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直接把她当成神经病来看待了。
守卫立刻照办。
燕迟沉着脸站在暗牢门口,他目光灼灼盯着童颜,眼神充满了探究。
总之他是完全不相信童颜真的已经疯了,说是装疯卖傻还差不多。
田胜站在一旁,他也认认真真端详了童颜好一会儿,最终犹豫着说道,“迟哥,你说童颜会不会是被控制了?我看她双眼无神,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靠在墙边的童颜微微晃动着脑袋,身体时不时轻轻摆动,哪怕是听见自己的名字,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整个人仿佛神游天外,完全不在状态。
燕迟蹙眉,淡淡道:“谁知道呢。”
这女孩儿演技一向精湛,要不然也不会在顶替自己姐姐以他救命恩人的身份自处,谈起曾经甚至还脸不红心不跳。
她之前能做戏做得那么完美,现在试图以装疯的方式躲避制裁也不奇怪。
很快,守卫带着一位精神科的医生来了。
医生上前,检查了一番童颜的瞳孔,又给她进行了测试,但不管怎么做,童颜始终只会重复自己的名字,其余一个字都不会说。
医生想了想,往童颜的手上扎了一下,微微刺痛传来,童颜躲都没躲,就好像完全丧失了痛觉。
“这不对啊……”医生又加重了一些力道,结果童颜还是没有反应。
燕迟问:“这是什么情况?”装也不能装得这么像才对吧?
医生推了推眼镜,表情渐渐凝重:“不好说,但就从目前的检查来看,她似乎受了什么创伤,精神方面出现了问题。我还怀疑她目前陷入了自己的幻觉中,不断重复以往很美好的梦境,所以一直重复这一句话。”
“我是童颜。”童颜靠在墙边,脸上时不时露出娇羞的笑,时不时又变幻一个表情,在这微微有些阴冷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
田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小声嘀咕:“明明之前还挺正常的女孩儿,怎么这会儿看着脑子像是有问题的呢。”
医生解释:“她这种状态应该不止是近期才出现的,按照我的判断,估计有好几年了,甚至有可能是童年时出现的心理疾病,一步步演变成现在这样,性格偏执又疯狂。”
“那我们该怎么办?放了她?”田胜看向燕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按照燕迟之前的打算,是准备让童颜以袭击他人和擅自闯入宫殿的罪名关进监狱关个一年两载。可现在童颜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估计是不好再把她关押了……
最重要的是,她这个状态也定不了罪了啊。
燕迟抿了抿唇,尽管心烦意乱,却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吩咐道:“既然有病,那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让她在那里好好调理。记住,要看紧一点,别让她跑出来再祸害别人。”
“是!”
田胜颔首,当即和暗牢里的其他几个守卫一起将童颜转移去精神病院。
童颜现在虽然失了智,但异常配合,没有任何发疯攻击别人的行为。田胜拉着她走,她就乖乖跟着走了。
离开暗牢后,田胜拉着她上车,她也乖乖坐在了后座上。
为了将她送远些,田胜挑了沧海王族最最偏僻的一家精神病院,他把童颜安顿在了那里,另外吩咐了里面的医生护士限制童颜的自由,不能让她外出。
本身精神病院的病人在没有治愈之前都是不能随意外出的,他们有时候犯病神志不清,做些什么事情后果完全不能想象。
医院的院长再三的保证,“放心,这点是肯定的!”
田胜打量了医院的环境,幽静清雅,整洁干净。想来把童颜放在这里,也算是这相识一场他能给与她最大的善意了。
安顿妥当童颜之后,田胜回了宫殿。
这一晚的折腾总算是告一段落。
夜幕逐渐褪去,地平线泛起了一丝光亮。朝阳冲破最后一丝黑暗,霞光遍布,火红的日出缓缓升起,将逐渐湛蓝的天空衬得纯净无比。
昨天折腾了一晚,南景今早醒得有些迟。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宽大的床上,有两个穿好衣服吃饱奶的小幼崽平躺在她身边。
两个小家伙格外安静,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到处张望,并不怎么出声,所以一直没打扰到南景的清梦。
刚刚睡醒就看见两个小宝贝,南景心情格外明媚,她一把揽过两个孩子,在一人脸上亲了一口,笑容灿烂道:“早安啊,我的宝贝们!”
两个小家伙格外捧场,裂开还没长牙的嘴就冲着南景咯咯咯地笑,那笑声中带着婴孩特有的稚嫩,天真又懵懂。
南景心下感叹之余,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
他们如今已经四个月了,头发上个月小小的修剪过一次,长得还算茂盛,头型睡得也标致圆润,格外好看。
两个小家伙一身奶香味,粉雕玉琢,圆圆鼓鼓的脸蛋捏过去弹性十足,真真就跟水做得似的,叫人爱不释手,疼惜不已。
南景一直逗着两个孩子玩,直到战北庭推门而入,看着母子三人不亦乐乎,他无奈中又带着几分宠溺:“该起来吃早餐了。”
“好嘛……”
南景其实早就饿了,她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穿戴整齐后去了洗手间洗漱。
战北庭一手抱着一个,带着他们朝婴儿车走去,边放边道:“乖,今天你们俩已经和妈妈说过早安了,这工作太辛苦,以后还是爸爸来吧。”
小星祈和小星辰:“???”
实在是两个小家伙现在还不会说话,真要会开口了,绝对大呼这不公平!
他们一直睡在婴儿房里,之所以能躺在大床上,还是今早战北庭给他们穿好衣服换了尿布喂了奶后,想着哄南景开心才把他们抱上床,好让南景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两个小宝贝。
好了,现在哄得媳妇儿开心了,两个工具人就可以下场了。
小星祈和小星辰一同抗议,两人咿咿呀呀说着别人根本听不懂的话。
南景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就见两个小家伙在朝着战北庭‘咆哮’,而战北庭一脸淡定,挑眉反问:“嗯?决定权在我,你们可都想好了?”
两个小家伙同时闭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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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艰难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