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慢悠悠吃完早餐后,时间尚早,南景回到卧室,在几个绣娘的帮衬下将华服换好,又有仆从过来替她描眉。
一番折腾下,镜子里的少女光芒万丈。
边上的绣娘早在缝制华服的时候就曾想象过,以南景这无可挑剔的身材和相貌,绝对能把这套华服驾驭的很好!果不其然,南景这上身效果比所有绣娘想象中的还要完美!
绣娘们满眼放光,实在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殿下,您真的好美!”
不掺杂任何谄媚和奉承,就只是她们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而已。
尤其这件华服是每一个绣娘连夜赶工的心血,看见自己的作品以如此惊艳完美的方式呈现出来,她们不敢邀功,但心里也有极强的成就感。
南景勾了勾唇,一双眼眸微微弯起,像是灿烂至极的星河,吸引着所有瞩目的视线。
“辛苦你们了。”
“不敢不敢,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得到南景的夸赞,绣娘们连忙摇头,但那份与有荣焉的喜悦怎么也遮掩不住。
等穿戴整齐,装扮完毕后,时间也差不多了。
南景踏出房间。
同样穿戴整齐的江野就站在门口。他本就身姿挺拔,又穿着沧海王族最高身份的华服,越发显得贵气逼人。在这层真实身份下,江野不用伪装不用易容,这真实面目英俊潋滟,极为引人注目。
南景挑挑眉。
她这也不是第一次看见江野的真实面目了,却不得不惊叹,难怪整个沧海王族的女孩子都疯了一样被江野所吸引,现在看来,属实正常。
不过……想起昨天晚上某个大醋王再三的叮嘱和警告,南景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免得大醋王又又又打翻醋坛子,到时候她又讨不到好……
江野垂眸,微微俯身,做了一个见礼的手势:“殿下。”
从今天起,在南景继任之后,他将终其一生守护着现任女王殿下,至死不渝,永不背弃。这是他生来的使命,更是他这一生最高的追求。
南景无奈,“不是说好了吗,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用不着这套。”
江野应了一声,但显然没有听见去,只是往边上测了测,对着南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抬脚率先往外走去。
越过主殿,穿过广场,在江野的护卫和一众仆从的跟随下,南景一步步踏上了沧海王族宫殿外那最高的城墙。
城墙底下是宽阔的广场和平坦的马路。
此时,广场和马路之上都挤满了人、车。熙熙攘攘,摩肩擦踵。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们沧海王族新任的女王殿下出现。
上午九点整。
第一道钟声被敲响的时候,高高的城墙之上,一道纤细的身影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
为首的少女,眉若远黛,眸似清泉,五官精致,惊艳无暇,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少女一身淡金色的华服,越发衬得身形标致,端正威严,贵气难掩。
而她头上那顶沧海王族历任女王王冠,价值不可估量,象征着独一无二、尊贵无比的身份!
人群中痴痴望着,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高呼了一声:“是殿下,是女王殿下!”
有人俯首,越来越多的人反应过来,齐唰唰行礼。
刹那间,广场上乌泱泱所有的臣民全都对着南景行礼。
有风静静吹过,南景抬手,“都起来吧。”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顺着风传入所有人耳中。
底下的臣民全都起身,仰着头看向高高的城墙上。
两排的十月枫反季节开花,格外美丽,却不及高墙上的少女万分之一。
南景红唇轻启,缓缓开口说了前天老国主为她传出去的那番话。
那天老国主派人以她的名义没收了御海晏和御飞父子家所有的财产,并且将这笔钱补偿给了所有曾经被这对父子压榨过的普通人。
有些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吓一跳。这对父子为虎作伥多年,暗地里背着老国主干了不少龌龊事,甚至还打着自己是老国主亲戚,是王室中人的名义,抢占别人的地,甚至是一些出了名的产业。
没有人敢和王室对着干,所以这些年来不少人被这对父子逼到走投无路,有人一夜之间家产散尽,也有人不堪威逼悬梁自尽。
虽然现在做的这一切弥补都算不得什么,可以后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南景字字铿锵,“我绝不包庇任何一个,绝不容忍任何欺压。在我眼里,人人平等,不分高低贵贱。我只希望,以后沧海王族能够越辣越好,真正实现这百年来的辉煌和太平!”
南景的话音落下,底下不少人红了眼眶,高喝一声:“好!”
若是换做之前,南景这番话可能信的人还不够多。可经过了御海晏和御飞父子的惩戒之后,当天晚上就有不少曾经被这对父子欺压的普通人拿到了赔偿款。
只多不少。
而且除了那些人以外,曾经被欺压霸占过自身利益的其他人,只要能拿出证据或者找到证人作证,有冤伸冤,有恶止恶,短短两天时间就已经惩戒了不少曾经为虎作伥的人!
就凭借这一举动,足以让广场和马路上的所有臣民对南景信服不已,且感恩戴德。
底下的普通民众高呼声连连,喊得一片真心。只有少数一些王侯贵族,包括恭恭敬敬站在底下的王侯大人许照安,面上虽然一派臣服,可心底服不服气,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说完了这番话,这个大典也算是过一段落。
人们都以为南景会像之前的每一任国主和女王一样,说完这番话就走,可没想到南景没有。
非但没有,她还朝着身后的仆从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音量不小,足以让不少人都听见。
只听南景声音里含笑,不疾不徐道:“劳烦你们跑一趟,去把我先生喊过来,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总得要他过来露个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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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五章 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