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刚城中普通百姓间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他们全都朝着白阳书院汇聚而去,人数少说也得有近十万!
说是要购买武长歌演唱会的门票!
属下为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已经派出一万城防军前往,并亲自到那查看了一番。
虽说目前看来,并没有什么闹事的可能性。
但这人一多,难保不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因此特地前来禀报,还请城主定夺!”
见到李伯俢后,身高八尺,身着一身黑甲的项关顾不得行礼,匆忙将手下人送来的消息告知了李伯俢。
“十万人,武长歌演唱会的门票?!”
听到项关所说,饶是以李伯俢和姬无常二人的阅历,难免也都有些发懵,不由互相对望了一眼。
不过到底是见多识广,通过字面意思不难判断应该是唱歌给城中的百姓听。
李伯俢第一个反应了过来,震惊道:
“他不就是唱个歌吗?怎么会吸引这么多人的?!”
“启禀大人,这两日,那武长歌参加白阳书院外门弟子考核。
先是一首《凉凉》,引得城中所有人侧目。
昨天又演唱了一首《蓝莲花》,引得无数人争相传唱。
实不相瞒,就连属下,私下里也觉得这《蓝莲花》发人深省。
绝对是百年…不,前年难得一见的好曲。
如果有机会,我都想买上一张门票去听一听了,更何况是城中的那些百姓?”
听到李伯俢的询问,项关为人实诚,直接将他内心的想法冲着李伯俢说了出来。
而这一下,无疑是戳在了李伯俢的痛处上。
因为虽然他也觉得《蓝莲花》是首好歌不假。
可绣女坊大火,他倒现在都还有些发愁该上哪寻找武长歌纵火的证据呢!
项关倒好,言谈间全都是对武长歌的夸赞。
试问李伯俢怎么可能不恼怒,因此他也是没好气的冲着项关道:
“那你怎么不买?”
“属下买不起啊…”
苦笑着,作为五万城防军的副统领,项关自认为他的俸禄在这丰阳城也算不低了,可一想到一张VIP门票现在的价格,他就隐隐有些遍体生寒。
“买不起?你堂堂一个城防军的副统领,买不起一张门票?
要是我没记错,你现在一个月的俸禄少说也得上百两银子了吧?
此外,城中那些商户的掌柜,应该也没少孝敬你,你怎么会买不起一张门票的?”
听到项关说买不起一张门票,一旁,本不打算开口的姬无常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询问起来。
项关一听,顿时大惊,想都没想的就开口道:
“总教习,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我项关身为城防军副统领,又没成家,俸禄怎么都够花了,怎么可能会收取贿赂呢?
至于为何买不起武长歌演唱会的门票。
则是因为那武长歌,将门票分为了站票、座票和VIP门票三种。
而在这三种门票里,站票最便宜,只需要一两银子,坐票则需要十两,而VIP门票,则需要一百两白银!
以我的身份,要是只买一张站票,那要是传了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嘿,你这厮,没看出来你还挺要面子,那你买张VIP门票不就结了吗?怎么就买不起了?”
得知了武长歌演唱会三种门票的价格,虽然也觉得价格有些贵,但身为城主的李伯修倒也没说什么。
毕竟听书看戏都还有位置的好坏呢!
真正令李伯修难以理解的,则是项关一个月的俸禄就得有百两白银。
一张VIP门票,也是一百两白银,可偏偏项关说他买不起,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如果真能一百两银子就能买到一张VIP门票那就好了…
城主和总教习有所不知,武长歌演唱会,一共也就只准备了一万张门票。
其中站票六千张,坐票三千张,而VIP门票最少,一共也就一千张。
可丰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其之多。
仅仅售票才一开始,一千张VIP门票就被抢购一空。
之后想买的,只能不断提高价格从别人手中收购。
而在属下回来此地之前,一张VIP门票的价格,已经被人炒到了一万五千两,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那一种!
您二位说,这个价格,就属下那点微薄的俸禄,怎么可能负担的起啊?”
