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南景和战北庭身后的韩特助都懵圈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没长眼睛,认不出他家总裁和夫人是何许人也吧?
可不管他怎么诧异,没长眼睛的人实在太多了,白悠悠是一个,白邵勇是一个,听从白邵勇命令的安保也是一个!
命令下达,安保们一拥而上!
南景挑了挑眉,不紧不慢道:“你上还是我上?”
战北庭莞尔,心情格外愉悦的亲了亲南景的侧脸,柔声哄道:“乖,站这儿别动,省得脏了手。”
南景也没坚持,闻言点了点头:“好。”
在一众安保冲上来的那一瞬间,战北庭动了。
他仅仅只是一招,旁人甚至都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一道速度身形极快的残影,下一秒所有扑上去的安保全都惨叫一声,飞出三米远!
这还是人吗?
这么强悍的武力,一招一式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其他宾客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有忌惮,也有惊惧。
白邵勇懵了一下,他看着砸飞在自己脚边,疼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的安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怒斥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他这句话,是对着战北庭吼的。
“啪。”
一个响亮亮的耳光扇在白邵勇脸上。
南景收回扇得又疼又麻的手,似笑非笑:“这一巴掌,是我赏给你的。”
骂她可以,骂她老公不行!
白邵勇耳边嗡嗡的,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的小蜂蜜在他周围盘旋,足足几秒后,耳鸣的感觉消失,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有人在老虎头上拔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邵勇气急败坏,“好样的,真是好样的,我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啊,拿我的枪来!”
很快,立刻有人匆匆捧来一个盒子。
盒子里,必定是他的武器。
见状,正在一边由医生处理断指的白悠悠也忍着剧痛,杀气满满道:“爸,别对他们客气,杀了他们!”
盒子打开,白邵勇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
他掂了掂重量,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受死吧!”
宾客们唯恐被波及,纷纷退到更远的地方。
白邵勇狠话放尽,架势摆足,然后毫不犹豫的按下扳机!
咔、咔咔。
预想中的场面并没有来,因为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
啊,这就很尴尬了。
场面陷入一片死寂中。
白邵勇僵在原地,整个人裂开。这特么短短几分钟,他把自己这一辈子能丢的脸全都丢尽了……
南景很不厚道地笑出声。
然后她摊开手,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道:“你缺的是这个心眼,还是这个弹夹?”
“……”
一语双关,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
白邵勇脸色铁青,“我的弹夹怎么会到你那儿!”
似乎是想起南景刚刚扇他那一耳光的举动,明明隔得挺远,但就是结结实实打了他一巴掌,并且在所有人没看清时,她又回到了原先站着的地方。
白邵勇胆战心惊,终于开口问道:“你、你是谁?你们是谁?”
他惊疑不定的看向南景和战北庭,原先只觉得这两人男俊女俏,格外般配,但又嚣张得惹人讨厌!
但现在再看,只觉得这年轻夫妻俩,满身矜贵和压迫性气场十足,显然来头不小。最重要的是,越看越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到底是哪里呢?
白邵勇眼神迷茫,一时间真没想起来。
倒是宾客之中不知道是谁惊呼一声:“卧槽,女王殿下!”
一言出,整个大厅犹如一锅烧沸的水,四面八方全都响起了惊呼声。
南景似笑非笑:“我还以为白城城主一手遮天,在你们眼里,压根都没有王族的存在了呢。”
白邵勇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场这些趋利避害,趋炎附势的宾客们又能好到哪里去?
还不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厮混在一起,以相同的利益瓜分同一块大蛋糕!这期间,他们难道没有跟在白邵勇身后做尽肮脏事?
听到南景这话,一众宾客们战战兢兢,有些人低着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吭声。
但也有些人,梗着脖子打算和白邵勇统一战线。
“女王殿下,您这话说得就不厚道了,我们尽心尽力,不也是为了王族吗?要是没有我们这些人奔赴在前,哪里有王族国库里那么充实的财富?”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一众人点头附和,显然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
理不直气也壮。
南景冷笑:“所以白城另一边的民众已经陷进了水深火热中,依旧不影响你们推杯换盏,阿谀奉承。不管那么情况多严重,伤亡多少,都不耽搁你们追逐名利,莺歌燕舞?”
所有人一噎,有那么几分钟现场一派死寂,没有人吭声。
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白邵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他从一开始的惶恐中回过神来,再看向南景的眼神目露凶光。
如果不解决掉南景,他就没有好下场。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不管南景和传闻中的战爷有多厉害,总归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让所有手下倾巢出动,就不信拿不下这两人!
只要她们死了,以后就没能阻止他了,而且许照安也承诺过他的……
这么一想,白邵勇定了定神,扬声喊道:“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出去!”
话音落,沉重厚实的大门嘎吱紧闭。
南景看向战北庭,明知道这些人已经对她起了杀心,却依旧不慌不忙,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老公,看样子我们俩把人家给逼急了。”
“还不是一群跳梁小丑。”战北庭望向南景,眉眼温柔,气定神闲。显然从头到尾,他压根没把这一群渣渣放在眼里。
白邵勇和其他宾客对视一眼。
事已至此,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几个瞬息间,众人默契的点头,然后嘶吼道:“杀!”
一众守卫也跟着白邵勇一拥而上。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全都这么拎不清,在其他宾客选择站在白邵勇那边时,也有少部分宾客选择站在南景这边。
场面混乱至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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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六章 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