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来养?
佟羽和大力倒吸一口凉气,万万没想到齐封会突然之间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他平时对谁都没有耐心,稍有不顺便是个惨烈下场。
就在前几天,齐封只是抱了小小白一下,被小小白弄得一手脏,就勃然大怒说要把孩子丢出去,丢给谁都行。
现在不说丢出去,又说要自己亲自抚养?
万一上次的事情重演,以齐封的性格岂不是要当场掐死小小白?
佟羽一脸难色,下意识将怀里的小小白抱紧,低声求道:“老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这个孩子的,再不济还有月嫂她们嘛,而且带孩子太辛苦了,老大你这么忙,用不着亲自照顾……”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封一记冷眼打断。
“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佟羽几番挣扎,却只能点点头,恭声应道:“是。”
就这样,整个城堡上上下下的手下都炸了锅。
因为他们家向来阴晴不定的老大,怀里时常抱着一个奶娃娃。虽然大多时候齐封的耐心不够,时常冷着脸呵斥战星祈,可只要战星祈咯咯一笑,他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这样的时间一长,甚至还有手下在传言说:“你们觉不觉得,小少主长得越来越像咱们家老大了,该不会这孩子本就是老大在外的私生子吧?”
小小白被齐封亲自抚养,久而久之就得了一个小主子的身份。
这言论一出,倒也有不少手下点头应和。
“我觉得有可能,不然我们家老大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过?就前几天我亲眼看见小少主尿了老大一手,老大脸都黑了!我还以为老大会把小少主丢出去呢,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老大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还让佣人打来热水,亲手给小少主换了尿布!”
“卧槽真是稀奇!”
一群手下讨论的正激烈,佟羽和大力从边上路过,听到这番话顿时反驳回去:“扯犊子!小小白当初是我们俩从医院抱回来的,他亲生父母的资料我们也查了,怎么可能和老大有关系?”
一群手下面面相觑。
说得也是。
但还有人发表疑惑:“那为什么小小白看着和老大有一点点相像呢?常言道外甥像舅,难不成小小白是我们老大的外甥?”
这个说法就更离谱了,众人哄笑,谁都没有将这个假设当真。
佟羽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兴许是在身边养久了,看着就有几分相像了吧。”
这倒是。
众人点点头,接着就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佟羽坐在草地上,望着不远处的青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力走上前,拍拍他的肩:“好啦,我知道你照顾了小小白好几天,已经有感情了,可我们都在一处,也不是见不到不是?别这么垂头丧气的,走,出去买点玩具给小小白送去。”
佟羽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大步往外走去。
城堡二楼的卧室里。
齐封正在看书,忽然之间,一只小短手揪住了他的衣角。
齐封面不改色,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伸出另外两根手指,将小短手嫌弃的弹开。
可下一秒,那小短手又一次揪了揪他的衣角。
再弹。
再揪。
就像是一个无限循环的游戏,乐不思蜀的战星祈玩得咯咯直笑,好像半点都感觉不到齐封的嫌弃一般。
听到这清脆的笑声,齐封嫌弃弹开他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就收了回去,任由小家伙拽着他的衣角,来来回回,咿咿呀呀的晃呀晃。
城堡另一处。
无人问津的暗牢中,只有一盏孤零零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
应风雪靠在墙角处,脸上的表情平静且麻木。
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她从一开始的决然赴死,到现在心如止水,甚至自暴自弃,想要提前结束自己的性命。
齐封虽然没有折磨她,可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现在的关押,不过是钝刀子割肉,虽不至于一下就死,可也备受折磨,生不如死。
应风雪将头抵着墙,犹豫要不要狠狠一下撞过去?
就在她思索间,暗牢的门打开了,有手下进来,将一份冷掉的盒饭丢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道:“吃吧。”
应风雪一动不动。
手下见状,冷笑一声,“爱吃不吃,饿死拉倒!”说罢,手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故意刺激她道:“对了,你之前不是想要暗杀人家南小姐吗?就凭你,一个深沟里的臭老鼠,你也配?”
手下说完,扬长而去。
沉重的铁门再一次关闭。
应风雪阴沉着脸,手指在墙上划过一道深深的刮痕,刺耳的声音听得人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自己像是感觉不到那般,满心满眼都是仇怨。
良久后,应风雪捡起地上冷掉的餐盒,大口大口扒饭。
在这之前,她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本想要一直自暴自弃下去,可是现在,她想要活着,哪怕是像深沟里又脏又臭的老鼠那般,她也要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看见南景跌落神坛。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将她受过的一切痛苦全都加诸于南景,或者是南景的孩子身上!
抱着这样的信念,应风雪大吃特吃。昏暗的光线落在她脸上,却映得那双眼睛越发阴狠。
城堡最偏僻的房间里,沈迁这段时间的日子也不好受。
齐封没能从他身上得到能力,又不愿意放过他的能力,便就这么将他关押着,哪怕不被折磨,可被绑着哪儿也不能去的日子也着实不好受。
沈迁只能苦中作乐的想,幸亏他将能力转移了,也幸亏南景给他催眠了,才得以让齐封饶过他的性命。
可一天没抓到应风雪,南景给他催眠的指令就一直存在。
何况他也想要逃出去……
沈迁无时不刻都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才能通知南景,应风雪现在就被困在齐封这里,让南景来抓捕应风雪,顺带再把他带出去啊。
想了想,沈迁对着看押他的人说道:“我想上厕所。”
“你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事儿?”看守的手下也不耐烦了,但也没办法,只能将沈迁的手铐给打开,一脚将他踢进了洗手间:“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九百三十三章 亲自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