再一次露出了苦笑,项关之所以专程来这一趟,而不是传音给李伯俢,为的可不就是将此事告知对方。
“多少?一万五千两?”、“他怎么不去抢啊?”…
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在听到项关说武长歌演唱会一张VIP门票竟然卖到了一万五千两。
李伯俢愣住了,而姬无常,他的反应也差不多。
反倒是前来禀报的项关闻言,不由嘀咕道:
“抢?这可比抢来钱快多了…”
……
‘噹噹,噹噹噹…’
正当屋内的李伯俢沉浸在武长歌演唱会一张VIP门票竟然卖到了一万五千两这个离谱价格所带来的震惊时,又是一连串的敲门声响起。
这一刻,身为城主的李伯俢再也坐不住了。
因此就看,他竟亲自起身往门口走去,口中还在郁闷道:
“又谁啊?还让不让人消停一会了…”
话说了一半,随着房门‘嘎吱’一声打开后,李伯俢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因为来的这一位,那可不是别人,而是李伯俢明媒正娶的唯一一位夫人,也是绣女坊的主人,任七娘!
“呦呵,人不少啊?”
瞧见屋内除了李伯俢还有姬无常和项关在。
在李伯俢帮助下突破筑基期,就将容貌定格在四十一岁时的任七娘。
看起来非但没有一丁点儿老态,反倒颇具中年妇人的成熟韵味。
哪怕就是简简单单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媚态,远非一些青涩的小丫头片子可以比拟。
再加上,任七娘今天还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低胸长裙,那胸口的一抹春光。
更是让屋内的姬无常和项关二人,不自觉的将视线挪到了房间的某一个角落中。
还是李伯俢瞧了一眼屋内的其它二人,这才扭过头来尴尬道:
“七娘,你怎么来了?是为了绣女坊的事吧?
我和你说,现在我大抵知道是谁干的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什么啊!一个绣女坊,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不想在那呆了。
况且,我一个女流之辈,掺和进去也不好。
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没好气的打断了李伯俢,任七娘冲李伯俢使了个眼色后,便率先往屋外房门右侧走去。
李伯俢见状匆忙跟了上去,疑惑道:
“那你怎么想起来往我这儿来了。”
“是这样…”
离开房门处走了得有一丈远,觉得也差不多了,任七娘这才停下了步子,皱眉道:
“这两天演唱《凉凉》和《蓝莲花》的那个武长歌你知道吧?他要在白阳书院开演唱会了。
还让人在白阳书院门口帮忙卖票呢!我派下人去买,下人愣是没买到。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弄两张VIP门票,我想和朋友过去看看。”
“哪个朋友?不是,你去看什么演唱会啊!我给你说…”
听到任七娘也要去看武长歌的演唱会,甚至还要买他的VIP门票,李伯俢顿时脸色一变,想要劝说任七娘放弃这个想法。
谁料还没等他开口,任七娘便强硬道:
“我不管,绣女坊被烧了,我闲着也是闲着,你必须得给我弄两张门票来。
不然的话,今年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回去吧!你那总教习和另一个手下可还等着你呢!”
说完了,也不管李伯俢同不同意,任七娘便扭动着丰臀顺着走廊往远处走去。
“造孽啊!”
怎么也没想到任七娘来找自己是为了让他帮忙弄两张武长歌演唱会VIP的门票,本就被武长歌这家伙弄得心烦意乱的李伯俢,不由叫苦不迭。
直到任七娘消失在他视线中以后,李伯俢这才叹了口气重新回到了房间之中。
“大人,武长歌演唱会卖票的事…”
也是觉得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李伯俢一回来,项关便迫不急的迎了上去,想要听一听李伯俢的决策。
李伯俢闻言,更加烦躁了,郁闷道:
“卖票卖票就是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先回去!要是没人还好,有人闹事,直接给我砍了!”
“是,属下遵命。”
没明白李伯俢哪来的那么大火气,可既然已经有了结果,项关自然不愿在去触李伯俢的眉头。
故而在应了一声后,项关匆忙离开了房间。
而在项关走后,姬无常则是皱了皱眉头,冲着李伯俢道:
“大人,那武长歌演唱会闹出这么大动静,咱们就这么放之任之?更何况,绣女坊有极大可能都是对方烧的!”
“你有证据证明绣女坊是对方烧的吗?要是有证据,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人手前往白阳书院,把他给抓回来!
要是没有,那就接着找证据!不然的话,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家伙和白阳书院那个老妖婆对上。
至于武长歌的演唱会…”
顿了顿,想到就算现在抓了武长歌,对方也不一定有钱赔偿绣女坊大火所产生的损失,倒还不如让对方先给自己打工一番,赚点钱再说。
因此李伯俢这才又道:
“开就开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四十三章 任七娘也要听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