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什么?方便被人围观吗?
江若影愣了一下,本能地就想要拒绝,“我和你想去的地方不一样,还是各走各的吧。”
“顺路。”乔易年说完,就冲着身后过来照顾他的助理道:“帮我推着轮椅,谢谢。”
小助理哪敢拒绝,连忙哦哦了两声跑上前,小心翼翼地推着,并且在乔易年的授意下,一直和江若影的轮椅并排。
若是遇到人多挤不过去时,就一前一后。
江若影也不好直接赶人,便吩咐艺艺:“去医院后面,我记得那里有个公园,这会儿天气好,我想晒晒太阳。”
“好嘞!”
艺艺推着轮椅往前走。
乔易年的助理赶忙跟上。
四人进了电梯里。
乔易年和江若影都戴了帽子和口罩,再加上医院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江若影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被各自的助理推着来到了附近的小公园。
公园很大,所有植被都被修建地整整齐齐,地面干净,草地辽阔。这个时间点,来公园的基本都是退休的大爷大妈,他们聚在一起,不是下棋就是唱曲儿,或者就是跳舞。
江若影看着不远处的热闹氛围,忍不住感叹,“我也好想退休啊。”
艺艺捂着嘴,笑道:“若影姐,你还是先好好拍戏吧,以后等真正退休了,你兴许还会怀念现在呢。”
“这倒也是。”江若影摇摇头,忍不住笑。
人总是这样,又哪里有事实如意的。
“我们去那边。”江若影指了指对面那一面草地,那里地方大,不远处还有景观湖,风景极好。
艺艺推着江若影走了过去。
可光是晒太阳也不是个事儿啊。
艺艺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看向乔易年道:“既然天气这么好,我们又刚好有时间,不如趁这个机会野餐吧!我和小白去买吃的,你们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怎么样?”
乔易年道:“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小白,你去。”
小白就是乔易年的助理,是个性格外向开朗的男生,他从毕业后就跟着乔易年,两年下来也算是有不少默契了,闻言立刻跟着艺艺往公园外面跑。
江若影眨眨眼,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见自家小助理跟着乔易年的助理几下跑得没影……
她心中无奈,但也知道艺艺就是想要为她和乔易年制造机会。
可是,这种场合下,这种尴尬的境地下,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倒是乔易年主动搭话,“还疼吗?”
“什么?”江若影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乔易年指了指她脚上缠绕的白色绷带,问道:“脚上的伤,还疼吗?”
“好多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等两个月后再来复查一次就行。”江若影顺着他的话答,还礼尚往来地回问了一句:“你呢?你的伤可比我严重多了。”
“疼。”
乔易年翘起唇角,眼里的温柔像是能滴出水来。
这种目光注视下,江若影心都漏跳一拍。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回国住到医院里去后,乔易年的态度几乎有了一个超大的转变,再没有前段时间刚刚苏醒时,那种不认识她的排斥感。
想到某一种可能,江若影试探地问道:“乔易年,你、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乔易年如实回答:“没有。”
“哦……”
江若影垂下眼眸,心中小小的期待好像再次落了一个空。
两人沉默着,气氛一时间僵住。
江若影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乔易年,解释道:“这是我老板给我的,她的灵药在市面有价无市,对你伤口恢复会有好处。”
乔易年惊讶了一下,然后摇头道:“不用,我这伤比之前好多了,不能浪费。”
“吃。”江若影将瓷瓶丢进乔易年怀里,然后朝他抬了抬下巴,带着几分命令式的口吻,“快吃!”
他身上的伤,是因她而起。
等到他伤好,她也算是还清了大半。
反正南景也说过,这灵药只会恢复伤口,并不会让乔易年想起那些遗忘的记忆,所以吃下去只有好处。
乔易年愣了一下,他看着江若影近乎执拗的眼神,不由地笑了一下,然后倒出一颗灵药送到嘴边。
正要吃下去时,他突然又将灵药倒回了瓷瓶里。
“怎么不吃了?”
“江老师。”乔易年目光沉沉,看着江若影的脸问:“你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补偿我吗?”
江若影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确实是怎么想的。
“我不接受。”
乔易年淡淡开口,将瓷瓶放回江若影手心里,然后一字一句,缓缓道:“我的伤心甘情愿,那些忘记的,我也会努力地记起来。”
“你别想着推开我。”
“给我一点时间,陪我一起回忆,好不好?”
男人深情的声音响在耳畔。
江若影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没想到乔易年竟然是这么想的!
每一句话都叫她心口狂跳,每一句话都在摧毁着她原本想要逃开的理智,每一句话都在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在他温柔的眼神中。
两人对视着,距离越来越近。
几乎是不由自主,两人的唇轻轻碰到了一起。
乔易年心都颤了一下,这几天晚上他都会做梦,梦里全都是关于江若影的一点一滴,那些画面他想不起来,却在梦里无数次重复。
只是醒来后,那些记忆逐渐模糊。
怎么也想不起来。
可即便如此,在每一个清晨和白天,他停留在江若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
那种悸动像是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种子,毫无预兆,且不受控制地再一次破土而出。
乔易年扣住江若影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江若影紧张到垂在自己膝盖上的手都紧紧捏住。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金素素的声音。
“若影,乔老师,好巧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江若影如梦初醒,惊得往后缩了一下。
被人撞见,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更重要的是,她和乔易年现在还没确定关系,身份不明不白,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
倒是乔易年一如既往的淡定,他连头都没回,慢悠悠说了句:“不巧,你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