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泽法与黄猿的对战。
就是最典型的霸气对战自然系能力者。
泽法抓不住黄猿,黄猿的攻击也暂时无法有效的击杀体力充盈的泽法。套用到剑士对决也一样,只是剑士之间战斗体力消耗的会更快,因为剑士的每一次斩击都是竭尽全力的一次斩击,只要是砍到对方,往往都是会心一击效果。
所以剑士的对决会更快的分出胜负以及生死。
然后就又会回到体力界限的这个话题上。
双方的实力达到了一个平衡,之后比拼的就只有身体素质,或者更直白一点,就是体力。
武装色霸气缠绕需要消耗体力,六式需要消耗体力,见闻色需要消耗体力,霸王色霸气需要消耗,霸缠更需要。
抛开所有的一切,身体素质才是位于这个世界最顶端的力量,也是当下米其林最迫切想要提升的。
在一众海军们的围观下,黄猿与泽法的战斗持续了快两个小时了。
正如米其林想的那样,两人战到现在,半山腰的层层火山湖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的碎石和涓涓而下的细流。
泽法一拳击飞射来的光线,偏头躲过后续的三道激光,抬腿一脚将脚边的一块碎石踢射向黄猿。
在泽法的脚尖接触到碎石的时候,小小的碎石一瞬间就被缠绕上了武装色霸气。
霸气缠绕上的碎石一瞬间就穿过上百米的距离,击中了黄猿的胸口。
黄猿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损的西服,笑着对泽法说。
“很遗憾,泽法老师。”
碎石在击穿黄猿西服之后,上面覆盖的武装色霸气消散了,碎石自动崩解成了无数小到看不见的尘埃了。
泽法并没有搭理黄猿,而是突然有些气喘,然后他的右臂上开始散发出粉红色的光芒。
失而复得的右臂在红光中逐渐变的透明,没过半秒,粉红色的光芒就开始往泽法的身躯上开始蔓延。
瞬息之间,24年的成长变化被压缩在几秒钟,泽法的口鼻开始飙血。
不同于娜美她们,她们被倒退的前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被倒退的12年里身体也是在走上坡路的。
在倒退果实能力恢复后,除了一种极快成长的异样感觉,在身体方面是没有任何意外的。
而泽法就不同了,50岁之后的泽法可谓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被偷袭断臂,弟子全无,心中正义崩塌。
然后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又再次尽力了一次,不,是两次不同程度的意志崩溃,最后导致自己彻底黑化。
还有就是一直走下坡路的身体,从壮年直接到了疾病缠身的老年,此刻的他再也承受不了了。
泽法的右臂终究还是彻底消失了,恢复到74岁的身体再也扛不住了,直接瘫倒在满地的碎石上,出气多,进气少。
口中鲜血随着出气不断的外涌。
米其林见状赶忙往前跑,挣脱了好几只过来阻拦他的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半山腰跑。
黄猿此刻也一个元素化移动来到倒地的黄猿面前,低头俯视着不断呕血的泽法,小声的说着。
“泽法老师,您安心的去吧。”
手中突然对着泽法起伏越来越小的胸膛位置接连激射出十几道光线。
米其林急速前进中也看见了黄猿手中接连闪起的光芒,他奋力的大喊,可是黄猿的激光可比他的声音快多了。
而且黄猿也不一定会听他的话,此刻的黄猿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次意义重大的战役。
泽法越早死越好,最好是不让他与米其林说话。
米其林身后接连响起好几声炸响,身前的音爆云也叠加到了7层,可是在距离泽法一百米的时候,米其林强行将动能在自己身体里面缓冲掉了。
巨大的反噬让米其林一瞬间就鲜血上涌,自己也跌跌撞撞的空中翻滚着跌倒在泽法身前几米处。
手脚并用,米其林趴到泽法的身边,看着早已断气的泽法,愤怒的看向黄猿。
他想要质问黄猿,为什么要这样,老师明明就已经快死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对待他。
颤抖的手抹去泽法口鼻的血迹,米其林想要抱起他却又不敢抱。
他以为自己能够平淡的接受泽法的离去,从玛丽乔亚下来的时候他就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
在海上列车上,初到赛肯岛的时候,与老师相见的时候和刚刚观战的时候。
他以为泽法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死去他可以接受,可是当他真正的看到泽法的倒地的一瞬间,他还是无法接受。
这不是事先的心理建设就可以接受的事情。
米其林跪倒在泽法身边,泽法脸上的血迹被他不住颤抖的手越擦越脏,很快就糊了满脸都是。
突然,一块白色的手帕从空中飘到米其林的眼前。
接过手帕,米其林极其认真的一点一点将泽法脸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想到了什么,双手在自己僵硬的脸上揉搓,然后奋力的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他想起泽法说过,虽然米其林的笑很傻,很憨,但是他觉的很帅气。
