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雪被沈迁抓捕归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帝景湾。
南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说一遍?”
洛七就又重复了一遍:“夫人,特情处的队长沈迁亲手带着应风雪回来了。据他说他这段时间是为了博取应风雪的信任,终于寻到机会将她钳制住,这才将人拿下带了回来。”
南景看向身旁的战北庭,问道:“你信吗?”
那天晚上是沈迁将应风雪救走的,虽然没有人目击,也没有人抓到沈迁的确切证据,可这段时间他的消失无踪足以说明端倪。
全城都在大肆搜捕,应风雪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可这二十多天过去,竟然是沈迁绑着应风雪回来了?
洛七颔首,将自己得知的消息尽数禀报:“是的,据沈迁自己说,这段时间他之所以消失无踪,都是在尽心尽力大肆搜捕应风雪,还说自己身为队长没有管控好队伍,是自己的问题。”
“……”南景扯了扯嘴角:“甩锅甩得真干净。”
不得不说,到底是沈迁棋高一着。他从头到尾就没有被人抓到什么证据,哪怕是之前包庇应风雪,在自己身上染上嫌疑,在没有足够证据下,也只是嫌疑而已。
尤其在他将应风雪抓捕归案的情况下,两者之间足以功过相抵。
“哦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洛七忙道:“应风雪变成了哑巴,终身性的。”
“哑巴?”
南景皱了皱眉,她总觉得事情不会是眼前这么轻易揭过,但眼下应风雪已经被抓,还有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战北庭拍了拍南景的手,语气无奈:“别想这么多了,总归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也是。”南景耸耸肩,也不愿一直在这件事上纠结。
如今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很多孕期的一些正常反应足以让她应接不暇。先是水肿的问题,后是睡眠的问题,再由于怀着的是双生子,肚子比其他孕妇大得多,脚步也沉重些。
南景打了个呵欠,昨天一晚上她就没睡好,现在这个点难免犯困。
可起身准备上楼前,南景突然问道:“今天几号了?”
洛七一愣,没想到南景突然之间问这个,但也老老实实的答:“回夫人,明天就是正月三十,除夕夜。”
过年了啊。
南景瞬间清醒了,一点儿也不困了,忙吩咐洛七:“快去准备几份礼物,除了新年礼,还要一份新婚贺礼。”
“是!”
洛七退下了。
南景重新坐回沙发上,目光闪闪看向身旁的战北庭。
战北庭心无旁骛,垂着眉眼看向手里的书。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戳了两下。
自家宝贝媳妇儿又在乐此不疲的捉弄他。
战北庭有些好笑,忍不住问道:“老婆大人想说什么?”
“明天我们真去你外祖家过年啊,我还没见过他们呢,心里有点打鼓……”南景叹气。
战家老宅他们显然不会去了,和战老爷子也没有半点感觉。
只是前段时间战北庭就说,外祖江家那边的两位两人已经回来了,所以打算一同去江家吃个年夜饭。
和之前见战老爷子的敷衍态度不同,南景知道江家这边对战北庭极好,不掺杂任何算计和厌恶,江家算是战北庭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如今就要去见江家的外公外婆,南景只是担心对方万一不好相处……
战北庭失笑,满脸宠溺的刮了刮南景的鼻子,说道:“别担心,外公很喜欢你的,他们也很好相处。再说了,有我在,没有任何人敢给你为难。”
就算是江家人,也不行。
南景点了点头,算是松了一口气。
明天过年,过几年大年初六,是苏睦和唐小五的婚礼。
本来他们俩的婚礼较为提前,可苏父苏母在遵循了他们小夫妻的意见后,就按照传统的流程走下来,先办订婚宴,带唐小五在苏家所有亲朋好友面前走了一圈。
过几天的大年初六,才是大婚之日。
这段时间,苏家紧锣密鼓准备大婚事宜,就连婚房也大费周章重新布置了一番。
南景看了看手机,果不其然又在朋友圈里看到了唐小五发的动态,哪怕是一张配图都能让人感受到甜蜜。
这两人可算是不得了啊,自从正式在一起之后就每天每天虐狗。
南景正想评论一句,肚子突然疼了一下。
她脸色白了几分,额头也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战北庭在第一时间察觉出不对,问道:“怎么了?”
如果仔细听,不难听出这个向来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男人,声音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南景感觉了一下,应该不是要生的动静,便道:“没什么,就是刚刚肚子里有了动静,孩子好像、好像踢了我两下。”
战北庭一听,松口气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南景的肚子,在他看去的那一刻,肚子里的小家伙顽皮至极,又不轻不重的踢了南景一脚。
夫妻俩甚至能看见那微微的动静。
南景满脸惊喜,还有几分不可思议。
倒是战北庭瞬间黑了脸,目光沉沉,低声警告某个顽皮小崽子:“再敢踢我老婆,小心我揍你!”
南景:“……”
“你这么凶,万一把孩子吓坏怎么办?”
“疼不疼?”战北庭拧着眉头看向南景,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担忧和心疼被占据的满满的。
在他眼里,南景始终都是第一位的,什么小崽子也得靠边站。
南景哭笑不得,只能拉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来感受,“你儿子女儿在给你打招呼呢。”
可接下来不管怎么感觉,小崽子们都没有踹来踹去了。
南景不禁扶额暗想,难道是当爹的刚刚说的话奏效了?
战北庭揽过南景的肩,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辛苦了。”
实在是不能以身代之,否则一想到南景不久后生孩子的煎熬场面,他就心如刀割,疼惜不已,只恨不得以身代之才好。
南景失笑,顺势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靠着,闭着眼睛假寐:“不辛苦。”
这种奇妙的感觉,对她而言其实也挺新奇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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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八章 成功抓捕?