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冷眼相对,“是吗?可我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能让你解除这个术法,你信吗?”
老国师哈哈大笑,一摸自己的胡子,显然是不信。
南景不以为然,视线落在老国师身旁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人看着有些眼熟……
南景不常在沧海王族,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就在她疑惑时,中年男人冷笑一声,自己开口了,“这就不认识我了吗?论辈分,我可是你半个爷爷。”
南景恍然大悟。
难怪她觉得眼熟呢。
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名叫御海晏,是和老国主同辈份的。但御海晏并不算是沧海王族王室中人,只是一个关系不大的亲戚而已。
几十年来,还是老国主念旧,才把御海晏留在了沧海王族,授予了不高的头衔,好吃好喝的供着。
兴许是这样的日子一长,人家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竟想要鸠占鹊巢,取而代之,甚至联合了前任国师,借此威胁她让位。
可也不想想,这样一个人,他配吗?
南景嗤笑一声,满目嘲讽:“就凭你一个八竿子找不着的远房亲戚,要不是我爷爷顾念旧情让你有了今天的位置,养尊处优,要风得风,还不知道你在哪个旮沓角里要饭呢!敢自称是我爷爷,您配吗?”
“你!”御海晏被噎了一把,脸色顿时沉下:“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小丫头也是你叫的?”南景一扬手,手中的银色手环瞬间变成一条软鞭,她猛地挥过去,狠狠一鞭子就落在了御海晏的手臂上:“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南景向来不愿仗势欺人,可不妨碍有些人实在龌龊,不欺压一把都对不起对方的无耻!
御海晏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鞭子,脸都气绿了。他在老国主的照拂下,屡屡用血浓于水的说辞,让老国主一次次对他放低底线。
这招屡试不爽,从未失灵。
长此以往,他在沧海王族过着的都是人生人的生活,养尊处优,呼风唤雨。
可时间一长,总会生出一些小心思。
比如他是老国主的兄弟,老国主无儿无女,就连唯一的孙女儿都下落不明,这个国主之位为什么就不能传给他?
直到南景被寻回。
他的一切美梦和期待全都破灭,不甘心之下只能铤而走险,下这一招险棋,逼得南景不得不对他低头!
御海晏设想的很好,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南景这么快就追来了,而且还抬手就敢抽他一鞭子!
简直……简直目中无人!
御海晏怒极,一招手,立刻有手下冲了上来,将南景团团包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小丫头,我管你是老国主的宝贝孙女儿,还是沧海王族继位的女王,总之今天你休想走出这个大门!国主的位置,只能是我的!”
御海晏狞笑着,就扬起了手。
只要他的手势落下,那赶上来的所有手下就会将南景包围,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斩杀于此。
南景气定神闲,还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御海晏的话,惹得御海晏一愣一愣,拿不准南景是不是有备而来才这么有恃无恐。
南景才不管他的小心思,只定定看向已有七十岁的前任国师,不解问道:“老国师,我爷爷待你不薄啊,你这把老骨头本可以颐养天年,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外人一起,谋划这不该谋划的东西?”
老国师却只是冷笑:“你爷爷待我不薄?是啊,他是待我不薄,却早早的让我退下养老,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继续当这个国师,权利太盛,会威胁继承者的地位!”
南景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些怜悯:“我爷爷从未这么想过,如果他真的担心你威胁继承者地位,让你悄无声息病死不就好了?你这把年纪,得点病也不稀奇吧。”
“可我爷爷从未这么做过。让你养老,那是因为你身体渐弱,到了安心休养的地步。我爷爷昨天还说,等他退下后要找你一起去下下棋,钓钓鱼。可你这么做,真是对不起他的信任。”
听到这番话,老国师微微一怔,并没有太过触动,只是冷笑以对,显然冥顽不灵。
南景也不想说什么。
有些人野心勃勃,再多的说辞也仅仅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好像给别人冠上一层你对不起我的头衔,自己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变得理所当然了似的。
老都老了,何苦作妖。
国师?
呵。
还真是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想上天!
南景撸了撸袖子,冲着御海晏道:“不是想要抓我吗?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这副轻描淡写的态度,压根没把这些手下放在眼里。
御海晏怒极反笑,扬起的手势落了下去,赶上来的手下们立刻朝着南景猛扑过去,每个人身上都有把小刀,显然是不计代价也要将南景的命留在这里!
在一众手下扑上来的瞬间,南景动了。
她一脚踹翻几个,毫不留情。
可倒下的手下又爬起来,爬不起来的也有后来人顶上。别墅楼梯口处,甚至还有源源不断的手下涌上来。
御海晏看着这一幕,自信极了。
就算这小丫头片子再能打,也不可能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再不济就是以多胜少,也能耗死她!
南景越打越兴奋。
从她怀孕起,就没怎么施展过拳脚,现在有这么多现成的沙包,她刚好可以借机会试试自己的身手,看看有没有消退什么的。
几轮下来,这群都是菜鸡,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南景不耐烦继续这么耗着了,抬脚又踹翻一个手下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御海晏见状,还以为她是想要用信号弹一类的东西,脸色一变,忙不迭道:“抢,把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万万不能让南景有机会向宫殿那边求援,否则一切都完了!
一众手下蜂拥而至,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想要上前抢。
南景浅浅一笑,“别着急,人人都有。”
随着她话音一落,小瓷瓶被扬起,丢向别墅天花板。砰一声,瓷瓶裂开,无数粉末漫天扬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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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四章 生在地上想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