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赵淑仪左右环顾了一圈,见场上的人都各自坐下,也有认识的互相打招呼寒暄,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不安的心渐渐放下。
十几分钟后,场子开始。歌剧院里的大灯暗了下来,只有舞台灯灯光明亮。在落下的帷幕被缓缓升起后,一个演奏乐团登场。
舒缓的大提琴音格外醇厚悦耳。南向民和赵淑仪本就精通一些乐曲,眼下听这乐团演奏,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
等他们从如痴如醉的状态中回过神时,舞台上的灯光一暗,只留下一束明亮的追光。追光之中,站着一个黑色衣袍的人,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只能从身形中勉勉强强认出这是个男人。
南向民和赵淑仪对视一眼,不明白好好的歌剧现场怎么会突然间冒出这样一个人?
不待他们表露疑惑,黑袍人就开口了。
“想必在座的各位一定很好奇我的身份,实不相瞒,我来自典狱。可以救赎你们,可以成全你们所想的典狱。”
话音刚落,在座的人群中发出一阵哗然。
典狱这个名字在临城并不陌生,人们对它好奇,也对它忌惮。
被邀请来到这个歌剧院的人都是临城有头有脸的上流人士,再不济也是家底丰厚的富豪。他们来之前都曾收到过这没有署名的请柬,本是抱着哪位大人物的邀请过来看看,谁知道……
“既然你是典狱的人,那么我们收到的请柬都是你发的?你请我们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观众席中,有个蓝色西服的男人站起来,声声质问。
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这种邀请他们过来的做法,无异于是请君入瓮,换谁都坐不住。
有人站起身,二话不说拂袖而去。
赵淑仪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了,总觉得对方这么大费周章像是为了他们夫妇俩来的,便拉了拉南向民的胳膊,劝道:“老公,我们也走吧?”
南向民倒没觉得有什么,他最近听说了太多关于典狱的举动,对这样一个组织,多多少少有几分好奇。
不过看着赵淑仪眼中明显的担忧,南向民向来护妻心切,便从座位上起身,牵着妻子的手准备离开。
舞台上的黑袍人见状,眉头皱了皱。
主人发来的邮件上说,一定要将南氏夫妇招募进典狱之中,这是命令!现在他们好不容易把人诓来了,哪能这样就把人放走?
黑袍人从舞台上跳了下去,快步奔到观众席,挡住了南向民和赵淑仪的去路。
“南先生,南夫人请留步。”
黑袍人微微躬身,解释道:“请二位不要误会我们的举动,典狱不会强行挽留任何一个人,但还请听完我接下来的话,南先生南夫人再决定是留下还是离开也不迟。”
赵淑仪皱眉,良好的仪态和教养让她没有破口骂出声,只是脸色已经冷下,警告道:“我们不想听,还请你让开,要不然,我就认为你这是在强行拘禁我们。”
南家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挡在南向民和赵淑仪身前。
这两个保镖身手很不错,真要动起手来,完全可以护住夫妇俩。
黑袍人一噎,没想到赵淑仪看着温柔端庄,说起话来却这么不留余地。万般无奈之下,黑袍人只能退开,把堵住的通道让了出来。
“走。”
赵淑仪挽着南向民的胳膊,带着两个保镖扬长而去。
在他们走到门口之时,黑袍人意味深长,望着他们的背影说了一句:“两位慢走,我们还有时间,来日方长。”
只不过这句话很轻,谁也没有听见。
观众席上的其他人,一番面面相觑之后,大多数都选择了起身离开。只有少数那么几个实在是胆大包天又好奇心痒,同时觉得自己定力过人迷之自信的富商留了下来。
黑袍人重新回到高台之上。
他看着为数不多留下来的几人,微微一笑,然后缓缓开口。
“典狱可以给你们所有想要的,任何都可以。”
…………
歌剧院外。
南向民和赵淑仪坐上车,两个保镖也跟了上来,司机启动车辆,十几分钟的路程车就开回了南家别墅。
看见自己家别墅里投映出来的光,赵淑仪怦怦狂跳的心这才平复了不少。
南向民又心疼又好笑:“你说你,怕什么呢,吓得脸都白了,早知道不带你去了。”
说归说,他还是亲手倒来一杯热水,递到赵淑仪手里。
赵淑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今天你幸亏是带上我了,有我拉着你,你不至于被人家迷了头去。就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看着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
这点,南向民不置可否。
那个黑袍人看着确实有些古怪。
“好啦好啦,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不去咱就不去,你说东我绝不往西!”南向民抬手保证,一本正经。
他这油腔滑调的样,把赵淑仪逗得笑出声。
夫妇俩说着话,就听楼梯口传来了动静。转头一看,就见南蘅蹬蹬蹬从楼上跑下来,一边捧着平板,一边喊道:“爸、妈,是姐姐的视频通话!”
一听是南景,夫妇俩忙不迭招手,“快快,快让我们看看。”
南蘅跑到客厅,用支架将平板支好,一家三口这才坐在沙发上,盯着平板里的视频画面。
视频里,南景先是让家里人看了看小星辰。
“爸妈,阿蘅,你们都不用担心,小家伙好着呢,能吃能睡,昨天称重,又稍微长了一点点。”
小星辰生下来的时候因为是早产不足月,又在肚子里没有汲取到什么营养,瘦瘦小小一只,格外脆弱。但自从满月过后,小家伙一天比一天圆润,也就没有之前那么瘦小了。
“好好好,白白胖胖的最好。”赵淑仪极其欣慰。
南景将视频移到自己身上,这才道:“爸,妈,还有阿蘅,我听说临城最近不怎么太平,你们出门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些。”
南向民嘴快,一听这话就要把今天被人诓骗的事情告诉南景。
可他刚刚开个头,就被赵淑仪一把捂住嘴,拖出了视频画面中,“报喜不报忧,你没发现小景瘦了不少,你还拿这些小事惹女儿担心?”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九百六十五章 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