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偷看是不对的。”
小星祈摇着头,他不仅自己不去,还不打算让妹妹去破坏,于是他一手抱着自己的奶瓶,一手拉住妹妹的小短手,哄道:“一会儿就要出发了,我们去装些零食!”
提起其他的小星辰或许还没什么兴趣,但要论起吃的,她绝对能冲在最前面!
“好!”
于是兄妹俩跑到自己的房间,背着小背包,一点点往里面塞软糖,果糖,棉花糖……
可等他们已经装好零食后,南景和战北庭竟然还没出来。
小星辰瘪着嘴,委屈道:“我想去看看。”
“麻麻洗脸刷牙,很快就出来了,你看什么嘛。”
“好久哦……”小星辰等着等着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纱帘终于被拉开,浴室的门也被人打开了。
南景和战北庭从里走了出来,两人面上看着一本正经,直到小星辰童言无忌,问了句:“麻麻,你脸怎么红了?”
“咳咳咳。”南景被呛住,在看着自家女儿那天真无邪的眼神时,她更窘了,只能回道:“没,没什么……”
说完,她抬起头去恶狠狠看向战北庭。
某人神清气爽,笑得一脸无辜。
闹一早上,等用完早餐离开宫殿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
对于这趟旅程,两个小家伙异常兴奋。
先是坐车离开宫殿去往城外的海边,那里,一艘大船已经准备好了。
南景抱着小星辰,战北庭抱着小星祈,夫妻俩并肩,从甲板上走了上去。身后还跟着小蓝,燕迟,以及其他好几个仆从。
等所有人全部登上岸后,甲板上一点点收了回来。
这会儿天气好,风景也好,南景没有直接进船舱里,而是站在外面欣赏着风景。
小星辰在她怀里时不时动一下,嘴里还发出哇的声音,大眼睛明亮又璀璨,闪动着满满的新鲜和好奇。
“一会儿也别哭哦。”南景担心她会晕船,忍不住戳戳女儿的脸,事先给她打个预防针。
小星辰抱紧她的脖子,撒娇一般道:“不怕,有粑粑和麻麻在。”
“你哦。”南景听着既好笑又感动,忍不住捏了捏女儿的小脸。
就在他们的船离开海岸,一点点朝着海面上行驶时。岸边来了一辆大客车,客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下了船,他们全都是要坐另外一艘运载轮船的旅客。
但其中有一道身影格外的眼熟。
南景不禁多看了一眼,发现那道被挤在人群中间,时不时被人撞一下的少女,是苏绒绒。
对于苏绒绒,南景倒是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她所遇到的人太多了,好的坏的什么样的都有,真要每个都讨厌,那还真的讨厌不过来。
而且据燕迟所说,自从那天在暗霄布置的炸弹爆炸后,苏绒绒因为被气浪掀飞撞到了脑袋,送去医院后,等被救回来时,她已经失忆了。
医生问她的时候,她除了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其他一概不知。
后面的所有事情她全都忘得干干净净,不管是捡到原石,还是后来被暗霄威胁试图接近她,想要从中渔翁得利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了。
现在,她大概是从医院出来,准备坐船离开沧海王族,回到自己的家吧。
南景收回视线,没有再看。
岸边,苏绒绒在一众人推搡中终于上了摆渡的轮船。但因为抢不过其他人,她没有占到一个座位,只能孤零零地蹲在一边,抱着自己的膝盖默默发呆。
直到脑海中猛地出现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声音。
苏绒绒惊讶地瞪大眼睛,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恐、慌乱。可这些情绪在最后,一点点平静下来。
她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时,她瞳孔之中闪过一抹幽幽的绿色。
然后她站起身,转了转自己的脖子。接着是胳膊,腿脚。
角落里只有她一个人,因此这异常并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适应一阵后,苏绒绒随手抓住旁边一个大汉的肩膀,然后冲他道:“这个位置,我的。”
大汉一听就给气笑了:“哪里来的小黄毛丫头,滚滚滚,这是老子的座位,谁抢到就是谁的,你要有本事,你就抢去啊……啊!”
话还没说完,大汉传来一声惨叫。
因为他整个人都被苏绒绒丢了出去,后背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
“你让我抢的,那我就抢了。”
苏绒绒双手环胸,慢悠悠在座位上坐下。
边上其他的人都被她吓了一大跳,谁也没想到刚刚还被众人挤来挤去都不敢有脾气的小姑娘,突然一下像是变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变了一个人。
因为现在占据着苏绒绒这身体的,是暗霄!
早在带苏绒绒来沧海王族之前,暗霄就在她身上做过标记。当初为什么选择留苏绒绒一命,并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他一时之间改变了主意,把她当成了一个退路。
什么退路?
就是在万一他惨败没能敌过战北庭时,要是真的殒命了,那么凭着他在苏绒绒身上做的标记,他就可以轻松控制苏绒绒的身体。
这是他最后一张逃命的底牌。
谁都不知道,也绝对想不到的底牌!
坐下熟悉了这副身体之后,暗霄转了转脑袋,然后起身,径直走向了驾驶室。
其他的旅客都被他浑身的威慑力震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往后走去。
摆渡的轮船上并没有安保,只有几个水手。他们在看见‘苏绒绒’擅自闯到旅客禁止入内的船长室时,低骂一声刚想阻止,结果‘苏绒绒’抬手间就把他们掀翻!
“啊!”
两声惨叫,吓得正在看电影的船长一个激灵。转过身往后看去时,就见舱门被打开,一个影子站在他面前,冷冷命令道——
“开船!”
“可是……可是还没到时间……”船长哆嗦着,眼神不断往后飘,就希望另外几个水手能将这奇奇怪怪的女人给制服!
然而暗霄砰的就是一拳头砸过去,威胁道:“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死,你选一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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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偷看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