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橱里满满当当的小衣裳全都是老国主和南氏夫妇买的,他们每次看见漂亮的小衣裳就忍不住打包大小拎回家,日积月累多到穿都穿不完。
南景从中挑了一件蓝色的小裙子,又挑了一套同色系的上衣和短裤,回到房间亲手给两个小家伙换上。
换衣服的过程格外顺利,两个小宝贝十足配合。
等衣服换完,战北庭拿着两个奶瓶走了过来,他伸手递给南景一个,柔声道:“温度我试过了,可以喝了。”
“好。”
南景点点头,顺势抱起了手边的小星祈,温柔的给他喂奶。
在小星祈吃得欢快的同时,南景将昨天晚上熬夜炼好的药塞进了小星祈嘴里,灵药泛着清香,而且入口即化,小家伙本来还抗拒了一下,但没抵过南景的笑容,乖顺的吞咽了下去。
有人说孩子生下来可能是来讨债的,但南景却觉得,自家这两个可爱又乖巧的崽崽们,大抵是来报恩的。
南景忍不住亲了亲小星祈的额头,笑着感叹:“怎么就这么乖呢?”
真是太让人省心了!
而且不光是小星祈,就连被战北庭抱在怀里喂奶的小星辰也是一样,她似乎还没有睡醒,咕咚咕咚吃奶的同时还闭着眼睛养神。
那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是两只随时可以振翅高飞的蝴蝶,灵动又好看。
等两个孩子全都吃饱后,南景和战北庭这才出了门。
门口,洛七和广默广白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南景便将两个孩子都递了过去,自己则同战北庭一道去了餐厅。
餐厅里,丰盛的早餐已经摆了满桌。
南景一抬头,就见南向民和赵淑仪穿戴整齐,而旁边的南蘅则一脸沮丧的表情,看着委屈巴巴。
南景走上前,问道:“阿蘅怎么了?看着愁眉苦脸的?”
“姐姐……”南蘅瘪嘴,凑上前亲昵的抱着南景的胳膊,撒娇道:“我马上要开学了,我舍不得你,我都不想去了……”
南景一怔,这才想起南蘅的假期已经过去了,后天他就要入学。
学校在临城,他不得不回去。
再则南向民也得回去公司,已经给自己放了一个来月的假,公司的运作,大大小小的事情总不能一直让人代管。
南景摸了摸南蘅的头,安慰道:“不难过不难过,你现在已经连着跳了好几级了,不能一直借着这天赋偷懒呀,那跟不上后面的课了怎么办?再说了,下一个假期也很快的,一放假就来玩好不好?”
南蘅委屈地点点头。
南景又道:“那这样,姐姐答应你,以后每隔两个月就回去看你一次,好不好?”
一听这话,南蘅眼前一亮,终于笑了起来:“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安抚完弟弟,南景看着南向民和赵淑仪,又叮嘱了几句:“爸、妈,你们也要注意身体,以后我会多回去看你们的。”
“知道啦,隔得又不是很远,坐飞机也就两个小时的事情。”南向民和赵淑仪虽然也很不舍女儿和两个外孙,但相聚在一起久了,总会有分别的时候。
还好这种分别是短暂的。
这顿早餐吃起来没有以往的香,就连气氛也带着分别前的愁云。南向民和赵淑仪本来昨天就要走的,只是想着等南景回来再离开。
眼下该交代的也已经交代了,刚吃完早餐南向民就带着妻儿坐上了私人飞机。
飞机起飞,渐渐变成一道小白点。
南景站在停机坪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战北庭揽过她的肩头,安慰道:“从临城到沧海的飞机航线我已经为爸妈申请了下来,以后他们只要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至于他和南景想要从沧海飞往临城,那就更简单了,数十架私人飞机随时待命,随时可飞。
南景点了点头,这么一想,心情是要好多了。
两人回到宫殿,战北庭去了公司,南景则去了主殿。
这段时间她不在,也不知道沧海堆积起来的事情多不多。
她踏进主殿,就见老国主坐在主位上,蹙着眉头在看手里的一封信。
信封被设计的很漂亮,淡淡的金色勾勒起复古华丽的花纹,凑近看,上面所有的金色花纹似乎都是真金。
南景觉得那图案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便问道:“爷爷,你在看什么呢?”
老国主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把信封收了起来。
他抬头,看见只有南景一个人,还往后瞅了一眼,问道:“北庭没和你在一起?”
“他去了公司,怎么了,爷爷您是有什么秘密吗?”南景有些好笑,就连好奇心也被勾起了几分。
老国主松了一口气,这才将信封拿了出来,推到南景面前,道:“你自己看看吧。”
南景拿起来一看,就见信封里一片空白,一个字都没有,而在这空白的纸页上,贴着一枚精致小巧的玉锁。
这玉锁看起来更眼熟了……
南景端详了片刻,登时愣住:“这玉锁和宝盒的材质一样!这该不会……该不会是宝盒的锁吧?”
沧海王族流传的神秘宝盒,外人只知道除非特定的人和钥匙,别人是无法开启宝盒的。
但却鲜少有人知道,这宝盒除了这两项以外,还有一把同材质的玉锁。这玉锁和南景手里的钥匙本是一对,虽然玉锁无法开启钥匙,但在几十年前,一把锁和一把钥匙被沧海王族王室当成了信物。
而早在十几年前南景刚刚出生的那会儿,老国主就为她千挑百选,选了一个旧友的孙子和南景联姻,且那会儿就已经说好,会让这个旧友的孙子入赘沧海。
有一次老国主喝多了,甚至还给了这把玉锁当做信物。
后来过去了几年,沧海王族发生了变故,南景在五岁时失踪,下落不明。
这桩姻亲早就被老国主抛之脑后。
要不是今天他突然看见这把玉锁,甚至都想不起来当初还有这么一件事儿!
现在想想,老国主后悔不迭,满脸懊恼。
怎么当时就那么糊涂了呢,什么年代了还玩了个娃娃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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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