屿森懒得理会他。
秦暮忽然想到什么，挑眉笑道：“该不会是为了你那小女朋友吧？”
姜屿森蹙了蹙眉：“别乱说。”
“这不是整个律所都传开了嘛。据说你们之前还一起去过酒店，发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后来你不还是她的代理律师嘛？如果没点什么，一向秉公无私的姜大律师会不收律师费？”
秦暮将自己的发现娓娓道来，“还有啊，那位应该是叫，简鹿笛吧？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你胃不好的，吩咐我们小西每天监督你吃饭，我都羡慕死了。这还没点什么，当我眼瞎呢？”
听到这些，姜屿森眸色黯了黯。
秦暮见他神情不太对，幸灾乐祸道：“怎么，吵架了？要不要兄弟我给你支几招哄女朋友心得？”
“没有。”
姜屿森扯了扯领带，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犹豫几秒，薄唇意味不明的挤出几个字，“我和她……”
他微微抬头，一眼便认出那层楼，灯是暗着的。
她应该，是怕了，所以想逃了吧。
“没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