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不是不想我回来?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此次也只不过是刚巧路过丰阳城。
并不会在这呆上太长时间。”
瞧见白文星脸上的惊讶,这一刻,豆蔻的表情也是无比复杂。
毕竟看到自己曾经的挚爱,如今已经是一脸的沧桑老态龙钟。
本在外面漂泊够了,这次打算回丰阳城常住的豆蔻。
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转而变成了豆蔻只说自己此次是临时路过,并不会呆太久。
可就在这时,武长歌的歌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多想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
“就让我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
“真的?”
本来么,白文星在听到豆蔻的话后,都打算挽留一下对方了。
但当他听到武长歌的歌声后,他不由狐疑的看了豆蔻一眼。
而同样是听到了武长歌歌声的豆蔻。
这一刻脸色难免也有些古怪,更是在心中暗道武长歌唱什么歌不好,非得在唱这首歌。
更气人的是,尽管歌词的性别和她有所冲突,但这歌词的内容却像是在诉说她回丰阳城的真正原因。
所以她在看到白文星带有疑惑的眼神,不由冲对方没好气道:
“当然是真的!”
然而…
歌声仍在继续。
“那年你踏上暮色他乡”
“你以为那里有你的理想”
“你看着周围陌生目光”
“清晨醒来却没人在身旁”
“人静的雨夜想起了她”
“她的挽留还萦绕耳旁”
“想起离别她带泪的脸庞”
“你忍不住的哭出声响”
“我多想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就让我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
不知为何,听到武长歌的歌声,豆蔻难免回忆起了自己这些年在外漂泊,独自一人闯荡的无数个瞬间。
在她对面,白文星似乎也看到了,豆蔻一个人到丰阳城外,每一天醒来时的寂寞。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二人,还都换位思考了一番,对方这些年又是怎么渡过的。
因此,二人也是出奇的都没有了在言,而是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静静的听起了歌。
而与二人的沉默形了鲜明对比的是,主广场内的舞台四周。
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武长歌歌曲中的浓浓思乡之情,纷纷议论着:
“呜呜呜,太好听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我忽然就想到我前些阵子,去旁边城中做生意的那几天了。”
“是啊!一个人漂泊在外,又有谁是容易的呢?恐怕总有一两个人,会让他们牵肠挂肚的吧!”
“也不知道我家那在外做生意的死鬼,最近顺利不顺利,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丰阳城看看我和孩子。”
“父亲,我想娘亲了…”
“唉,有时间的话,是得去我的家乡看看了。”
“这首歌叫什么来着?《在他乡》是不是?”
……
歌声依旧在继续:
“那年你一人迷失他乡”
“你想的未来还不见模样”
“你看着那些冷漠目光”
“不知道这条路还有多长”
“人静的雨夜想起了她”
“她的挽留还萦绕耳旁”
“想起离别她带泪的脸庞”
“你忍不住的哭出声响”
“我多想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就让我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让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那一夜,那一夜,那一夜…”
……
曲终,又是一首歌带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
武长歌见状,再一次满意的点了点头,而他之所以会选择这首歌,作为演唱会的第二首歌曲。
则是因为这首歌,歌词完美诠释其想要表达的意义。
加上节奏并不是这么热烈,刚好也可以在《冬天里的一把火》之后,给观众一个缓冲的时间。
只不过,武长歌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恰恰是这首歌的歌词,相比较《冬天里的一把火》更值得引人发省。
所以哪怕武长歌已经唱完了,还有许多人仍沉浸在其中。
‘不是吧?你们都沉浸在歌声里了,那接下来还唱不唱了?’
瞧见众人的模样,武长歌在一看身后包括翟香儿在内的伴舞。
由于她们都是普通人,这两首歌后都累的够呛。
武长歌不由放弃了原先打算将新歌放在前面演奏的计划,而是冲着台下道:
“大家伙,刚才这首《在他乡》好听不好听?”
“好听!!!”
与之前演唱《冬天里的一把火》时一样,听到了武长歌的询问后,台下的每一个观众都没能例外。
就连卫东,也是兴奋的大喊着,朝着武长歌挥了挥了手。
‘呵,卫大哥这位置够靠前的。’
刚好在人群中看到了卫东,武长歌冲着卫东笑了笑,这才继续道:
“好听就行,相信大家伙也都看到了,我身后这些帮我伴舞的姑娘们,那可是随着前两首歌累的不行了。
所以,我打算演唱一首大家之前听过的歌曲,而这首歌曲,就是《蓝莲花》,大家说好不好?”
“这…”
由于在场观众能出现在场内,他们每一个都是花了大价钱的。
故而在听到武长歌说要唱老歌后,他们难免都有些不太情愿。
可当众人看他身后那些姑娘,确实也都是累的够呛,加上《蓝莲花》确实还不错后。
他们这才稀稀拉拉的应了下来。
于是,在示意众人可以休息了以后,武长歌让人抬上了一面大鼓,开始向着众人演唱起了《蓝莲花》。
反观角落里的白文星和豆蔻。
随着武长歌一首《在他乡》唱完,二人之间的气氛也是极为尴尬。
末了还是白文星开口道:
“蔻儿,你都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要不这次,就别走了吧?”
噗嗤…
听到白文星唤自己蔻儿,豆蔻似乎是想到了以前的那些点点滴滴,顿时笑出了声。
末了才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换了一幅比较严肃的面孔,开口道:
“谁让你喊我蔻儿的?你还当是以前吗?嗯?”
“蔻儿,你也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为了白阳书院当时也挺不容易的。
这么多年了,一共也就收了咱们两个亲传,如果我真的和你走了。
你有没有想过,师傅他会怎么想,白阳书院上下,又会怎么看我。”
提起旧事,白文星也是一脸的无奈。
而这就不得不说,白文星还算是尊师重道了。
要是换了别人,还真不一定会听从师傅的安排,从而放弃和心中所爱的女子浪迹天涯。
“呵呵,你别总拿师傅来压我,你就凭良心说,你当时就没有一丁点想当白阳书院掌门的想法?”
从白文星口中听到了二人的师傅,豆蔻的脸色越发难堪起来,口中更是毫不客气的冲白文星发出了质问。
这一下,白文星的脸色也跟着猛然一变。
因为豆蔻的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他心里去了。
毕竟掌门之位,在当时,于他而言,就意味着大量的修炼资源。
而他为何又要放弃掌门之位,非得到外面寻找机缘呢?
故而在豆蔻问完后,白文星直接沉默了下来。
更令他心烦意乱的是,武长歌敲了一阵大鼓后,《蓝莲花》也突然在这一刻响起。
其中的歌词,像是在质问他当初究竟为什么没有和豆蔻一同离开白阳书院的真正原因一般: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你对自由的向往”
“天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无牵挂”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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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掌门眼中的演唱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