似乎对自己的僵硬的脸不满意,米其林又再次大力的揉搓自己的脸,然后再次尝试着笑出那张,老师很喜欢的憨笑。
可是不管他揉搓的多么大力,他就是无法露出老师喜欢的憨笑。
后续赶到的鹤中将带领着卡普和满头白发的战国也走了过来,山顶的中将们也过来了。
看着跪倒在泽法身边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笑容的米其林,都不忍的偏过了头。
泽法已经确认完全死亡了,山顶上的火山岩也正在被清理,endpoint事件结束。
多次尝试后,米其林仿佛是放弃了。
他扶正了泽法已经破损了的眼镜,然后扯下一截泽法的披风慢条斯理的开始在手上缠绕。
从手指到手腕,米其林的双臂此刻已经被黑色披风给缠满了,远远的看上去就好像他有一双黑色的双腕。
“z的意志由我来继承,黑腕之名也将由我来继承。”
米其林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两句话,低垂的头慢慢抬起,身体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在泽法身前,双腕缠绕着泽法的披风碎片,脊梁挺的笔直。
“我想要保下艾茵和宾兹,以及一万七千名新海军。”
洪亮的声音响整座岛屿,也吸引了不远处正在做战后清扫和终结的一众中将们。
转身面向闻声望来的鹤中将,米其林再次说道。
“我想要保下艾茵师姐和宾兹师兄,他们是我仅有的家人,还有一万七千名新海军,他们是老师这两年的心血与战友。我想保下他们。”
鹤中将很满意米其林的担当,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赤犬不会允许,世界政府也不会允许。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鹤中将低沉思考了一会,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米其林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黑腕’,然后再次抬头,声音异常的坚定。
“如果我表现出自己的价值,能不能保下他们。鹤婆婆,如果你不能做出决定,那么我想和萨卡斯基元帅谈。”
鹤中将还想要说什么,突然后腰和肩膀同时有一只手在那里作怪。
回头看去,拍自己肩膀的是战国,而捅自己后腰的就不用想了,肯定是卡普。
战国对着鹤中将点了点头。
卡普则是对着鹤中将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干扰鹤。
鹤环顾了一下其他人的反应,大家都在思考,但是没有表现出反对。
“萨卡斯基比我更不好说话,米其林小子。”
鹤中将边说,边让人全力专门联络元帅的电话虫。
布鲁,布鲁,
“摩西,摩西,这里是萨卡斯基。”
酷似萨卡斯基的白色电话虫睁开双眼,声音也从电话虫嘴里发出。
“鹤参谋,你那边战后统计结果出来了吗?这么快?”
“抱歉。泽法的弟子,米其林中将有一些事情想要当面请示你。”鹤中将说话的时候刻意的偏护了一下米其林。
电话那边的萨卡斯基愣了一下,然后声音就开始有些微微怒意表现出来。
“他能有什么事情请示我,难道他想要保下泽法的残余党羽?这不可能。”
鹤中将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米其林一步上前,走到电话虫面前。
“萨卡斯基,人我保定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说出你的条件。”
电话虫那边的萨卡斯基沉迷了一下,透过电话虫,人们能听见办公桌被灼烧的滋滋声。
“小子,你很有胆识,海军刚好缺人,只要你表现出候补大将的实力,你就能保下泽法残余党羽的性命。”
没等米其林有反应,萨卡斯基的声音又出现了。
“仅仅是候补大将的实力也仅仅只是帮你保住他们的性命,之后的你的官职会被一降到底,然后那些残党也需要在海军的监管下过下半辈子。”
米其林握紧的双拳因为用力过度而咯吱作响,这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我的实力超过了候补大将呢!”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如果你小子实力真的能够达到大将级别,你就真的保下了泽法的残党。”
萨卡斯基的电话虫的双眼突然注意到了米其林那双缠满黑色布条的手。
“只要你能打败两名中将,我就会通报海军,赋予你黑腕之名。”
米其林双眼中闪动着名为希望的光芒,可是还没等他有什么其他想法,电话虫那头的话就让他坠入冰窟。
“卡普,战国,你们两个半隐退的海军中将也是时候活动活动了,不许给我放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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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希望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